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的父女(2 / 3)

“那我怎麼對老師說呢?”趙雨陽問了馬英傑一句。馬英傑和趙雨陽一出電梯,馬英傑便說:“趙哥,你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說著,馬英傑往院子無人處走去,趙雨陽看著馬英傑的背影,又是一陣說不出來的滋味。他老感覺馬英傑身上藏著太多的東西,他抗得住嗎?

馬英傑倒不知道趙雨陽會如此想他,他一離開趙雨陽的視線,馬上拔通了司徒蘭的電話,電話一通,馬英傑便把他在老中醫家裏的情形告訴了司徒蘭,司徒蘭一聽,在電話中愣了一會兒,馬英傑沒催她,大約過了幾分鍾,司徒蘭才在電話告訴馬英傑,這件事交給趙雨陽去打聽,他最好別露麵。

“我知道了,蘭姐。”馬英傑說了一聲,司徒蘭哪邊便掛了電話。馬英傑從僻靜處走出來的時候,趙雨陽站在遠處等著他,他快走了幾步,到趙雨陽身邊的時候說了一句:“趙哥,真是對不起哈。”

“也夠難為你的。”趙雨陽實心實意地說了一句。

“謝謝趙哥理解。”馬英傑客氣地說了一句,便把司徒蘭說的方法對趙雨陽說了一通,“趙哥,我現在去接一個朋友,你不能再回老師家裏,說你姐或你哥的孩子要去國外學城市設計,能不能讓老師找路省長問問報考哪個設計師好一些?我告訴你實話吧,法國頂級的城市設計師傑克先生就在省城,如果省長真對你老師好,會趁這個機會讓你去見這位大師級的人物。”

趙雨陽愣了一下,見馬英傑一見信任和急切地看著他,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謝謝趙哥。那你去老師家提一提,我去接朋友了,有消息馬上給我電話好嗎?”馬英傑一把握住了趙雨陽的手,重重地握著,這一刻,他是真心感染這個老鄉大哥的。

馬英傑一離開老中醫家的小區,趕緊給司徒蘭打電話,司徒蘭已經到了酒店,馬英傑說:“蘭姐,住哪裏?我來看你。”

司徒蘭沒有拒絕馬英傑的要求,說了她的住的酒店,國際城大酒店,那是江南五星級的大酒店。馬英傑吐了一下舌頭,相比他們住的酒店,在檔次上無疑高出好一大截。

馬英傑對司機小汪說了去國際城大酒店,小汪倒了一下車,調過車頭就直奔國際城大酒店而去。在車上,馬英傑一直等趙雨陽的電話,但是手機卻一直沒有響著,馬英傑不好意思再給趙雨陽打電話,任由內心又如火上澆油般地烤著。

小汪把車子開到國際城大酒店後,馬英傑下了車,小汪這一回很懂事,沒有下車。馬英傑也沒讓他下車的意思,一個人奔司徒蘭說的房間。

司徒蘭住在二十層,馬英傑坐電梯時,電梯裏沒人,他極無聊地盯著電梯數字的跳動,直到跳到二十層時,馬英傑的內心還是驚跳了一下,而且慌亂迎麵而來,馬英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見司徒蘭,還是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曖昧感呢?

但是馬英傑必須去見司徒蘭,今晚,他就是不睡覺,也得找到傑克先生。

司徒蘭住的房間到了,馬英傑伸手敲門時,心還是沒來由地狂跳著,這個他以為一輩子不會再有情感糾葛的女人,這個他以為自己分和她分得很遠很開的女人,怎麼在即將麵對她的時候,還會產生這種不適宜的心跳加速呢?這男人和女人之間,真的是超過了肌膚之親後,就全是chi裸裸的欲念嗎?

