小蘿莉鬆開了手臂,用手抓著朦朧的眼睛。木清注意到安然的左手帶著一個獸皮手套,同時她的左臂纏著很多圈繩子,繩子最後連在一個金黃的銅製的卡扣,卡扣做的很精細上麵浮著結著小花的細藤。卡扣正好扣在繩子上的小銅環上。
安然看到與自己蓋著同一個獸皮的木清,伸出帶著手套的左手一把把木清推開。安然的力氣很大,一下就把木清推出獸皮,木清滑到帳篷的邊上。木清很難想象一個與自己同樣大小的小蘿莉能有這麼大的力氣,雖然她比自己高那麼一點點。
推開木清的安然像一個受了驚嚇小兔子,安然抱著獸皮縮在角落裏大大的眼睛盯著木清,右手揣進懷裏不知道摸著什麼。就這樣角落裏坐著的安然與帳篷邊躺著的木清對視著,木清在安然帶的眼睛裏看到了濃濃的警惕與冷漠,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小蘿莉。
在這尷尬的時候木清聽到安然的肚子咕咕的響起。這時木清站了起來,木清一動安然就緊緊地盯住木清,木清走到帳篷外拿了一個碗,盛了兩大碗肉湯。肉是這兩天被打死的獸肉,大量的獸肉被熏製成肉條,剩下的邊角就被大家吃掉了。
木清把肉湯放到安然麵前,安然看了木清一眼卻沒有動,木清走到帳篷邊坐下吹了吹熱氣小口的吃起肉湯來。
當木清吃到一半的時候發現眼前伸來一隻拿著空碗的手,木清會意的拿著空碗走了出去又盛了一小碗。到了帳篷裏安然接過肉湯又走到角落裏期間兩人沒有任何交流。
當木清吃完肉湯時聽到外麵傳來嘈雜的聲音,聲音大概是五六個人。木清跑出帳篷發現是一些年紀大一些的人,年輕的都因為對抗幾天野獸精疲力竭去休息了。雖然年紀大了些這些人依然強壯。這些人抬著木清家裏的大方桌小心的走到帳篷邊裏,木清的父母招呼這些人吃些肉湯,領頭的人推遲道:“不了,我們早上都吃過了,我們今天要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了。”說完就走了。
自始至終安然都縮在角落裏沒有看來的人眼,像一尊雕塑一樣。木清把兩人的碗放到了桌子上,桌子上灰塵很多上麵還有一些地震時留下的劃痕。這時木清的母親端著一盆水進到帳篷裏,反複的擦洗過後桌子上的浮灰都清洗掉了。有著棕黃色包漿的桌子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劃痕。
不一會小鎮的什長們陸陸續續的到了,除了小鎮上的什長外還有一些麵生的新麵孔,通過他們的對話木清知道他們是新浦的什長。最後齊老和名年紀更老的爺爺來到帳篷外,坐在屋裏的什長們都起身迎接兩位老人。那位老爺爺似乎很有威望,他沒有理會周圍的什長們,他與齊老慢慢的走到安然的麵前,輕聲道:“在這裏還習慣嗎?如果有什麼問題就來找我,我會努力為你解決的。”
安然看著眼前的老爺爺清脆的回答:“知道的,端爺爺。”這是木清第一次聽到安然帶的聲音很好聽,隻是聲音中帶著淡淡的憂傷仿佛夜鶯的啼鳴。
看到人都到齊了,木清母親抱起安然,另一個手拽著木情走出了帳篷。到了帳篷外吩咐了木清不要打擾開會後,她就抱著安然坐到了椅子上輕聲的與安然說著什麼。不一會安然就在她的懷裏抽泣起來。
過了一會犀火出來叫木清進去,木清跟著犀火走進帳篷。帳篷裏的所有人都盯著木清看,看的木清心裏發毛
,這時端爺爺問道:“你是怎麼知道要地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