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代他們謝謝你。我派車送你回去。”
不用向斐再吩咐,柏安已經捧著桌上兩盒餅幹到外麵分別交待下去。
香茹又稍坐片刻,與向斐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等柏安回複車子備好了,香茹再次跟眾人道別,離開了向家。
回到五味館時天已經黑了,正是晚間營業時間,香茹在店門口下車,打賞了車夫後跨進店門,掌櫃連忙迎上來,同時還有從下午一直等到現在的客人一起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打聽向斐是否安好。
香茹掏出手帕低頭假意拭汗,仿佛很累的樣子,再抬起頭來就是一副苦相,似愁似憂,一下就把圍觀者的心給吊了起來。
“何二東家,你這表情……,莫不是大東家真出事了?”幾位老板憂心忡忡。
香茹默默點頭,緩緩開口,“傷得挺重的。”
“啊?”大家麵麵相覷,簇擁著香茹到一張空桌前坐下,“二東家坐下慢慢說,現在大東家怎麼個情況?”
夥計飛快地給香茹拿來一個茶壺湯,斟滿一杯推到香茹手邊,香茹慢騰騰地喝下半杯,擦擦嘴,才要說話轉眼又一副想哭的表情,“大東家苦啊。”
圍觀群眾實在急得不行,又不敢打斷香茹此刻的情緒,個個抓耳撓腮,卻也隻能按捺情緒等著香茹冷靜下來。
桂花給香茹拍背捶肩,安慰了好一會兒,才聽香茹大吸一口氣,“各位老板,斐公子真是飛來橫禍啊。”
“怎麼說?怎麼說?”
“今天去看他,他頭上打滿繃帶,頭上被敲了兩個坨大的包,一陣陣地犯頭暈惡心,說是襲擊他的人完全是下死手照他腦袋上敲,一共好幾個人,不光是打他,還連他的親隨也一塊打,個個身上都帶傷。呐,我們都熟的郭進大爺,今天看到他吊著膀子呢,就是被那幫人用棍子敲的。”
“哎呀!這是做的什麼孽啊?!斐公子好好的怎麼會有這麼一場禍事啊!”眾人炸鍋,議論紛紛。
“二東家,大東家還說了什麼不?知道是誰打的他不?”掌櫃急切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隻知道那幾人沒跑脫,被抓住送官府了,現在還在牢裏蹲著,估計明後兩天就能問出口供了。”
“哎呀,真是的,斐公子好好的怎麼會遇上這種事,這根本就是奔著要他命去的嘛。”
“斐公子做生意一向講究和氣生財,他麵子又大,極少與人結怨,怎麼會有人襲擊他呢。”
“要我說啊,這打人的肯定是受人指使的,打手坐牢去了,過上幾回堂那什麼都會招了,這會兒正主兒不知該急得怎樣跳腳呢。”
“我看八成也是,一定是買凶傷人,可問題是今年以來從來沒聽說過斐公子在生意上與人結怨啊。”
“別說是今年了,往年也沒聽說啊,都是一個圈裏的,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真鬧了什麼不愉快,捂得再嚴實也會漏出風聲來,諸位可曾聽說過類似的流言?”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斐公子要是人品不好,生意就不會做得這麼大。”
“哎?會不會是競爭對手的報複啊?”
“這倒有可能,可是屬於斐公子一人獨有的生意就是那個生鮮行,最近沒聽說有人也想入這買賣啊。京城周邊還能租下的土地所剩無幾了,真要算起來,斐公子擁有的土地是最多的,別人想跟他分一杯羹也搶不贏啊。”
“說的是啊,可要不是為了搶這個生意,別的也犯不著把斐公子打成這樣啊。”
“嘿,這倒真奇了怪了,會是什麼人跟斐公子過不去呢?”
眾人討論半天,愣是一點可靠的線索都沒有。
“大家都別急了,連斐公子都不知道襲擊他的人是誰呢,他也要等官府的消息,我還正想明天派人去官府打聽打聽,不知道幾位老板知不知道打點官爺的規矩?”掌櫃等人討論得熱鬧的時候,香茹慢悠悠地喝湯休息,這會兒大家的討論暫告一段落,她才繼續引導話題。
香茹這看似無意的問話,給眾人提了個醒,“說的對,明天咱們去官府問問,人是昨天打的,從昨天到今天都這麼長時間了,不可能一句話都沒問出來。二東家放心,這事我們去辦,你沒跟官府打過交道,官爺可能不太給你麵子,你還是安心等我們的消息好了。”
幾位老板拍著胸口包下這事。
香茹雙眉微蹙感激微笑,“那就有勞各位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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