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男聽到這終於沒再想之前那樣笑得特別淫蕩,我忙補充說:“好了,我們該回去了,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哈。”說完拽著楊少鋒的衣袖便往回跑,身後傳來一男的聲音:“喂,跑那麼急幹什麼,帶上我們跟你們一起遊戲啊,喂……”
另一男的聲音:“唉,剛才那小子跟你說什麼了?我們要不要跟上去……”
直到看不到三個男的,楊少鋒才帶著疑惑的語氣問我剛才在平頭男耳邊說什麼了,我把那段話原封不動的講給楊少鋒聽,沒想到他一聽完便忍不住哈哈大笑,邊笑還邊說:“這說事情也隻有你想得出來,哈哈……她哥是混混,還砍過人,坐過牢,哈哈……不過到時候要是他們三個真到三棟五樓去找人,又找不到,到時候會不會來找我們麻煩啊。”
“找毛!我們又不住這。”我說。
和五姐她哥是混混一樣,五姐住在三棟五樓也是我編的,我怕平頭男三個人是社會上的混混,以我和楊少鋒兩個人的實力,肯定不是他們三個人的對手,他們今天晚上要是跟上我們,我們肯定就麻煩了,索性就編個由頭騙騙他們,就算騙不著,讓他們別跟著我們找到五姐住所也是對的。反正我們也不住這個小區,不怕他以後找上我們。
看到我們回來五姐同學忙急著問:“那幾個男的呢,沒跟著來吧?”說話的時候還不停往門外頭看。
楊少鋒關上門,說:“放心,我和華仔出馬,怎麼可能讓他們跟來?”
五姐同學這才猛拍著胸口,一臉虎口脫險的表情說:“還好還好,剛才嚇死我了!”
另一邊五姐悠悠地說:“嚇死你,我才差點被嚇死好不好?丟死人了!”
楊少鋒笑嗬嗬地說:“這有啥丟人的啊,五姐你身材那麼好!”
“滾!”五姐罵了一句楊少鋒,然後打了個噴嚏,指著我說:“這事沒完!”
楊少鋒立馬搶過話,說:“五姐,你還想繼續玩啊?”
五姐白了一眼楊少鋒,說:“滾一邊去!”
隨後,我們就沒玩遊戲了,邊看電視邊聊天。五姐同學問我和楊少鋒是不是處,楊少鋒回答得特幹脆,說‘是’,說完還指著我補充說‘我兩都是’,我見楊少鋒這麼說了,就沒吭聲。
五姐她們三人明顯不信,說我們倆要是出,那蒼姐還是處呢。
楊少分順勢回答:“蒼姐,蒼姐是誰啊?”
五姐同學一愣,一巴掌打在楊少鋒肩膀上,笑著說:“你別裝了,你會不知道蒼姐?嗬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生私底下最喜歡看那些……”
說的越多,話就漸漸露骨了起來,尤其是五姐同學,楊少鋒也自然跟著豪放起來,調戲她們三個,說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檢驗一下。楊少鋒這人,在這方麵沒什麼潔癖,都無所謂,有得幹就行,不過這家夥是真被英語老師嚇著了,自從那次艾滋病事件之後,他見著英語老師就躲得遠遠的。
五姐同學說:“怎麼檢驗啊,你那兒難道還有處男膜,弄一下就會流血不成?”一句話把我們笑得不行。
楊少鋒回答得挺逗的,說:“聽說處男第一次很快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唉!”說完還裝出一副特別無知的表情。
五姐同學就喲喲喲地叫了幾聲,然後說:“你這話啥意思啊?”腋毛女和五姐就不停地笑。
楊少鋒裝瘋賣傻地說:“沒啥意思啊,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我們就這麼聊到快到淩晨四點了,她們三個女生才進了房間。
我和楊少鋒聊了會兒,然後就在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和楊少鋒聊了會兒,楊少鋒說來不起了,又累又困,得睡覺了。我沒多久也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和楊少鋒看了會兒電視,腋毛女她們才出來,然後我們就一起去吃了飯,腋毛女請的客。吃了午飯之後,我們就各自回家各找各媽了,回去的路上,腋毛女發信息問我是不是在和五姐耍朋友。我覺得奇怪,想了會直接回‘沒’,腋毛女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這段時間,挺太平的,起碼沒人找我麻煩了。
因為我一直對南思緲說的那大靠山很感興趣,所以經常發信息問她,但她一直沒說,這讓我挺鬱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