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聖姑這幅模樣,心中有些擔心起來,這時候我看到一隊戴月寨的武士,背著一張張弓箭走來,我眼睛一亮,知道這哈馬巫醫估計是要用弓箭手射殺上麵的聖姑,反正那條飛棍似乎不能離開巨樹,而聖姑也不敢輕易下來。
“弓箭手準備!瞄準魔女射殺!”哈馬沉著臉,大吼著說著,這些戴月武士因該就是他所說的那些最後悔改過來,不再和聖姑站在一起的武士,隻是我看著這些武士大約就兩百多人,至於剩下的那好幾百,估計就全都已經不在了,為自己的選擇而獻出生命。
“射殺!”哈馬看著三百弓箭手瞄準著巨樹頂端的聖姑後,馬上就命令他們開始一輪又一輪的射殺上麵的聖姑。
第一輪的羽箭飛射出去,密密麻麻的出現在了聖姑的頭頂,這時候聖姑猛然張開眼睛,她隨手一滑而過,一道粉色彩霧出現。
那道粉色彩霧出現之後,那些羽箭也到達了,然而讓我們眾人驚駭的是,那些羽箭居然不能射殺進去,把彩霧後麵的聖姑射殺了,而是在觸及到了粉色彩霧之後,羽箭不能進去分毫,慢慢的一根根掉落下來。
“粉蠱蟲!居然連這個她也找到了!”哈馬咬牙切齒的說著,一副和聖姑血海深仇的樣子。
“什麼是粉蠱蟲?”我好奇的看著哈馬問著。
這時候哈馬命令弓箭手繼續射殺,並沒有因為第一波羽箭的無效就停下來:“粉蠱蟲是一種極為細小的蠱蟲,是我們南疆蠱術百蟲內最小的一種蠱蟲,十分難以煉製,更為主要的是其蟲卵幾乎已經在我們南疆絕跡了,沒想到這魔女居然還能夠找到這麼多!”
哈馬說完之後臉色異常的難看,他看了一眼地上無力掉落下來的羽箭,臉色更加陰沉了。
“難道那片粉色彩霧都是蠱蟲!”我覺得這也太震撼了吧,這麼一大片的粉色彩霧居然全是蠱蟲,隻是我想不通為什麼羽箭一觸及就會掉落下來,我皺著眉頭走了過去,撿起了在不遠處的一根掉落下來的羽箭看了起來。
我看了幾眼之後臉色大變:“這箭頭”隻見鐵箭頭已經沒有了鋒銳的箭頭了,那箭頭如同被啃下來一大塊似得,看上去十分詭異。
“怎麼會這樣”葉戊也走了過來,他看了一下之後也是大為驚駭,那片粉色彩霧居然能夠啃食掉這些羽箭。
“就是那些粉蠱蟲擋住了羽箭,吃掉了箭頭”哈馬也走了過來,對我和葉戊解釋著,他看向樹頂端的聖姑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那妖女好像在施展什麼法術,她現在隻是防守,並沒有要為難我們眾人,隻怕等到她法術施展完了,我們眾人就危險了,我和葉戊倒是不怕,但是我不能保護到你們眾多的寨民!我隻怕這妖女會報複你們背叛了她”我心中有些擔憂的看著哈馬身後眾多的戴月寨寨民。
“我也知道這點,但是我們現在不能退卻,退了就是真的等死,這個妖女你們上次沒有殺死,這次知道我們背叛了她,肯定會來報複我們的,退是死,不退也未必真的是死!她有蠱蟲我們也有,而且比她要多!雖然沒有她的那麼厲害,但是比起數量,我們更多!所以我們更有優勢!”哈馬的話讓我眼睛一亮,覺得他說的好像有道理,這戴月寨深處南疆腹地,而且是南疆百寨最為強大的山寨,他們的蠱蟲飼養數量肯定極為多的,光是這點就能夠壓倒性的贏過單獨一人的聖姑。
“不好,怕是那聖姑知道你們這個,所以才要施展什麼厲害的法術,你們趕緊用蠱蟲對付她!隻有這個辦法了,我們二人也上不去!那條臭蟲在”我惱怒的看了一眼那條飛棍,隻見那條飛棍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眼神,居然用一種十分鄙夷的眼神看著我。
哈馬點了點頭,馬上就回到自己族人陣營中去,他激動的說了一番,眾多的族人馬上就逃出了一些瓶瓶罐罐來,我和葉戊看到這麼一幕,頓時就一喜,各自上了一間有閣樓的木屋看著眼前的情景,也學這一切真的因該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嘩啦啦的聲音響個不停,兩千多人共同放出了蠱蟲,各式各樣的蠱蟲都有,但是並不是每一個寨民所放出來的蠱蟲都是凶狠的那種數量也不是絕對的多,但是我看了一下最少的一個寨民放出的蠱蟲數量也是上百隻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