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曾美玲家有豬肉、有排骨,蔬菜有青椒、豆腐幹,還有個蒜苔。
曾美玲說紅酒要慢慢喝,多弄幾個菜,吃它個三五個小時都行。
於是決定,弄個糖醋排骨,這玩意我從沒弄過,不過見我媽弄過幾次,應該不是難事;弄個蒜苔炒肉;弄個豆腐幹炒肉;最後再弄一個青椒肉絲。我們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曾美玲唉聲歎氣地說:“早知道今天出去的時候買點土豆回來,虧了!”頓了頓,繼續說:“我明天去你家蹭飯哈,你順便再炒一個酸辣土豆絲給我吃吃。”
我有點尷尬,但嘴上還是答應了,我要是說不的話,那豈不是顯得我多小家子氣?
當時我心裏挺鬱悶的,因為陳朵朵之前就答應我了,明天我們一起出去玩。曾美玲和陳朵朵比,我肯定寧願和陳朵朵一起啊!
一陣忙活,兩個小時過去了,不過菜也全部弄好了。
曾美玲說:“哎呀,看不出你還挺會弄吃的啊!”
我說:“你以為個個都像你啊,千金大小姐。”
曾美玲說:“滾吧你!”然後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麵前晃了晃,說:“上次在你家劃傷的,你負責了嗎?”
我說:“自己笨手笨腳的,還非要弄,不作死就不會死,懂麼?”
曾美玲恨了我一眼,說:“滾!”
菜全部上桌之後,曾美玲把那瓶紅酒拿出來了,然後又在一邊翻來翻去的。
我拿著那瓶紅酒,邊看邊說:“你幹嘛呢?”
曾美玲說:“找東西!”
我以為把瓶頸上那塑料紙撕開就能把酒倒出來,結果撕開之後,哎呀我靠,還他媽有個塞頭,我當時就鬱悶了,心想,這尼瑪怎麼弄出來?難道是把這塞頭給按下去?但覺得不現實。
因為我以前從來沒接觸過紅酒,它是怎麼個構造法,我完全不知道。我越想越鬱悶,心裏就開始嘀咕了,媽的,誰設計的啊這是,太他媽傻帽了。
等曾美玲把開瓶器拿出來,接著再把那瓶塞取出來之後,我心裏直罵:我他媽是傻帽,我他媽是傻帽……
喝那酒也是,我以為很好喝呢,結果尼瑪澀澀的,還沒啤酒好喝。
曾美玲一看我喝了那紅酒的那表情之後,笑了笑,說:“不好喝是吧?我也覺得不好喝,冰箱裏有可樂,兌著喝會好點。”說著,就去拿可樂了。
果然,兌了可樂之後,味道好多了,就像喝飲料似的。
我兩個人傻不拉唧的喝著勾兌的紅酒慢慢地吃著吃著……
這一次的前篇,曾美玲沒有像之前那樣耍酒瘋了,感覺她很清醒的樣子,她甚至還說,能喝多少喝多少,別喝醉了。不過她的臉色倒是和上次一樣,一沾酒就紅通通的。
我說:“你在我家就隨便喝,我來你家你就不讓了,你是怕我喝多了,把你家吐髒了啊?”
曾美玲撇了撇嘴,說:“那你要喝喝好了,我不攔你。”
聊了會,我突然想到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我說:“吃了飯,我是走,還是……”
曾美玲笑了笑,說:“你覺得呢?”
我說:“我說真的,我沒和你開玩笑。”
曾美玲說:“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就是讓你來陪我的。”
我說:“那今晚我在你家睡哦?”
曾美玲點了點頭,說:“啊!”
我也跟著點了點頭,想了想,說:“我等會睡哪兒啊?”
曾美玲說:“你想睡哪兒啊?”尼瑪,這絕對是暗示,絕對是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