馬英傑實在不明白他的心跳緣於什麼。

門開了,司徒蘭竟然穿著睡衣站在門口,馬英傑還是尷尬地漲紅了臉,司徒蘭顯然看到了馬英傑的表情,“哼”了一下,便讓了一下身子,把馬英傑讓進了酒店。

酒店一如既往地大,這種大房間的房間與寬大無比的床總是分不開的,那床上足以容得下好幾對夫妻入睡了。馬英傑不知道為什麼,眼睛總是不自由主地落到了那張寬大無比的高級大床上。

“馬英傑,眼睛除了床外,就沒我這個人嗎?”司徒蘭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馬英傑身邊,那剛剛洗過的身體,已經散發出一股獨特的女人香味,當然司徒蘭灑過高級香水,隻是馬英傑聞不出這種香水是什麼品牌罷了。

“蘭姐,”馬英傑極為尷尬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而且也極為尷尬地喊了司徒蘭一聲。

“現在要讓你再喊我一聲姐,是不是很困難?”司徒蘭說這話時,竟有一種傷感,連聲音也傳遞著這個消息。

“我,我,不,不是這樣的。”馬英傑結巴起來,但是他越來越尷尬了。正如一首歌詞一般:一個人寂寞,卻又害怕兩個人相處,這分明是一種痛苦。

馬英傑已經感覺到了一種痛苦,一種壓抑,一種無奈,一種無法,一種鬱悶,甚至是一種與生理有關的困惑,在這樣的房間,這種隻有孤獨的男人,和寂寞的女人的房間裏,曖昧到處飛揚,肉望隨地開花。哪怕是馬英傑心裏盛著這麼大的任務的時候,這種的曖昧,這樣的肉望還是從身體內冒著,冒著------

馬英傑正在無比尷尬和燥熱無比的時候,手機響了。手機的響聲救了馬英傑,可手機的響聲卻讓司徒蘭又是一聲冷哼。

馬英傑顧不了那麼多,拿出手機一看是趙雨陽,趙雨陽在電話中說:“馬英傑,我老師幫我問了,我現在就帶著一名學生去見傑克先生,他住在國際城大酒店。”

“太好了。謝謝趙哥。趙哥,你就按我說的方式去傑克先生的房間,那位學生是學城市設計的,讓他請教傑克先生問題就行了。”馬英傑高興極了,恨不得當場把司徒蘭抱起來轉一個圈才行。原來,男人對女人的恨總是去得那麼快,而在他快樂或者悲傷時,這個與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還是在他內心深處生根了,安家了。

###第71章 結交老外

“馬英傑,放心吧。你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這孩子正想報考傑克先生的城市設計課,對傑克先生可崇拜。”趙雨陽在手機之中如此對馬英傑說著,他沒有告訴馬英傑,正因為馬英傑的提示,才讓他解決了一個大難題,他帶去的學生是他喜歡的一女護士的弟弟,他這一下子在女護士麵前的地位提高了一大截,當他去她打電話告訴她這個消息時,她對他的熱情勁,恨不得馬上以身相許。他一直想泡這名女護士,可這女孩家在省城,對山裏出來的趙雨陽壓根就沒拿眼睛看過,因為一個傑克先生,這姑娘一下子認為趙雨陽是個神人了,那可是弟弟做夢都想見的人物啊。竟然有一天,就站在他的麵前,而且他還極有可能成為他的學生,這種天下掉大陷餅的好事,誰敢想啊。偏偏現在就真的掉下來了,你說女護士和他弟弟哪裏不能感激於趙雨陽呢?而趙雨陽可真沒想到他這一舉兩得,一箭雙雕有這麼好的奇效,所以他現在感激馬英傑都還來不及呢。當然會把傑克先生的住處告訴馬英傑,當然也會把老師叮囑他的話忘得一幹二淨。老中醫其實叮囑過趙雨陽,帶學生去見過傑克先生後,盡快離開,誰也不要講這件事。這是路鑫波省長的意思,省鑫波詳細問過趙雨陽的情形,老中醫說是他信得過的學習,一親戚的孩子想出國,學的是城市設計,極想找一個好的導師帶著,這學生等於他的半個兒子,三病兩痛全靠這學生照顧他。話到這個份上,路鑫波省長沒往深處想,便把傑克先生的住處告訴了老中醫。司徒蘭之所以查不到傑克先生的住處,是因為省鑫波讓秘書黃土訂的是商務間,掛的單位是商業局。路鑫波省長的這一招既是為了防馬英傑查傑克先生的住處,也是為了招待費用有報銷的出去。因為他已經知道了馬英傑就在省城,但是他並不確實馬英傑是不是在找傑克先生。

“蘭姐,太好了。傑克先生就在國際城大酒店啊,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太爽了,我一直著急的問題,這麼想就解決。蘭姐,太爽了。”馬英傑很有些手舞足蹈的神態,那神態完全如個孩子,一點也不是官員馬英傑了。

