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罰的一句話之下,水半夏帶著所有的保鏢和眾女一起向著對方指的的地方前進。
雖然說不用帶這麼多保鏢,但是知道這一消息的保鏢們一個個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老板。
無奈之下,水半夏隻好帶著這龐大的隊伍出發了。
這些保鏢沒有一個不是為她出生入死過,按照她遭遇襲擊的頻率,幾乎過幾天就有人會受傷。
麵對這些保鏢的請求,水半夏還真的不忍心拒絕。
“小姐,現在去那裏好像有些危險啊。”水半夏坐的車中,司機有些擔心的開口說道。
“水伯,不用擔心啦,我們回來了一個很厲害的姐妹哦。”水半夏笑著說道。
“啊?是麼?究竟厲害到什麼程度,讓小姐這麼開心啊。”水伯笑著說道。
“反正就是……很厲害很厲害啦,比水伯還要厲害呢。”水半夏笑著說道。
開車的水伯從後視鏡看著水半夏的笑臉,自己也笑了起來。
他是水家的老臣子了,以前就一直作為水半夏父親的司機和保鏢,現在又來保護水半夏。
如果不說出來恐怕誰也不會知道,這個看起來無比蒼老一臉和藹笑容的老人曾經可是江湖中的血手修羅,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計其數。
而且他的實力至今都無人知曉,一直到他隱退江湖都是個迷。
沒人知道為什麼,曾經的血手修羅會到水家做一個小小的司機。
當然,這件事情跟來也無人知曉,水半夏也隻是從父親的話語中清楚了一點點,具體還是不清楚。
但是她知道,這個老人是絕對可以信任的就是了。
水伯看著水半夏,心中不由感歎著,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孩現在也終於有了喜怒哀樂了。
想想自己曾經做的事情,水伯不由得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如果時間可以從新來過那該有多好啊,可惜啊可惜,自己現在隻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保護這個女孩了。
“天罰怎麼不和咱們坐一起啊?”公孫情趴在窗口看著後麵那輛車開口說道。
“還不是和那個小子有什麼小秘密,真是太過分了,姐妹情誼都不顧了。”蒼紫萱不滿的說道。
她們自然清楚天罰坐在陸天那輛車上的用意,但是為了繼續把這個遊戲玩下去,誰也沒有阻止。
“老實說,你和她還真沒有什麼姐妹情誼,以前你到我們家玩的時候見過那個丫頭幾次?”陸紫蕊微微打開一點窗戶,對著外麵吐了一口煙,“那丫頭除了小飛誰都不待見,真不知道那小子給她吃了什麼迷藥了。”
“你還不是一樣?一旦涉及到那小子的事情你還不是著急的要暴走?”美女老師笑著說道。
“我那是關心,我是他姐姐好不好。”陸紫蕊撇撇嘴,將煙頭掐滅。
“是,姐姐,我也是姐姐啊。”美女老師意味深長的看著陸紫蕊,看的對方渾身不自在。
“不知道那個丫頭這次搞什麼鬼。”陸紫蕊轉移話題說道。
天罰把大家全都叫到郊外,說是讓大家見識一下帝級真正的樣子,誰也想不通,為什麼偏偏要跑到那麼偏僻的地方。
如果不是天罰絕對值得信任,眾女都要懷疑她不安好心了。
----------------------------------------------
“丫頭,這次表現的不錯啊。”在水半夏後麵的車中,陸飛伸手摸了摸天罰的腦袋。
天罰害羞的低下頭,“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她的意思陸飛當然明白,搖了搖頭,“還不到時候,現在我還是隱藏在暗處比較好。”
“可是她們似乎已經發現你的真麵目了。”天罰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她可是非常希望陸飛以本來的麵目回到這裏,因為那樣她又可以名正言順的跟在對方身後了。
“她們怎麼可能沒發現?”陸飛笑著說道,“說不定從第一次見麵就已經發現了。”
關於這一點陸飛也想不明白,按照道理說自己不僅僅相貌改變了,就連氣息都變了,可以說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可是為什麼還是被眾女發現了?
上次被自家老爺子認出來,陸飛還可以解釋為自己家族的秘法,要知道,陸家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可是數不勝數的,可是這次呢?
“那她們為什麼?”天罰很奇怪,既然認出來了為什麼不揭穿陸飛的小把戲呢?
“大概是默契吧。”陸飛也不清楚眾女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不過這樣比較好,我做起事情來比較方便。”
現在這種時期,如果陸飛走到台麵上勢必會引起其他勢力的注意,相反,如果隱藏在暗處反而會更容易發現對方的陰謀。
“對了,那邊都安排好了麼?”陸飛突然問道。
“都好了,小醜已經過來了,剩下的幾個人也已經出發了,這些家夥沒一個是閑的住的主,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可能不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