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肯定得好好感謝啊,要是你被抓起來坐了牢,我就學張子強買幾百公斤炸藥,把監獄給炸了。”反正也是個假設,吹吹牛也不犯法。
陳朵朵笑了笑,說:“你就吹吧你!”
聊了會兒,陳朵朵突然又把話題扯到曾美玲身上,說:“曾美玲真有那麼好麼?”
我說:“嗯,反正我感覺挺好的,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跟她一起啊。”
陳朵朵沉默了會兒,說:“哦,對了,我前幾天看見好像有你的信……”
我說:“別說了,說起這事就鬱悶,也不知道是誰寄的,除了一封信之外,還有一串佛珠。”
陳朵朵說:“誰寄給你的你都不知道?不是吧!”
我說:“嗯,想想都挺嚇人的,要不是看著那封信的份上,我肯定會把那東西給扔了。”
我兩聊了估計一個小時吧,感覺沒什麼可說的了,彼此沉默了會兒之後,我就提出回寢室了。
和陳朵朵聊天期間,曾美玲給我發來了信息,不過礙於陳朵朵在,我就隻簡單回複了。
回到寢室後,我才跟曾美玲打了個電話去,然後告訴她我之前回學校的時候,碰見陳朵朵了,和陳朵朵聊了會,曾美玲見我這麼老實,也就沒說什麼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上Q看了看,有幾條朱立千留的言,問我在沒,說有事跟我講。
我就回了條,說在。
估計過了十分鍾吧,朱立千才回複我:“軍訓過得咋樣啊?哈哈……”
聊了一陣之後,朱立千說:“嘿,我寄給你的禮物收到沒?有沒有覺得很驚喜?”
我說:“靠,原來是你寄的啊,那你搞那麼神秘幹什麼啊?我還以為是什麼邪門的東西呢!”
朱立千說:“靠,你該不會扔了吧?”
我說:“沒,放在寢室的,不過之前不敢戴,感覺太嚇人了!”
朱立千說:“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呢,沒想到把你還嚇著了,哎!”
我一想,不對,我沒給朱立千說過我學校的地址啊,他怎麼會知道?
我說:“大哥,你怎麼會知道我學校地址的?我沒給你說過啊!”
朱立千說:“你給我說過你在那個班啊,你不要忘了,我也是這個城市的人啊,知道你是哪個班之後,寄東西你覺得還會難嗎?”
我說:“謝了啊,大哥,你這整得我多不好意思啊。”
朱立千說:“別那麼說,又不是什麼貴重物品,你別嫌棄才是。”
我說:“怎麼可能!”
朱立千說:“你要不嫌棄的話,就戴上吧。”
我說:“嗯,一定戴上!我說個地址吧,我還是得回個禮啊!”
朱立千說:“不用不用,你要這樣的話,那就沒意思了。”
朱立千死活不願意告訴我地址。
隨後,我就把佛珠和信這事告訴了曾美玲。
第二天回家的時候,我就把那佛珠給戴上了,這下知道它的來源了,我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一晃,兩天假期過了。
星期天晚自習的時候,班主任重新把座位排了一下,我和我同桌的位置沒變。
我同桌說:“嘿,咱兩還真是有緣啊!”
我說:“嗯!”
我同桌看了看我褲襠,說:“你相信洗衣粉能讓那玩意變大不?”
我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