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總有一群人自以為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人,良好的家庭,豐厚的錢包,都是他們賴以自豪的底氣所在。
本來王昊注定一輩子也無法與這種富二代、二世祖們有所交集,可這些眼高於頂,自認為站在食物鏈最頂層的家夥們,似乎對打擊窮人,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變態快感。
但正是這些處在社會中下層,始終對上層社會向往卻無門而入的人,給中國的經曆帶來了不小的增長,錢有,缺的是素質。
暴富起來的中國人沒有經曆過良好家室的熏陶,上一輩已經被定義為暴發戶,自幼生長在金錢權勢的家庭裏,或多或少會帶上一些色彩去看這個世界。
王昊從來不仇富,富二代官二代們如何飛揚跋扈他也都懶得去理會,但事情既然發生在他的身上,在躲避,就顯得懦弱了些。
公平公正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在中國無法完全顯現,淩駕於前者之上的權力與金錢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肮髒、罪惡的代言詞。
但令魏淩失望的是,如今的王昊雖不能說有多高於他們,但至少已經有資本與他們平起平坐。
“和我有仇?”王昊站在兩人麵前,輕聲道,這是疑問句,卻有著陳述句的味道。
魏淩強作鎮定,緊閉嘴唇,他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這種情況下,說什麼都顯得徒勞,劉東倒是不懼他,在他眼裏,王昊最多也就是一個有些力氣的蠻子,固然剛剛亂中不慌,迅速找到源頭,也沒能讓他對王昊評價有所改變。
“裝啞巴?”王昊不感覺意外,一個人的言行舉止決定了這個人的素質,細節之處決定了氣量與涵養,在王昊看來,魏淩這個大家庭的少爺,就是一隻披著文明衣裳的禽獸。
王小柔沒有走出太遠,接到電話後,她沒有猶豫,立刻走了回來,與王昊相處時間不短,對方大概是什麼性格的人,以她的智商不難判斷,並且這事處處透著蹊蹺,靜下心來細細一想,的確是有諸多疑點。
“咯,這就是她的化驗單。”王昊將繳費單遞給她,然後走向騷女人,後者明顯懼怕王昊,不斷向後退,王昊說道,“餐廳有監控,你是要我去調出來,還是自己說?”
騷女人點頭,道,“我說我說,都是那兩個人出的主意,是他讓我過來的,這些錢也是他們的,他說了,能讓你們吵架,這些錢就都是我的,能讓你們打起來,就在給我一萬。”
真相大白!
觀眾一片嘩然,注意力瞬間轉向一臉豬肝色的魏淩二人,劉東氣急,起身走向騷女人,伸手指著,麵色憤怒,道,“你他媽的找死吧,東西可以亂吃,話可別亂說。”
王昊嗬嗬冷笑,“劉東,一個人演戲很累吧?你看看,你家老大都不解釋,你在那著急什麼?”
“王昊,你他媽的少血口噴人,這騷娘們隨便一句話就說是我指使的,證據了?”劉東又轉看王昊,一字一句說道。
“王昊,算了,我們走吧。”知道事情真相,王小柔也不願與這些人多有糾纏,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