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吃人更恐怖,皇室有意與慕容家結親。”頓了頓,慕容歌盡說出了重點。想到這事他就頭疼。
“這,慕容家的女子不得入宮不得為妃。難道是想......”瀾琴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這是把主意打到了她們家公子的頭上啊。
“是的。所以,以後注意著點。還有,今天的宴席,肯定不會那麼容易結束。等會兒吩咐下去。讓書諾棋錦注意些。月白不是留下了人手嗎。都打起精神。一定要保證今天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慕容家與戈家的人安然無恙。”幸好當初沒有拒絕月白的好意,將他留給他的人都留在了慕容府。否則,他還真不知道靠他們五個人能幹嘛。反正其他人他不管,他隻護著自己的家人。
“是,公子,瀾琴這就去安排。”略施輕功,瀾琴眨眼消失在了他們眼前。他們幾人中,也就屬瀾琴輕功最高。這種時間緊湊的事情,交給她是最恰當不過了。而,論計謀,瀾琴又是他們幾人中的個中高手。
“公子,那輕畫做什麼?”公子一直說她適合做花瓶。難道她注定了一直隻能是花瓶嗎?小臉委屈的望著慕容歌盡。
“你等會兒找準時機呆在姐姐身邊。保護好姐姐。你擅長毒術藥理。如果有人想要用暗的。肯定躲不過你的鼻子。”眾人都隻知道輕畫長得妖嬈嫵媚。看似柔若無骨,氣質勾人。但是,恰恰這樣的一個女子,卻是一個用毒的高手。看上去像是一個花瓶,卻是抹了毒的。
“那公子您呢?”她和瀾琴都不在了誰保護她家公子啊。
“你不用擔心我。我會讓書諾照顧我的。”棋錦這廝暫時還不能見人,隻能暗地裏保護大家了。誰讓哥哥太狠。這兩黑眼圈還沒消。想想他就像笑。
“那,好吧。輕畫就先去嬈小姐那兒伺候著。公子,您現在房間裏休息會兒,書諾應該很快就會過來。”雖然在她想留在公子身邊,但是她知道,公子此刻肯定很擔心嬈小姐的安慰。她還是不做停留,立刻趕過去比較重要。
商祈啊商祈,這次是他慕容歌盡欠他一次。想到商祈低頭在他耳邊說話的動作,不由的臉一紅。第一次有人這麼親密的與他說話。
“小兔子。”商祈一把抓住了慕容歌盡的手腕。入手盡是冰涼。不由的皺了皺眉。
“幹嘛,還有,我不是兔子。”他拉著他幹嘛,幸好現在都沒人了,大家都已經去了前廳。
“嗬嗬,小兔子。”商祈低頭靠在慕容歌盡耳邊。他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淡淡的藥香,比起女子的脂粉味,反而多了一絲別致的韻味。
“你幹嘛,有話就說,靠這麼近想做什麼。”慕容歌盡僵著身子。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小心大皇子,注意今晚的宴席。他們的目標可能是你與慕容嬈。”說完,便轉身離開,好似剛剛的一切沒有發生一般。
“這人怎麼回事。”慕容歌盡有些不明不所以。不過想到他的話,一張小臉沉了下去。今天是姐姐的及笄之禮,難道他們有陰謀不成。
“今日你們的目標到底是我還是姐姐,或者是其他人?”望著窗外,慕容歌盡想著商祈的話。再度沉思了。他總覺得今夜,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公子。時間不早了,該去花園了。”書諾打斷了慕容歌盡的沉思。
“嗯,走吧。”
這一路上慕容歌盡一直在想著商祈的話,目標可能是他與姐姐,也就是說,也可能是慕容家的或者戈家的其他家眷。他們的目標會是誰呢。
“阿盡,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在外麵呆久了,著涼了。”慕容嬈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一張小臉沒有了往日裏的生氣。反而多了一絲蒼白。
“沒事,姐姐,可能是服藥晚了。”壓下了心中的疑慮。慕容歌盡盡量表現的與平時無異。
“那就好,來,坐下喝點湯,姐姐特地讓小廚房給你備下的。”拉著慕容歌盡坐下。將碗端了過來。看著弟弟與往日無異,乖乖的吃著給他準備的吃食。慕容嬈總算沒那麼擔心了。
“不好了,有賊人闖入府中。”
喝著湯的慕容歌盡聽到家中侍衛的喊聲,小嘴若有似無的閃過一絲笑意。該來的終於來了,這宴席可還沒開席呢,就這麼的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