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呃呃.....”中年男子夫婦,瞬間被阿布紮比雙爪抓透了胸口,中年夫婦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阿布紮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最後的一句話了。
“妖孽你敢殺人!”我看到這麼一幕,氣急敗壞的吼了一聲,顧不得許多,直接丟出了一張水球符,水球符化作了一團巨大的水球,砸向了阿布紮比的胸口。
隻是阿布紮比居然十分可惡的把中年夫婦的身體給甩向了水球,他的雙爪則是抓住了兩顆還在跳動的心髒。
“砰砰”水球轟然炸開,兩具身體被水球砸的四分五裂開來,我微微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幕。
下一秒我看到阿布紮比忽然坐了下去,拿出了一張黃色的布匹鋪開放在自己的麵前,隻見那黃色布匹上麵畫著一頭凶惡的惡鬼,惡鬼長著一根長長的觸角,但是卻是一個人的模樣。
“你你你居然殺了我爸媽!老子跟你拚了!”那姓冷的年輕人這時候反應過來,瘋狂的衝向了阿布紮比,我看到之後,頓時就大急。
隻見阿布紮比拿出了一顆金色的珠子探手一揮,金色珠子擊中了年輕男子的胸口,年輕男子頓時就停滯住,然後搖搖晃晃的向後走來,我看到急速衝去,扶住了姓冷的年輕男子,隻見其胸口一片的烏黑,而且烏黑擴散的十分快,在那圓形金珠造成的傷口處,忽然一條條蠱蟲爬了出來,蠱蟲成白色透明狀。
我看到這麼一幕,大驚失色,連忙用辟邪符貼了上去,辟邪符貼上去之後,那蠱蟲瞬間就死掉,而且那烏黑的勢頭也被遏製住,惡魔你要繼續的擴散,我看到這一幕,鬆了一口氣,好在辟邪符對付這些陰邪之物還是無所不能的。
我又連續在姓冷的年輕男子胸口貼下了幾張辟邪符,保證這段時間他不會被擴散而死就好,我把他放在了一邊的沙發上,對付則是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虛弱的說著:“你為什麼要救我!你因該很厭惡我這種人才對的!”
我聽了他的話,微微歎了一口氣:“你起碼沒有殺過人!而且我不會讓一個人隨隨便便的死在我麵前,你先不要動,好好躺著!”
“謝謝你,幫我殺了他!”姓冷的年輕人聽了我的話之後,艱難的說了最後一句就躺在地上不再說話。
我看了他一眼,站了起來,看向那阿布紮比,我這時候剛好看到阿布紮比居然把那兩顆已經不再跳動的心髒用小刀切割成了好幾片,一片片的全部都鋪在了那黃布上麵的惡鬼嘴裏,如同在喂它一般。
我看到這麼一幕,心中生出了幾位不安的感覺,想了想,我本來要放出黃巾力士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準備看看情況再說,看看這個降頭師到底在搞什麼名堂,畢竟這種招式在****上是沒有見過的。
我緊緊揣著桃木劍,拿出了幾張符籙貼在了桃木劍上,眼睛死死的看著那阿布紮比,隻見阿布紮比這時候張開雙眼,我看了過去,心中頓時就大驚失色,他的雙眼在這時候,變得空蕩蕩的,虹膜居然消失不見了,看上去著實嚇人,讓我頭皮有些發麻:“這個阿布紮比真是夠怪胎的,果真是奇門異術無奇不有!”我看到那阿布紮比這個變化,心中更是敵方了起來,警惕的看著阿布紮比。
忽然阿布紮比慢慢的抬起了那支握著小刀的手,我看到之後向後微微退了一步,隻見他忽然做出了自殘的動作來,他在自己的手腕狠狠的劃了一下,一道鮮血頓時就噴湧而出,撒在了那黃布惡鬼上。
隻是我發現,那鮮血被黃布上的惡鬼,用一種極為快的速度吸幹,整張黃布變成了紅色,看上去無比的妖豔,而原本黃布上的惡鬼也變成了紅色。
我以為阿布紮比要做出同歸於盡的舉動,隻是在阿布紮比放了幾秒鍾的血之後,忽然伸手對著自己的手腕一掐,手腕上的傷口瞬間就凝結起來,隨後阿布紮比虛弱的抬頭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再次恢複正常了,虹膜也出現了,隻是我驚駭的發現,阿布紮比居然一下子如同老了好幾歲的樣子,這時候我才明白他做了什麼。
“你居然做出了血祭你你你不要命了嗎?你還能夠有幾年可以活,你居然敢做出血祭來!”我驚駭的看著阿布紮比說著,這家夥在我看來肯定是瘋了,這老家夥明明就沒有多少年壽命了,居然還敢損耗自己的壽命,做出血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