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後就跟我爹娘坦白我得走了,我媽雖然舍不得可也知道兒大不中留,所以也就沒有攔著我。
我抱了抱我媽,我媽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我沒有說話,隻是忽然覺得好舍不得我媽。
想來父母和孩子的緣分還真是夠淺薄,就隻有那麼十幾年是日夜廝守在一起的,一旦長大了,出去上學了,一年都回不來幾次,回來一次也待不了多久。
這樣想來忽然覺得挺對不起我爸媽的,我心裏惦念著,等以後畢業了就回到家這邊來找工作,至少可以離我爸媽近一點。
既然不能時時刻刻都陪在他們身旁,至少要讓他們在想要見到兒子的時候,能夠見到我。
我知道我爸媽並不想要大富大貴的生活,他們就希望我們常回來看看他們,多陪陪他們,我過得快樂,他們也就知足了。
這世間沒有任何一種愛能抵得上父母對孩子的愛。
吃過飯後,我就跟爸爸媽媽們告了別,然後轉身就走。
我雖然是個男孩子,可是我最受不來哦的事情就是分別,尤其適合我爸媽的分別。
離開家門後我就一直都沒有再回頭,因為我知道一旦我回了頭,我就再也走不了了。
真怕自己這一走,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走了一段路之後,我忽然覺得鼻子發酸,特別想哭,我坐上了去城裏的大巴車,然後又轉高鐵去了冰海。
到了冰海的酒店,我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忽然覺得好累。
這時候想想覺得,如果真就這麼死了該有多好,什麼也不用去想,什麼也都不用管,沒有那麼多稀奇古怪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沒有那麼多的陰謀詭計,最近的這段日子我實在是過得太累了。
雖然我心裏麵知道就算找到了小櫻也不能怎麼樣,就算我心裏再喜歡她,我們也是不能在一起的,人鬼殊途。
咚咚咚
咚咚咚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門,
我愣了一下,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門口,我這心裏直發毛,這大半夜的是誰啊,我在這個地方也沒有認識的人啊。
我猶豫了半天,開口問道,“誰啊?”
門外並沒有人回應我,但是敲門聲卻一直在想著,這敲門聲敲的我心發慌,我又朝著大喊了一句,“是誰啊?”
這次終於有人回答我了,“你快開門。幹什麼呢,囉裏八嗦的。”
我一聽這個聲音,頓時覺得心裏踏實了不少,竟然是張曼,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我趕緊打開了門,把張曼給迎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我看著張曼走進屋,有些驚訝地問道。
“有人給我傳了一張紙條,說你在這裏,要我過來幫忙,我就來了。”張曼看著我說道。
這下子我更發蒙了,我也沒有告訴別人我要來冰海啊,怎麼會有人告訴張曼我在這裏呢。
難不成,是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