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來她早就在這堆衣服裏躲著了,隻是從我來的方向看不到。
此時在我看來,沒有提前看到這個人還不是大問題,關鍵是這個女犯周身上下隻穿了件內.褲,這就有點尷尬了。
至此,因為這個女犯跳起來的太猛,等她轉過身來看著我的時候,胸前兩團超大軟肉還在振顫。
對著女犯的坦誠相見,我心裏猛地一縮。
瑪的,就算有人安排你在這裏做暗哨,把你當成親信,你也不該穿成這樣吧?
這個女犯是個大塊頭,站直後簡直像一團肉山,此時跟她的整個身材來對比,她胸前的兩團俱大,看起來倒也沒什麼了。
隻是她看清是我之後,還是快速抬手擋在了胸前,張開嘴犀利的尖叫一聲。
“呀,你,是你。”
我強力鎮定下來,看著張嘴結舌的女犯撇撇嘴。
心說你還好意思叫,就你這個形象,嚇我一跳沒找你的過錯就算不錯了,你叫個毛啊?
此時女犯的聲音落下,她直眼看著我,臉上沒有出現羞惱和憤怒,相反竟然多出些恐懼和擔心。
看到女犯此時的反應,我越發覺的暗門裏有問題。
女犯幾乎光著,被我看到不羞不怒,反而害怕,她在害怕什麼?
果然,下一秒,女犯在護著胸的同時扭頭朝暗門裏看了一眼,這讓我更加確定,那裏存在著古怪。
不行,我得過去探究一下才行。
心念一動,我腳下發力快速朝暗門衝過去。
見我要朝暗門衝過去,女犯的反應也挺快,她不再護著自己的胸,而是兩手一張,整個人朝我抱上來,眼看就要被她保住,我一個急刹車靠在牆上,才算沒有撞到女犯的身上。
但避免了跟女犯的衝撞,我想要闖過去的路也給她擋死了。
瑪的,這女犯還挺忠心,在我一個大男人麵前四敞大開的,也不怕我在她身上看了。
“怎麼了,叫喚什麼?”
這時,聽到女犯叫聲的那幾個在外麵抽煙的幾個女犯跑過來。
草,果然還是被她們發現了。
現在當著這些女犯的麵,我再想到那暗門去已經不可能,想來還得先給這幾個女犯使個下馬威才行。
那幾個女犯一直來到我麵前,她們看著我同樣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模樣,隻是堵在過道上不肯讓開。
此時,那個隻穿著內.褲的女犯看了看跑來的兩個女犯,說:“那麼可得給我作證,剛才我在這裏有點犯困,就倚在衣服上睡著了,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站在這裏。”
那兩個女犯稍微愣怔一下,其中一個帶著笑臉,對我聲音發顫的說:“領導,你,你這是什麼時候來的呀,你來這裏要做什麼啊?”
我板起臉來,臉色冰冷的問:“還問我什麼時候來的,你們都在幹嘛呢?”
說著我指一下那個光著的女犯,厲聲說:“你,趕緊穿上衣服,不做工像什麼樣子。”
幾近光著的女犯愣了下,趕緊從那兩個女犯中間擠過去,到那衣服堆後麵去穿衣服。
我轉眼看著那兩個女犯,接著問:“今天什麼情況,你們放羊了?值班幹部是誰?”
我的話底氣很足,問的那兩個女犯麵色發慌,戰戰兢兢擋在我麵前,一句話也不說。
“為什麼不說話?到底是在帶工值班?”我再次厲聲發問。
“是,是陶隊。”
其中一個女犯被我嚇的一激靈,順口說出一句,但另一個女犯立即碰她一下,她當即住嘴,低下頭去。
我微微眯起眼睛,正要用更加嚴厲的語氣質問這兩個女犯,在那暗門裏人影一閃,出來一個人。
“今天值班的是我,有問題麼?”
那人一邊說話,一邊朝這邊走過來,但我遠遠看著她,卻看到她的腳下有點飄。
隨著那人的走近,她看清了我,我也看清了她。
“呀,這不是林大隊麼,當了科長到我們這裏來視察了?”
我緊盯著來人,並不著急大話。
當我真真切切地看清她的臉,心裏不免咯噔一下。
來人是陶文霞,論起來算是我的熟人了。
之前那天晚上,在監獄高牆邊上的幾棵大樹那裏,我看到有人在那裏拿貨,就過去追拿貨的人,後來拐到三監區這裏就消失了。
當時在三監區值班的也是她。當時她在車間門口坐著看電子書,完全是一副神情投入,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
但後來我懷疑她的身份,就去找金苗調查她的檔案。
通過她的檔案我知道,這個陶文霞原來是渝源某個交警隊的輔警。
那會兒我就感到奇怪,她在交警隊雖然是輔警,但工作還算輕鬆,何必要到女監來受苦。
今天見到她的這副尊容,那麼我可以更加確定,她絕對是可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