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和老朱的比試沒有分出勝負,畢竟不是生死搏鬥,兩人都留有餘力。“對了,老吳昨天你說你沒有升級是因為老朱?講講吧”,我突然想起了這個事。
“還能怎麼回事,不就是老朱說我玩的是腦子,衝鋒的事讓他上,一路上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吳勉無所謂的說著,不過一想也是,從老朱一路都是開路先鋒就能看出來,他的性情勇猛。
午飯其實也沒什麼需要準備,基本上全是簡易食品,所有人的食物也都交給了食堂長吳嬸,吳嬸以前就是老朱酒店的大廚,夥食交給她我們都很放心。
“吳總啊,我們吃的可不多了,你們出去可得多找點才行”,其實不用吳嬸說,我們心裏也都有數,本來每個人都沒帶多少,有的則什麼都沒帶,這趟出去除了食物,日常用品這些也不能少了,昨天上廁所,如果不是天歌那還有紙,我就隻能用水洗了。
因為後院有口井在,所以府邸也並不缺水,“差不多了,出發吧”,老朱一聲令下,眾人紛紛起身,剛走出府外。“哥,你看上麵的牌匾,是你的名字啊”。天歌不說我還沒注意到,他這一喊眾人也都向上看去,牌匾上赫然寫著恒府,“這不是我取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擔心眾人誤會,我連忙解釋。
“哈哈,恒府好啊,聽著就不錯”,老朱大笑著說,還用力拍了拍我肩膀,雖然如此,但是我還是怕大夥誤會,還想解釋,吳勉卻笑道:“看樣子是誰付錢就以誰的名字命名,你別亂想了,恒府聽著不錯。你就算要老朱交錢,用他的名字命名,估計他也不會幹”。
“老吳,還不是你害的,這件事以後不準再提”,老朱一下子臉就紅了,說話的底氣也明顯不足。“看,看什麼看,還不快走”,眾人還沒搞清狀況,老朱就催促著。
“吳哥,怎麼回事說說唄”,天歌識趣的幫我打探情報,“想知道?問老朱去啊”,吳勉難得的調侃了下天歌,看樣子他心情不錯。
我們昨天入城是從山那邊過來的,那邊也雖然有小鎮,但是路程太遠,要翻山,所以直接被眾人無視了。用老吳的話來說,我們昨天是從西門入的城,而我們要去的地方在北門方向。
昨天入城已經快入夜了,沒想到從西門往北門的一路上,居然已經有不少了,但是府邸依然沒有人居住,我們如果不是殺了猞猁,也住不起。
而且吳勉非常肯定的說過,像猞猁那種動物,現在即便有,也是少得可憐,我們遇見都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壞。而梓龍刺穿猞猁那一槍,運氣成分占了一半。
府邸雖然沒人居住,但是一些院落卻已經被占了不少,而多數人在路邊或坐或倒,雖然人數不少,但是除了哭泣外少有人交談。不難理解,很多人親朋好友命喪屍口,或者和親人聯絡不到,悲傷之情難免。
我們這一行人,除了如我一般的有能有多少,隊伍一下子也變得有些淒涼了。
但世上樂天派的人也絕對不少,“各位要去哪裏?我是本地人,可以給各位帶路,隻要劃給我五十點生存點數和一點吃的就可以了”,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跑來,對著老朱說道。
“額?那你知道寧鄉嗎”?老朱顯然也有些意外,“知道,知道,這裏過去一個小時路程就到了,可是那裏現在已經沒有活人了”,男人說完一臉悲痛之色。
“你叫什麼名字?帶我們去那裏可以給你要的”,“我叫李德竹,我就是寧鄉的人,不過我把你們帶到地頭你們就得給我東西,我不進鎮裏的”,李德竹馬上轉悲為喜,一口答應下來。
“這裏突然出現這麼一座城你知道怎麼回事嗎”?吳勉問向李德竹,“這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那個人說他在那邊山裏打兔子時看見的”,李德竹指向了我們昨天來時的那座山,“然後他就看到這裏一座城池突然出了,而且城池出現後,城池原來的土地上的東西移到了兩邊,都沒有絲毫的損壞,就像這裏原本就有這麼一座城,不過我沒親眼看見,至於真實性我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