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方七佛就一直找機會和柔說這件事,但柔都沒有鬆口答應。關山嶽則是超度著冤魂,錢勝也是努力的提升著自己的修為。隻有小黑整天吃吃喝喝,無所事事。
但是恐怖的事情很快又發生了,因為柔的父親回來了。
方七佛坐在石室之中,旁邊小黑在焦急的來回踱步。
“怎麼辦啊!不是說要好久才會回來的麼?怎麼這就回來了?”雖然平時小黑和關山嶽總是拌嘴,但是關鍵時刻小黑還是很擔心關山嶽安危的。
“行了,別晃了。”方七佛被走來走去一直念叨的小黑弄的也有些心煩意亂。自己也想不明白,柔的父親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首先自己和柔現在的關係,還有柔的性格,都導致柔不會和自己說謊。而這幾天隨著關係的親近,柔與自己說了許多之前不會說的話,其中就有柔的父親相關的話題。
從柔說不太清的語言表達中,方七佛聽出柔的父親失去了類似祭祖的地方。而那個地方離居住的地方很遠,每次都要去幾十“截”的時間。
這“截”是一種類似蠟燭可以發光的棍狀植物,也是洞穴“人”用來計算時間的東西。方七佛有去認真的計量過一根“截”燃燒殆盡的時間,大概是兩天的時間。
也就是說,不管怎麼去祭祖,也得幾十天的時間來回。而現在才僅僅過去10天多一點,柔的父親就回來了。這幾乎打亂了方七佛的所有計劃,所以此刻方七佛比誰都要急。
沒過一會,柔進了石室,與柔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男人。那男人大概凝神期巔峰修為,胡須頭發都很長,簡陋的衣服裏是隱隱展露出的強壯肌肉。
柔一進來就指著方七佛說道:“阿爹,他是···方,是···我的。”說完柔做了一個倚靠肩膀的動作。
方七佛最近和柔交流了很多,知道這個動作代表是“我的男人”的意思。洞穴“人”由於語言的弱化,許多詞語都會用手勢或動作來表達。
柔也提起過她的阿爹,她阿爹叫巴爾紮。洞穴“人”中隻有首領才配的上三個字的名字,其他人都隻能取一個字的名字。
此刻,巴爾紮看向方七佛,眼中一亮。那表情仿佛就像見到了熟人一樣,但是轉眼巴爾紮就發怒了。
“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隨著這一聲怒吼,門外的洞穴“人”衝了進來,一把按住了方七佛和小黑。方七佛還好,看著巴爾紮的表情不對便有了準備。小黑則是被完全按在地上,吃了一嘴土。
“看我幹什麼?把它們給我關到大牢裏去!還有你,給我麵壁思過,不許再提什麼方了!”巴爾紮怒吼著轉身離開,絲毫不管眼睛通紅的柔。
幾個洞穴“人”壓著方七佛和小黑往肉籠去,方七佛還不忘安慰柔:“別擔心,好好和你父親說。還有”
方七佛麵色有些陰沉的,以隻有柔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即將被拽走之前說道:“你父親有點問題。”
柔看著方七佛,聽懂了方七佛的話,卻沒弄懂方七佛話裏的意思。此刻柔隻得坐在石室中,思考方七佛要傳達的意思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