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上麵看著的周白酒好,忽然見到有兩個人跳出來,支援木家那些家夥,神色微微一愣,顯然是出乎預料,沒有想到,不過很快就回神過來了。
他忍不住笑道:"我就說嘛,木家那些家夥不可能會見死不救,不可能袖手旁觀看著自己的人被幹掉,現在不是出來了嗎?"
楊林隻是嗯了一聲,沒有發表看法,也就是安安靜靜看著下麵的戰鬥。
周白酒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那些家夥是怎麼想的,這麼久才出手,難道不死幾個就不願意出來嗎?"
楊林無奈搖搖頭道:"可能那些家夥有什麼顧忌吧!"
周白酒好奇道:"能有什麼顧忌?"
楊林聳聳肩道:"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周白酒忍不住給這家夥一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
下麵小山穀那裏的戰鬥,跟周白酒預料的差不多,其實也不用什麼預料,畢竟一眼就看出來是什麼情況,人少的一方,隻剩下來兩個,苦苦支撐之下,暫時是沒有被幹掉,可他們身體上的小傷口,卻是越來越多,按照這個速度下去,可能用不了十分鍾,這些輕傷就會轉變為重傷,不足為奇。
楊林倒是有點好奇,也不知道後麵來的那些家夥,會不會出手支援一下,他可是知道,在對麵山頭那裏,還隱藏這不少人,隻是出手不出手的問題。
其實也不能這樣說,他知道那些家夥肯定會出手,隻是或許不是為了下麵那兩個家夥,而是為了距離不遠處的木家高手。
說起來,木家那邊的家夥,在對麵那裏還沒有出來的家夥,也就隻有一個了,在兩個家夥掠出來之後,最後那個很快就轉移了位置,想來是知道已經暴露了。
最後那家夥也是夠果斷,立即移開,沒有絲毫猶豫,在那兩個家夥離開片刻,立馬離開那裏,一會之後就到了那一棵大樹下麵,那裏鬱鬱蔥蔥,是個很好隱匿的地方。
而且在那家夥轉移位置之後,在後麵偷偷摸過去的人,卻是沒有什麼變化,顯然還不知道隱藏在裏麵的人已經離開。
所以那些家夥依舊慢悠悠摸過去,無聲無息,實在是非常安靜,要不是他的感知足夠強大,可能都難以察覺到什麼,像周白酒這樣的實力,就不要說了。
周白酒這家夥雖然知道對麵有人隱匿在其中,可在那鬱鬱蔥蔥的樹木野草之下,是什麼情況,就不知道了。
楊林實在是好奇,後麵來的那些家夥,真是見死不救了,小山穀下麵那兩個被狠狠壓製的家夥,真是要被收拾了。
果然在他的預料之中,那兩個家夥在木家那五個人的圍攻之下,真是沒有堅持多久,不到十分鍾,就有一個倒下,被人趁機一拳打爆了腦袋,至於最後一個,在其餘四人的包圍中,一點逃走的可能性都沒有,很快你一拳我一腳,就將那家夥徹底收拾。
雖然是將那兩個家夥收拾,但木家這五個人也是消耗不小,特別是從最開始廝殺下來的三人,累得氣喘籲籲,似乎身體都在發軟,差點就要站不住了,而且他們身上也帶著或多或少的傷勢,可以說,這幾個家夥已經沒有了一戰之力。
既然不但消耗巨大,傷勢也不少,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義,在沒有石峰點頭允許的情況下,那幾個家夥警惕四周一番,沒有什麼發現,就低聲討論了幾句,然後那三個消耗巨大的人,就離開這裏,向木家倉庫所在的方向走去。
剩餘最後那兩個家夥,就留在小山穀裏麵,收拾對手之後,也沒有立即離開的意思,除了暗暗警惕之外,也沒有見到他們要做點什麼。
其實這兩個家夥並沒有發現楊林周白酒兩人的存在,也沒有知道先前的情況,因為那被楊林控製的家夥,剛才已經跟一個對手同歸於盡,還沒有來得及將自己被控製的事情說出去。
周白酒看得一陣無語,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一幕,是預料中的事情,自然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他隻是有點納悶,後來出來的家夥,居然沒有出手,看著那兩個家夥被木家那些人幹掉。
他忍不住自言自語道:"真是沒有什麼意思啊!"
楊林笑眯眯道:"其實這樣也不錯,不是嗎?"
周白酒神色不解道:"我怎麼沒有覺得?"
楊林笑道:"因為你看不清楚對麵的情況。"
說到這一點,周白酒就更加好奇了,趕緊道:"那對麵現在是什麼情況?"
楊林也沒有隱瞞道:"對麵的人中,還沒有跳出來的,木家那邊也就隻有一個了,想來最後那一個才是最厲害的,我估計是比你厲害很多。"
周白酒頓時給這家夥一個白眼道:"不要再說這個事情了,我知道,你先前已經說了好幾次。"
楊林輕輕幹咳一聲道:"沒事,我隻是下意識舉個例子。"
周白酒沒好氣道:"我看你就是想要調侃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