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將問道:“可有憑證?”
謝鳴東道:“尤山匪眾在此,查探便知!”
秦白遂派人查探虛實,得知譚引正是常常放人,才隻是個小頭領而已。秦白遂從陳青之言,封譚引為三品右將軍。譚引得謝鳴東仗義執言,自是對謝鳴東感激不已!
秦白封賞完畢,卻未對眾將言何時出兵北上,再加上秦白剛剛處罰了違抗軍令的將領,眾將更不敢說什麼。
夜間,花獻佛命兩個小兵各提兩壺酒並花逝水四人來到陳義傑營帳。
酒過三巡,花獻佛道:“老陳你當將軍白當了二十多年!”
陳義傑道:“誰說不是呢,哎,老來糊塗。”
花獻佛喝一口酒,道:“軍中最忌不聽命令,秦白明明說一人剿滅一個寨子,可你倒好,嫌匪寇太少,去剿其它寨子?”
陳義傑隻管喝酒,不說話。花獻佛道:“我知道你也是對秦白有所不滿,北境危急還悠哉悠哉剿匪。”
陳義傑道:“我本以為,隻要剿滅了這些土匪山寇,秦司馬自然會增兵北上!”
花獻佛道:“你把秦白當什麼了?欺負他年輕?他沒兩把刷子能坐得上這大司馬的位子?他就不知道北境形勢危急?”
陳義傑道:“你少來挖苦我,當初你敢說你就重視秦白了?”
花獻佛嘿嘿笑道:“這我******還真得感謝陳青,要不是陳青鼓動尤山匪寇下山主動攻打我們,我還真不明白秦白剿匪的真正意圖!說不定我也和你一樣了,哈哈哈哈哈!”
陳義傑沒說話,給花獻佛斟滿酒,拿起酒杯仰頭就喝。
“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反應倒是挺快,不過你還是得提醒你手下的將領,不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你別看秦白斯斯文文的,他做什麼事情可不會心軟。你看看,諸多將領對秦白意見很大的時候,秦白說處罰就處罰!”花獻佛道。
陳義傑道:“嗯,從這件事情,我也看出來了,秦白是個做大事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別人根本左右不了他的想法。不過,秦司馬為什麼遲遲不北上?”
花獻佛道:“你就安心吧,說不定秦白早就行動了!”
“什麼行動能擊退郭遲五十萬兵馬?”陳義傑道,“我們大隊人馬都在這裏,怎麼擊退郭遲大軍?”
花獻佛看了陳義傑一眼,道:“老陳啊,我們都老了,今天秦白拿我讓文起立威你就沒看出來嗎?”
陳義傑道:“你的意思是?”
花獻佛道:“你讓你兒子機靈點,你兒子機會來了!”
陳義傑道:“秦白大用沒上過戰場的新兵蛋子?”
花獻佛道:“陳青文起的表現你也看出來了,秦白現在破格用敢想敢做的人。我們老了,不要太鬧騰了。”
“秦白這麼玩就不怕玩脫?”陳義傑將酒壇砸在桌子上,道。
“所以說你老了嘛,人家年紀輕輕就當上大司馬自然有常人所不能及之處!”
秦白營帳,秦白對謝鳴東道:“去將秦少鄂、秦少郃、風千軍叫來!”謝鳴東領命而去。
不久,謝鳴東帶著秦少鄂、秦少郃及其風千軍前來。秦白道:“十六座山寨剿滅了十三座,還剩三座山寨,人數都不多。我想讓你們四個人去勸降,你們意下如何?”
秦少鄂、秦少郃、風千軍齊道:“謹遵將令!”
秦白道:“既然如此,明天一早就去吧。”
謝鳴東問道:“難道我們還不北上嗎?”
秦白道:“時機未到,還要等個幾天,北境來信之時,便是我大軍出征之日。”
謝鳴東、秦少鄂、秦少郃、風千軍四人退出秦白營帳,謝鳴東道:“今晚去陳青帳篷?”
風千軍道:“明天我們要走,早點休息吧。”
謝鳴東道:“咱們去勸降又不帶一兵一卒去,萬一有什麼意外呢?我們現在去向陳青取取經,他現在可是一個人帶回兩萬人馬的牛逼人物,請教請教沒壞處。再說如果晚了就直接在陳青那睡不就得了?等陳青走馬上任那天可就沒這機會嘍!”說完,謝鳴東也不管他們三人同不同意,徑直往陳青營帳而去。
陳青道:“這麼晚了,你們來我這做什麼?”
謝鳴東回答道:“少白讓我們明天早上去勸降那三個沒被打的寨子!”
陳青道:“就你們四人?”
秦少鄂點頭,陳青又道:“那你們還有時間來我這裏?還不去睡覺?”
謝鳴東道:“雖然說那三個寨子人數都不多,但少白卻隻叫我們四人獨去,不帶一兵一卒,我們又不是你,沒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