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身世之謎(1 / 3)

養病的日子裏,安德烈雖然身體輕鬆了,但是內心卻在煎熬了,那個夢裏的黑衣人其實並不存在而是自己的心魔啊,想想在這場戰爭中無數英勇的戰士其實為的隻是保護自己的家園啊!人當然可以有自己的欲望但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啊,這不是矯情而是一個人應該有的良知與底線,哪怕就是個特務你也得有自己的底線啊不然就隻能是畜生了!

想到這裏,安德烈的心裏輕鬆了許多而且那個位置其實離自己十萬八千裏呢,哪有機會啊?想到這裏,安德烈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時安娜又來了,她發現安德烈在一個人樂於是說道:“師長,對了嗎,病人就要樂觀開朗一些。”而按照慣例,尤先科陪著安娜一起進來了,由於安德烈現在可是將軍,每次吃飯的時候警衛人員必須在場而且不能和他同時開飯的,這也是內務部多年來保衛重要人物而形成的規定,看著尤先科在這種絕對安全的情況下依然還是這麼認真,安德烈也是沒辦法,內務部的規則還是非常嚴格的。

今天吃的就不是粥了而是餃子,其實安德烈的手經過3天的休息已經可以移動了的,但安娜還是堅持喂他吃飯,趴了這麼幾天,安德烈頭回知道了住院是什麼感覺啊,吃著飯,安德烈看著在那裏一本正經的尤先科問道:“尤先科上尉,現在城裏的情況怎麼樣啊?陣地又怎麼樣了啊?”為了安心養病,安德烈現在可是暫時不知道情況了,而尤先科的回答讓安德烈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了,目前情況依然穩定的,馬馬耶夫崗依然在紅旗西伯利亞誌願兵師的控製下,城區的戰鬥仍然在繼續,和前麵的情況差距不大,而安娜幫安德烈換好藥之後就離開了,尤先科也離開病房在外麵繼續站崗了,百無聊賴的安德烈拿出了筆記本開始翻看起來,要說自己附身的這個安德烈也是個可憐的孤兒啊,當年是一個孤兒,後來在內務部的孤兒院長大,最後自己也穿上了皮夾克戴上了藍帽子成了一名內務部軍官,這最早的筆記本上記述了安德烈早年的人生啊,但安德烈發現了一個疑點出生於1919年的安德烈當初登記的資料雖然是俄羅斯人,但是這個安德烈身上有一件隨身帶的小東西,他掏了掏自己的兜裏,那是一串項鏈好像是自己的媽媽留給自己的,由於自己不是本體所以沒有一點印象了,項鏈上沒有任何的線索,但安德烈拿起他仔細觀察時,突然也是一驚啊,原版的安德烈也許是因為是一個地道的無產階級戰士,而內務部雖然教學但更多還是紅色教育,作為內務部軍官當然要對資產階級的東西有了解但更多的是限於俄國國內了所以他一直沒有發現,而自己這個後世人卻發現了,項鏈的一處地方刻了一樣東西,仔細一看安德烈可以確認這是一個紋章的標記,沒錯這是紋章,而且是貴族的紋章,人們對紋章的認識有一個誤區,人們常常將歸屬於貴族階層與佩戴紋章兩者混同起來。

很多外行人始終認為紋章是貴族的標記,隻有貴族才能佩戴紋章。

然而事實卻是,在曆史上任何時候,每個人,每個家族,每個人群或團體,始終而且到處可以按照自己的選擇自由地采用紋章,並且根據自己的意願去使用它,唯一應該遵守的條件是不得盜用他人的紋章。

當然,盡管人人擁有使用紋章的權力,卻並不是說人人都佩戴紋章,

某些階級和社會階層(尤其在古代),相對於其他階層或階級使用紋章的頻率更高,如貴族、高層行政官員與商人、富有的手工藝者(行會)等。這如同現代社會的名片,人人都可以擁有名片,但並非人人都會去製作自己的名片。

而且紋章確實與貴族有莫大的關係,在歐洲中古時代就有自己的紋章體係。亦稱盾章,指誕生於12世紀戰場上,主要是為了識別因披掛盔甲而無法辨認的騎士;而認為紋章是貴族專利的普遍觀點就源自於此。從13世紀起,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隻要遵守紋章術的規則,任何人都可以擁有和使用紋章。在現代,它用以識別個人、軍隊、機關團體和公司企業的世襲或繼承性標記的使用、展示和規則的科學和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