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強跟隨著那人來到醫院住院部後麵的小樹林當中,在路上,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那就是龔武帝的忽然離開,龔武帝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人埋伏?
這一點,讓張誌強想起了龔武帝離開時候說的話和表情,他那時候是說緊急任務,然後還說在緊急任務完成之後會聯係自己...這麼說來的話,假如龔武帝是知道這件事的,那麼他一定就有辦法保證自己活著,要不然的話,他怎麼會說出任務過後,給自己打電話呢?
但是假如他並不知道,而是被別人設計調虎離山了的話,那事情還真是非常危險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張誌強都不能讓小梅受到威脅,他現在雖然沒有去醫院看小梅,但對方既然目標隻是自己,隻要自己老老實實的聽話,那對方應該不會做一些多餘的動作。
很快就跟著那個穿著東洋武士服的人來到了醫院裏的小樹林,這片小樹林當中,到處都是丟棄的繃帶和塑料針管等。
這明顯是不符合衛生醫療治安條例的,但在家鄉鎮這種小地方,這樣的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前麵的那個東洋人終於停下了步子,他扭頭看向張誌強,開口說道:“就是你的人,殺了我的師弟?”
張誌強也停下腳步,同時小心戒備,四周的動靜都看在眼裏,發現四周並沒有其他人,他稍微放心一點。
“你師弟是誰?”張誌強問道。
“大島雄鷹!”那東洋人說道。
原來這家夥是大島雄鷹的師兄,張誌強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得感到有些緊張,畢竟大島雄鷹,可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高手,估計和武平凡都差不多,而眼前這個家夥是大島雄鷹的師兄的話,那豈不是說明這個家夥的實力最少也是和大島雄鷹差不多的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難怪這個家夥膽敢一個人就麵對張誌強了,這種級別的強者,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抗衡的。
“那你是?”張誌強問道,他一邊問,一邊在腦子當中不斷地打算,想著怎樣才能拖延時間。
“你可以稱呼我為截脈大師。”大島雄鷹的師兄雙手抱胸,傲然說道。
張誌強聞言心中一驚,截脈流?
“截脈流?”張誌強開口問道:“這麼說的話,小梅的病,根本就不是什麼病,也不是什麼毒,而是被你下了手?”
那個東洋人聞言點頭哈哈大笑:“你,果然很聰明!”
張誌強終於明白過來,原來所謂的毒根本就不存在,既然不存在,那當然就找不到毒,查不到病因了。
看來這些東洋人是故意用這種手段來迷惑和誤導我們國家的醫療專家。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被他們這麼暗算的,都是一些重要的科研人員,而沒有更加關鍵的人了,因為更加關鍵的人自然有足夠的安保人員護衛,他們根本就無法近身。
但是一般的科研人員,都是深居簡出,很容易就被他們下手...想到這裏,張誌強同時想明白了為什麼小梅在被送來這裏之前,武醫生就忽然返回武村了。
這一定就是這些家夥的陰謀,他們肯定是知道武醫生能夠看出這是截脈流的手法,所以故意把武醫生調走,然後小梅被送來醫院,查不出病因,最終把張誌強給吸引到了這裏,這樣他們才好下手,報仇!
“你們把武醫生怎麼樣了?”張誌強問道。
截脈流大師看著張誌強冷笑了幾聲之後說道:“你現在難道不應該首先擔心你自己嗎?”
“在你心中,是不是已經認定我是一個肯定要被幹掉的人了?”張誌強問道。
截脈流大師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你讓人射殺了我的師弟,這對於我們截脈流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此仇不共戴天,我是一定要報的!”
“好!如果你還是一個真正的武者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做到冤有頭,債有主!”張誌強對截脈流大師說道:“我的命,你隻要能夠拿去,盡管來拿!但是和這件事不相關的人,我希望你能夠放過他們!”
截脈流大師看著張誌強,歎息一聲說道:“我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值得尊敬!隻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讓人用槍對付我的師弟...”
“那是因為你師弟找死!”張誌強說道:“和我作對,那就是找死!”
“囂張!\"那截脈流大師發出一聲低吼,對張誌強說道:“我本來還為你感到有點可惜,但是現在,看你這麼囂張,那你真死有餘辜了...”
他說著微微一動,腳下在地上分叉開來,站出一個類似前馬步的姿勢,然後一隻手向前一伸,顯然是在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