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出現在那裏的兩個人,定然是非常厲害的高手,在他看來,至少是跟那黑衣男子一個級別,也不是沒有更加厲害的可能。
這些雖然是讓周白酒非常吃驚,甚至可以說是震驚了,但他還有更加不可思議的地方,不遠處那兩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家夥,不但都是帶著麵目,而且那麵具跟他們的一模一樣,這時候什麼情況,他心中自然是清楚。
周白酒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兩個出現的家夥,居然是他們之前收拾的麵具家夥,是一夥的人。
他覺得這一點肯定錯不了,要不是一夥的人,怎麼可能會戴一樣的麵具,這麼看去,真真正正的一模一樣,看不出有絲毫的不同。
這一刻的他,居然暗暗鬆了一口氣,覺得還好他們收拾那些家夥比較早,那兩個家夥沒有出現,不然的話,就算有楊林在,不用怕那些家夥,想來也會比較麻煩。
在這種地方,要是可以避開麻煩,自然是最好,畢竟要是有可以跟楊林一戰的人物,還是非常棘手的。
想到這一點的周白酒,心中不是一般的疑惑,心想那兩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屬於什麼勢力,覺得那些家夥肯定不簡單,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高手。
但是有點莫名其妙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周白酒看去時候,覺得其中一個,看著是有點熟悉,這樣的感覺,似乎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忽然之間有這種感覺的他,就連自己都嚇一跳,絕對沒有想到這一點,其中一個家夥怎麼看起來就覺得熟悉了?
他認認真真看去,似乎要將其中個家夥看透一樣,可不管他怎麼看,都沒有看出什麼來,這股熟悉的感覺,似乎隻是簡簡單單的熟悉,沒有什麼可以驗證的地方。
而且他非常認真想這個問題,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家夥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或許這隻是一種錯覺,不是沒有可能,但周白酒覺得,自己這個感覺,不可能有錯,不遠處那其中一個家夥,自己極有可能在什麼地方見過。
一時間想不起來的他,皺了皺眉頭,可他不管怎麼怒去想,愣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麵具的下麵,滿是無奈的神色,微微搖搖頭,也就懶得多想什麼,反正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安安靜靜看著就是,或許在接下來就知道了。
好在那兩個家夥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不然非得對他們出手不可,對於這一點,周白酒覺得沒有絲毫懷疑,畢竟他們兩個可是戴著對方的麵具,一旦見到,自然是知道他們有對那些麵具家夥出手。
一般來說,出手是不用懷疑的,至於什麼是不一般的情況,他暫時是沒有想到。
不管怎麼樣,還沒有發現他們就好。
周白酒非常好奇,對麵那些家夥是怎麼回事,無論是黑衣男子,還是那兩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家夥,都沒有動手的意思,不過看他們的樣子,顯然也不是什麼友好的關係,如此對峙,簡直就是一觸即發了。
特別是那黑衣男子,一對二,雖然看不到那家夥的臉色,但想來也會非常緊張,那家夥要是沒有犯傻的話,一般來說是不會主動出手。
那些家夥會不會出手,就目前看來,即便是劍拔弩張的氣息,也還是不好說什麼,或許最後便難以幹起來,畢竟是那麼厲害的家夥,一旦廝殺起來,不管結果怎麼樣,也會弄出很大的動靜,搞不好還會引來其其他厲害的人物,在暗中窺視,在暗中偷襲也不是不可能,他覺得那兩個家夥不可能沒有想到這一點。
不過他覺得也不是沒有其它可能性,比如說後麵出現的兩個家夥,實力非常厲害,更是超越了那黑衣男子,甚至是達到了楊林這樣的層次,要收拾那黑衣男子,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但他覺得這種可能性真是不大,那兩個家夥真要是有這麼厲害的實力,怎麼可能還不會出手,隻是站在一邊看著,這麼對峙,顯然就算是兩人的情況,人多勢眾,也沒有足夠的把握收拾那黑衣男子。
這麼一來,才會繼續對峙,靜觀其變,尋找機會,而且在他看來,那兩個家夥極有可能不會放過那黑衣男子,不然在實力差不多的情況下,還是對峙,沒有離開的樣子。
周白酒想了想,覺得那黑衣男子是不是跟那兩個家夥有什麼仇恨,黑衣男子是不是對對方的人出手,甚至是殺了不少對方的人,現在被發現之後,才這麼不會罷休。
雖然隻是猜測,也不一定是對,可要說那兩個家夥米奇妙妙就對那黑衣男子出手,產生敵意,老實說,他是不會相信。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剛剛被黑衣男子收拾的雜魚,是不是其中一方就是那兩個家夥的人,即便是雜魚,但要是路過見到,想來也不會輕易讓其他人幹掉,這種事情,很多時候都是麵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