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悉尼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著急的求了一句聖姑,然後又十分緊張的對自己的女兒說著。
“你還是我的父親嗎?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偉大父親土悉尼嗎?你居然拿著自己的女兒性命去開玩笑,要把我相公給抓了,你難道不知道我的相公就是我們涼風寨的女婿嗎!你怎麼能夠背著涼風寨做這種壞事!我沒有你這個爹爹!”少女氣呼呼的說著,說完後,別過頭去,眼裏滿是委屈的淚水。
我聽著上麵少女的話,愣在了原地,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這丫頭怎麼把我說成了她的相公了,看來是喜歡上我了?不對啊,她都沒有正眼看過我幾次,就會喜歡上我,那天晚上又那麼黑,而且我還非禮了她,不因該對我會有好印象啊”想到這裏,我內心有些糾結著。
“是啊,寨主,小姐是我們涼風寨的小姐啊,你不能害了小姐的性命,那麼不公平!”我看整個涼風寨的寨民此刻議論紛紛,許多男的都是一臉不滿的看著他們的寨主,我知道這時候正是趁機起哄的好時機,我便偷偷地在角落裏大聲的吼著。
“剛才那人就在那裏!他的聲音,雖然學的很像,但是是漢人的語調!”聖姑站在高台,猛然朝著我這裏看來,但是我早就做好了準備,在這裏扯著嗓子吼了一句之後,就躲在了另外一處。
而我起哄的效果馬上就奏效了,整個涼風寨的寨民特別是那些年輕的男寨民,一個個義憤填膺的指著土悉尼罵著,還有幾個更是直直的對那聖姑說著壞話,他們開始衝擊高台,要救人,他們要把自己涼風寨心中的女神救下來,因為他們都是看著自己女神成長的,他們都是一家人。
“你們你們這是要造反嗎?氣死我了,給我安靜下來!”土悉尼圓鼓鼓的身子,在高台上左右走來走去,大聲的吼著,不停的咆哮著。
“你要是不能讓這些愚蠢的寨民安靜下來的話,我就要親自出手了!”聖姑冰冷的說著,她此刻麵若寒霜,她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聖姑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看了一眼身後自己戴月寨的寨主冷聲說道:“你是怎麼做好這些事情的,這涼風寨的寨民眼裏隻有他們的大小姐,哪裏有我聖姑的存在了!回去你準備接受處罰吧!”聖姑的話讓寨主臉上大變,十分緊張,但是戴月寨的寨主根本就不敢狡辯,隻能夠低著頭皮接受訓。
“放了我們的大小姐,放了我們大小姐,滾出我們涼風寨!戴月寨的人滾出我們涼風寨!兒郎們,大小姐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我們不能讓大小姐受了委屈,叫他們放人啊!”涼風寨的第一勇士忽然跳上高台,雙手握拳,憤怒的吼著,看著自己從小就喜歡的女人被抓起來的那一天,他早就是要失去衝動了,但是今天這個導火索一下子就點燃了,這第一勇士哪裏還坐得住,哪裏看得下去自己喜歡的女人要被處死。
不止他一個,但是這個涼風寨的第一勇士是第一個跳上去的,成了涼風寨眾多寨民勇士的榜樣,一個兩個三個,到了最後整個高台都站滿了涼風寨的寨民,他們朝著少女走了過去,要救下少女。
“太好了,太好了!”葉戊看著眼前的情勢,他心中十分激動,他能夠分得清好壞。
“哼,土悉尼你讓我太失望了,我看你們涼風寨也該為此付出代價了!”聖姑冷冷的說著,她還是在原地站著一動不動。
“你因該記得我們南疆聖教的規矩吧,南疆百寨,不奉聖教者死,侮辱聖姑者死!你們管轄下的這些庸民,現在你說要怎麼辦!”聖姑的話讓土悉尼臉色大變。
“不要啊,聖姑不要啊,寨民們是無辜的,寨民們是無辜的,你不能殺了他們啊!求您了,都是這些該死的漢人,都是該死的漢人,我我我馬上殺了這個漢人,然後帶著人抓出那個漏網之魚!聖姑不要啊!”土悉尼此刻一點從容的樣子也沒有了,他隻有無限的慌張。
“爹爹,你真是讓女人太失望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人家戴月寨都要殺光我們涼風寨的所有人了,他們是不壞好意要滅我們全寨子,您居然還怕了他們,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爹爹,還是不是我們的好寨主了!”我緊張的站在人群的邊緣,看著眼前的情形,聽了上麵他們的對話之後,心中十分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