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夥計,這局你又輸了,哈哈哈哈。”
京都某處郊區莊園裏,一名滿頭鶴發,卻精神頭十足的老頭,此時正盯著麵前的棋局,一臉的輕鬆愜意。
“哼,沒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局。”在他對麵的是一名差不多年紀的老者,隻不過此時的他,臉上滿是不服氣。
也難怪他不服氣了,今天連輸三局不說,這輩子也就沒從對方手上贏過幾局,本以為自己苦讀了三個月的棋譜,能夠扳回一局,可沒想到這結果還是……
“省長,浙省來的急電。”
就在這一臉不服氣的老頭絞盡腦汁還想找尋那一線希望時,一名穿著中山裝的青年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份電報似得東西,來到老頭身邊恭敬的說道。
電報,這種古老的東西,在現如今的社會裏早就已經被電話、視訊等現代工具給取代了,可往往就是有些老古董念舊,依然延續著這種通訊方式。
老頭最煩在自己下棋的時候有人來打擾。
他沒好氣的瞪了自己秘書一眼,一把就扯過那張印滿豆大小黑字的紙,一臉不悅的看了起來。
這青年此時也是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可是深知自己這老領導脾氣的,還真怕他一時不開心,就對自己發火。
老頭粗略的看了一眼,本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打架鬥毆事件麼,下麵的警察都幹什麼吃的,什麼事都往自己這裏來彙報。
可當他看到標注出來的幾個字時,眼睛頓時瞪大了起來。
看到自己老夥計神態有些不對勁,坐在他對麵的另外一名老者也有了興趣,“我說老夥計,到底是什麼事啊?”
浙省省長皺著眉頭,將那份電報遞了過去,“你自己看吧,相信你會有興趣的。”
能在京都有這樣一處莊園的,絕對是非富即貴,而浙省省長王誌清,雖說脾氣有些易怒以外,為官倒也清廉,除了一些省城經濟發展的大事上會和一些企業老板有交際以外,剩下的,可就是敬而遠之了。
畢竟想要保持自己的清正廉潔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所有的誘惑。
而這處莊園的主人,就是整個華夏軍區的三把手盧振海了。
別看他僅僅隻是三把手,但在華夏那絕對是跺跺腳就能抖三抖的人物,要不是他和王誌清曾經一起扛過槍下過鄉,平日裏以王誌清這樣級別的人物,想見他一麵可謂是難上加難了。
盧振海看完電報,眉頭皺的比王誌清還要來的緊。
身為軍區的三號人物,他自身的實力就不差,可報告上說,在杭市發生了一起鬥毆事件,飯店包廂的門,竟然被人從外麵硬生生的踹開,這等腳力,即便是他自己年輕的時候,也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盧振海詢問的是一旁站裏著的秘書,秘書見他詢問,便如實說道,“首長,據嫌犯自己供述,他叫楊林。”
“楊林?”
盧振海和王誌清兩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一絲迷茫,很顯然,他們對這個名字非常的陌生。
“老盧,你說會不會是那邊派來的人?”
盧振海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應該不會,青龍門雖然這些年崛起的很快,而且能有這種實力的,除了我們軍方那幾位以外,就隻有青龍門會出現了,但老夥計你應該知道青龍門的所圖,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跑到杭市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
盧振海笑而不語,不過在他心裏已經隱約有了一個不錯的計劃,“小劉,你交代下去,公事公辦,不過絕對不能濫用私刑,另外,如果有人來說情的話,先看看對方的來頭,再視情況而定。”
“對了,如果這個叫楊林的人被放出來了,一定要密切監視,隨時向我和你們王省長彙報。”
王誌清的秘書姓劉,他跟自己的領導也有一些年月了,同時也認識這殺伐果斷的軍區首長,但從來沒有一次,他倆會做出這種秣陵兩可的決定,一時之間,倒是有些愣神了。
“還不快去?”王誌清見秘書沒動靜,便微怒的低聲訓斥。
“哦,是是是,我這就去辦。”
等劉秘書離開後,王誌清若有所思的問道,“喂,我說,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小子了吧?”
“嗬嗬,時機尚未成熟,不過這些年,青龍門的人實在鬧騰的厲害,咱們是應該準備準備了。”
“可是……”
“別可是了,這盤棋,你到底認不認輸?”
“認輸?扯淡!”
戴著腳鐐待在杭市派出所裏的楊林,此時根本不知道,這英雄救美的一舉,竟然已經讓華夏軍區的首長給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