司徒蘭看著這個樣子的馬英傑時,不知道為什麼,很有一股衝動,一股再擁住這個小男生,再和他風起雲湧一番的衝動了。但是現在肯定不適合,而且這個小男生的全部心思在傑克先生身上,她從北京飛過也是為了這個國際大腕。她需要這個國際大腕的新城設計,但是她可不想被路鑫波們牽著鼻子走,而且她已經查清楚了,香港領秀前程公司就是一家皮包公司,就是純粹套錢的公司。而且這個路明飛就是一個吃喝玩樂無惡不作的公子哥兒,這樣的公子哥兒,司徒蘭絕對不相信,他會真正打理好一家公司的。隻是這些情況,傑克先生肯定不會知道,對於傑克先生這種把理想看得高於一切的人,是絕對不允許有欺騙行為。

司徒蘭這次回吳都,還要查一查香港領秀前程公司是不是在私下和林子溝達成了土地的儲備,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這一招的棋下得可真是絕,這一轉手就是幾百億的利潤啊,這種利潤是司徒蘭都不敢去想象的天文數字,可路明飛敢想,也還真敢做。這種土地儲備的計劃,與政府掛溝的話,利益大得讓司徒蘭這種人都不敢想象,何況是普通人。不過司徒蘭隻是想象,沒證明,所以她也沒對馬英傑說什麼。

“你真象個沒長大的孩子。”司徒蘭看著馬英傑感歎了一句,又把馬英傑說得臉漲紅了,不敢去看司徒蘭,司徒蘭便笑了起來,對著馬英傑說:“準備一下,我們去見傑克先生吧。”

馬英傑看了看司徒蘭,她還一身的睡衣,馬英傑又尷尬極了。馬上說:“蘭姐,你換衣服吧,我出去等你。”

司徒蘭卻笑了起來,逗了馬英傑一句:“還害羞啊。沒見過我的身子?”

馬英傑的臉又一次漲得通紅,他不敢再看司徒蘭,司徒蘭卻“哈哈”大笑著,一邊笑一邊說:“不逗你了,你坐著,我去洗手間換。”說著,拿起衣服去了洗手間。

司徒蘭進了洗手間後,馬英傑不知道為什麼,大腦裏竟全是司徒蘭的身體,竟全是他和司徒蘭曾經的親熱場景,身體的那個東東不聽使喚地撐著、撐著-----

馬英傑站了起來,用手拍了拍那個東西罵了一句:“靠。”罵完後,便去開電視,隻要有電視參與著,他和司徒蘭之間的尷尬肯定會少一些吧。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樣呢?那可是老板的名義上的妻子啊,那可是與欒小雪一樣,動不得的女人。

為什麼偏偏不能動的女人,偏偏總會滋生如此強烈的欲念呢?欲念這個東西,難道就是因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才更刺激嗎?

馬英傑正想著的時候,司徒蘭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的,打扮過的司徒蘭還是那麼地高貴和優雅,而且因為馬英傑現在不敢靠近她的原因,她的這種美竟帶著一種不可接近的距離感,反而顯得更加富有吸引力了。

司徒蘭見馬英傑一直盯著她,竟然也有些不自在,不好意思。不確信地問了一句:“有問題嗎?”

“沒,沒有。太美了。”馬英傑由衷地說了一句,司徒蘭便笑了笑說:“再美,你也不敢多看是吧?”

這話說得讓馬英傑更加無地自容,趕緊轉過臉,尷尬地苦笑了一下說:“我們走吧。”說完,馬英傑起身去開門,司徒蘭也沒阻止馬英傑,兩個出了房間的外,直奔傑克先生的房間。

傑克先生住在十六樓,不一會兒,司徒蘭和馬英傑就到了傑克先生的房間,馬英傑敲了敲門,傑克先生剛剛睡下,很有些奇怪,這麼晚了,還會有誰找他呢?晚上他見過趙雨陽帶來的那名中國學生,傑克先生還是很喜歡那個學生的,答應這個學生報考他的課程,隻要一切附合他的要求,他會收這個孩子。這孩子帶著無限的喜悅離開了傑克先生的房間,現在又是誰找他呢?路鑫波省長說隻讓他見一次客,沒安排第二次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