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小妞不錯,看起來剛剛被幹過的樣子,說不定還在流著水呢?”被上麵的兩人喊成老大的那個囚犯張開嘴,露出一口碎亂的牙齒,一看就是打架被打掉的。
配合上他臉上的幾道傷疤和頭頂泛青的頭皮,看起來猙獰無比。
張誌強忽然想起之前李老頭他們在山上喊自己和程臘梅的名字,看來就是因為這三個家夥了,否則的話,他們怎麼會那麼多人一起上山?隻不過那個時候張誌強根本就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回事。
現在看來的話,這三個家夥都是亡命之徒,麵前一個,上麵還有兩個。
張誌強一隻手護著程臘梅,一邊盯著眼前的那個家夥,同時還時刻注意著上麵的兩個家夥,以防他們忽然撲下來。
“老大!水靈嗎?”上麵一個人喊道。
“水靈!他媽的水靈的和小白菜一樣!”那個碎牙說著往邊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獰笑著向張誌強和程臘梅一步步走來。
“小子,乖乖獻上這個妞,大爺我就饒你一命!”碎牙的雙眼就像是一頭餓狼一般盯著張誌強說,他確實是一個極有經驗的亡命之徒,他雖然並不認為張誌強能夠對他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抗,但他依舊沒有輕視張誌強。
張誌強帶著程臘梅慢慢的向後退去,他必須要退到上方的那兩個人無法影響到他的地方才能動手,要是在現在這個地方動手的話,上麵那兩個家夥隨時都可以從上麵跳下來,或者朝自己扔東西。
“老大,要不要我們下來幫忙?”上麵的人喊著。
碎牙笑了笑說道:“等我捏死這個小子,然後把這小妞帶上去,大家夥一起好好玩玩,他媽的在裏麵十年了,這小妞可真是嫩啊…”
張誌強依舊不動聲色,一步步慢慢的向後退去,而程臘梅則是一臉惶恐,緊緊抓著張誌強的衣袖,跟著他慢慢的向後走去。
那碎牙見張誌強不斷的後退,不由得心中更為放心,因為他看得清楚,張誌強身後是一個凹進去的半圓形坑洞,換句話說是條死路。
這山穀的兩邊雖然都是雜草小樹,必然不會好走,但這個年輕人就像是被自己嚇傻了一樣,不斷的往死路退去,而且…這家夥居然連叫都不知道叫。
他媽的…這麼水靈的姑娘就被這麼個傻蛋孬種給上了!好白菜果然都被豬拱了啊!碎牙一邊想著一邊不斷的逼近張誌強,腳下踩著鬆軟的枯草,這裏和監獄裏麵完全不一樣,那裏麵隻有石子和煤渣泥土,哪有什麼枯草?
踩起來,就像是地毯一樣…地毯…對,碎牙忽然想起這次越獄的原因,想到了馬上就能榮華富貴,住的地方一定要鋪上厚厚的地毯,然後每天都要換一個女人…
“去死吧!”碎牙一步步已經將張誌強和程臘梅逼到了坑洞的角落當中,他忽然發出一聲低吼,然後向前一個箭步跨出,發力衝了上去。
山穀上麵的那兩個囚犯隻看到碎牙一下子消失,兩人都發出一聲歡呼,他們原本一共六個兄弟,一起被關進了東山監獄,如今過去十年,有三個兄弟已經在鬥毆當中死去。
他們三個全部都用身經百戰來形容也不為過,尤其是下麵那個發力衝向前去的男人,更是他們中間最狠最強的一個,否則的話,也不會在原來的老大被人用牙刷柄捅死之後迅速成為新的老大。
接著並沒有傳來他們想象中的男人慘呼聲,和女人的驚呼聲,而有是一聲悶響發出。
隻見一條人影從下麵倒射了出來,足足摔出兩米遠才跌落在地上,崖上的兩人看得目瞪口呆,因為那道身影明明就是他們的老大,而不是那個年輕男人!這他媽是怎麼回事?
碎牙在衝上去之後原本是想要一拳直接將張誌強給打暈,速戰速決,畢竟現在對於他們來說並不安全。
誰知道他的拳頭還沒有轟中張誌強太陽穴的時候,肚子就先是被張誌強給轟中了一下,力量大得讓他眼前一黑,當即就忍不住要罵出一聲國罵,誰知這罵聲還沒出口,就看到一隻大拳頭急速向自己的眼前飛來。
然後他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接著聽到自己身體落地的聲音,又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這才停下來。
碎牙伸手按在枯草上麵,慢慢地支撐起身體來,結果剛剛抬起頭,就看到一條黑影躥了過來。
張誌強趁著碎牙還沒有爬起身,上麵的那兩個悍匪也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步衝出,到了碎牙麵前,狠狠一腳踢在碎牙下巴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