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夏雲洛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他的眉頭緊蹙,眉宇間依舊清俊。他身無分文,冬天到了,身上的衣裳也不夠保暖。隻身來到秋水城,這裏的人都道“醉心客棧”的殷無姐是個收留流浪漢的人,他便過來了。
殷無淡淡一笑,道:“沒錯,我這裏是可以白吃白住,不過……首先要打贏我!”此話一出,隻見她一躍而起,修長的美腿一跨,手中的金煙杆向夏雲洛飛去。
夏雲洛急忙拔出腰間的明懸劍,對上金煙杆,他隻覺得前麵的人內力極大,沒有表麵上那般弱小。
“小子,內力不錯嘛!”殷無嫵媚一笑,便退開幾步,淡淡地看著夏雲洛,手中的金煙杆依然緊握在手中,卻像是一把劍。
夏雲洛依舊淡漠,問道:“如果打贏你,就可以留在這裏麼?”
“是!”殷無此時越發地好奇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她毫不遲疑地又向夏雲洛躍去,雙腳踏過前麵的桌子,看上去十分霸氣。
夏雲洛懸起明懸劍,隻見明懸劍迅速分散成無數把劍,向殷無飛去,那陣勢似乎在向她宣誓他要留下來!
殷無看到無數把明懸劍襲來,內心一驚,臉色也在此時大變,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如此熟悉的劍法了,那似乎是二十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她才八歲!“明懸劍劍法!”她躲閃著驚呼。
夏雲洛也驚訝於對麵的人竟然認得明懸劍劍法,他聽說明懸劍劍法在二十年前就隻有他爹使過,那這個人是不是認得他爹娘?
殷無冷笑,躲過了明懸劍,又將手中的金煙杆擲出,隻見那金煙杆迅速旋轉著,然後打向變回一把的明懸劍。
隻聽了“噔——”的一聲,明懸劍飛回夏雲洛手中,而他卻被一股強大的內力逼得直直後退,那身後的人急忙跑開,他的身體也撞過一張張桌椅,然後狠狠撞到牆壁上。
殷無的金煙杆也回到了她手中,她輕鬆一笑,高傲地看著夏雲洛,道:“年輕人,你輸了!”
夏雲洛隻覺得胸口悶得慌,立即吐了一口熱血,然後呼吸也終於順暢了,隻是心有不甘地看著殷無,卻也沒有說話。
眾人在這個時候都紛紛鼓掌,歡呼道:“殷無姐厲害!”
“切!”殷無不屑地抬起頭,高高地看著夏雲洛,又道:“年輕人,我忘了告訴你,如果你輸了,就得留在我醉心客棧當打雜夥計!”
夏雲洛聽了,急忙起身,抬手擦拭嘴角的血漬,眼裏盡是不可思議的疑惑,當打雜夥計?那不就是說明他可以留在這裏了?
殷無冷笑,依舊冷冷地看著夏雲洛,然後轉身上樓,嘴裏還不忘說道:“在我這裏打雜可沒有工錢!你那身衣裳也該換了!跟我來吧!”
夏雲洛聽了這話,心裏也幾分高興,來醉心客棧果然是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