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滿是憤怒的神色,要不是顧忌這裏的規矩,他早就讓人出手好好教訓這個看不起自己的家夥,他真的非常想說,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有什麼資格這樣看不起我,但他還是沒有這樣說,雖然神色憤怒,隻是重重哼了一聲。
不但木頭,就連他身邊的狐朋狗友也是如此,怒火中燒的樣子,差點就要出手了。
對於這些憤怒的家夥,楊林是不在意的,這塊木頭既然沒有發現他們的計劃,那就沒有什麼了,看樣子他們純粹是來找茬,這樣事情對於周白酒來說簡直就不是什麼事情,而且這個家夥已經是非常無聊了,可能心中是非常喜歡這塊木頭好好玩玩。
楊林已經暗中提醒周白酒了,說玩玩是可以,但是不能要亂來了,盡量不要弄出什麼衝突,畢竟這裏的人太多,要是在這裏出手,可能是比較麻煩,在他看來是沒有必要,他們隻需要在這裏等等,喝喝酒,在半路上做就可以,而且這塊木頭還沒有察覺他們的目的,這樣一來,就更加不能打草驚蛇了。
周白酒已經跟楊林保證,他在這裏是不會亂來,玩玩的時候不會太出格。
楊林就不說什麼了,周白酒不是什麼魯莽的人,既然這樣說,那就不會亂來,再說,自己不就在身邊嗎,那家夥真要是控製不住自己玩得太出格,那他就隻能阻止。
怒火中燒的木頭目光狠狠盯著周白酒道:“你這人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找茬嗎?”
這時候的氣氛還是有點緊張的,當然不是周白酒緊張什麼,而是周白酒身邊的雞兒,她們畢竟是知道那塊木頭的身份,覺得周白酒如此看不起他,還是有點不妥的,不過作為雞兒的她們,也不好說什麼,在她們看來這就是大佬之間的事情,隻要不殃及她們就好,而且她們也是知道這裏的規矩,也不覺得木頭敢在這裏做什麼。
不過幾個雞兒還是非常納悶的,她們好不容易遇到這樣的大肥羊,真要是被這塊木頭給攪渾了,失去了收入,那可就損失大了,她們已經知道這可是一隻大豪。
周白酒滿是笑眯眯的神色,伸手拍了拍身邊雞兒的屁股,笑道:“不用擔心,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雖然我不知道這個莫名其妙來找茬的家夥是什麼人,但也不可能這麼囂張吧!
對了,你們知道這個家夥是什麼人嗎?這麼囂張,可模樣看起來像是一根木頭,真是沒意思啊!
誰給我說說,有獎勵的哦,一萬塊。”
木頭真是被周白酒的話給氣爆了,這家夥是什麼意思,說他像一根木頭,真是太不將他放在眼裏了。
木頭怒氣衝衝道:“混蛋,你什麼意思,難道是找茬嗎?”
周白酒聳聳肩瞥了那家夥一眼道:“什麼找茬?這話我還想跟你說,我們在這裏玩得哈哈的,你卻帶人跑來這裏,這才算是真正的找茬吧?”
木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周白酒笑眯眯道:“我是個文明人,是不會跟你這個毛頭小子一般見識的,當然,你們要是想坐下來喝酒,那自便好了,不過我可說好了,這裏的酒水是比較貴的,我也不會請客,所以你要是覺得自己喝不起的話,那還是早點回去好了。”
木頭怒道:“你這個混蛋,太看不起人了,你以為有幾個錢就非常了不起嗎?哼,真是土鱉,你真要是有錢的話,那就跟我堵酒,怎麼樣?”
周白酒在一個雞兒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道:“你們是不是不敢說這個家夥的事情?不是吧,這個張得像一跟木頭一樣的家夥,難道是非常了不起嗎?”
其中一個雞兒想了想之後,還是跟周白酒說了出來,畢竟那一萬塊的誘惑還是非常大的,隻要自己注意好自己的言辭,不得罪那塊木頭就可以了。
“這位先生是木家的大少爺,就是做化學出口生意的木家,在我們唐城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木少爺以後可是要接手家族生意的人。”
周白酒非常驚訝的哦了一聲,然後拿起一萬塊,直接塞進雞兒的兩座山峰之中,雞兒頓時眉開眼笑,滿是激動的神色。
那塊木頭難得得意哼了一聲,瞥了周白酒一眼。
周白酒想了想之後道:“對了,你還沒有說這個家夥叫什麼,隻是說姓什麼,難道是一根木頭嗎?”
周白酒身邊幾個雞兒頓時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塊木頭滿是鬱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