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偉,你再不快點說,我可真要打你了!”莫萱一臉的迫不及待,雙目直直地盯著範偉。
範偉看得莫萱著急的樣子,頓時不敢再拖拖拖拉拉,他知道她爆發起來,是他難以招架得住的。秉著自己是好男人從來不與女人計較、動手的理念,範偉自己覺得自己太過偉大,他淡淡一笑,道:“你就放心吧,暫時沒有看到你的立楊大哥,倒是看到了夕陽教的人。”
“夕陽教的人?”莫萱驚異,疑惑地看著範偉,蜻蜓穀這麼會有夕陽教的人,難道蜻蜓穀真的被夕陽教血洗了?而且莫萱很久以前就聽說過了,蜻蜓穀與夕陽教曾因為一些事情而結下了恩怨。蜻蜓穀也發誓不為夕陽教任何人行醫。
想到這裏,莫萱的心中就充滿了擔心,“難道真的是……立楊大哥和恬兒姑娘也不知所蹤,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範偉這個時候也嚴肅了起來,“我也覺得很不對勁,這蜻蜓穀上上下下也應該有兩百多人,可是我們今天進來到現在,就見過福伯一個人,還有沒有見過的廚房煮飯之人,這一切都太反常了。而且福伯一開始也不問我們是什麼人就讓我們進來了,進來之後他說他猜到我們是什麼人,而且確實也猜對了,難道他就不懷疑我們有可能是喬裝打扮進來的嗎?一眼就能夠這麼相信我們,還讓我們留在蜻蜓穀之中。”
“嗯,說來確實是有些奇怪……”莫萱疑惑地點點頭,也緩緩地坐到椅子上。
一旁的嚴善平似乎聽不太懂他們之間的對話,他隻知道現在自己置身危險之中,正像自己幻想之中的江湖一樣,正要去麵對一場血雨腥風的武林四殺。小小年紀的他似乎並不害怕前方的路,反而很期待自己看的壞人的那一刻,看著自己的師父使出白夜城劍法,將那些人一網打盡。嚴善平自覺得自己身為白夜城的弟子而驕傲,雖然現在他連白夜城在哪裏都不知道。
範偉頓了頓,又道:“不過這件事情應該是與夕陽教無關的,我在煉藥洞看到的是秦仁義,那秦仁義已經背叛了夕陽教投靠了潘榮武。”
“潘榮武?”莫萱驚異,“那不正是我那日所見殺害你二師兄,還在你師妹白秋露婚禮當天,來將你們白夜城叛徒岑龍升帶走之人嗎?”
“正是他!”範偉回想起來就一肚子的怒火,潘榮武殺害他二師兄,還與大師兄岑龍升勾結,這一切,都讓他感到憤怒。
“他是我們白夜城最大的仇人!”範偉一字一句道,“我和雲洛一起練劍也是為了尋他報仇!沒想到今日竟然在蜻蜓穀見到他的人,我是絕對不會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