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應該明白了吧?
我們要做的,就是激發像你這樣的人的第二人格——讓他們扮演老鼠,經過我們各種各樣的殘酷的訓練,讓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不再有愧疚、不安、悲傷的人,一個內心牢不可破的人。
不可否認,我們要的就是最後能夠逃出貓的手掌心的老鼠。很多我們確定的人,最後都沒逃出去,而被我們殺死了,這隻能說明他們太堅持自己的所謂的善良了。但你成功了,就如同五年前的我,三年前的馬丁。而李健,他並不是經過試驗進來的,所以這樣的人我們通常會格外留意。
至於馬丁的現狀,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
最後我想告訴你的是,我之所以兩年都不來找你,就是想要磨光你的耐心,讓你急不可耐的想要加入我們,和我們一起玩這樣的遊戲。
信封裏麵還有一張火車票,後天我會在目標地等你。
看完這封信就把它燒掉吧。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來,並把這封信交給李建,讓他抓住我,這一切都隨你。來不來,你自己決定。
我會等著你的。
mary上
靈夕點燃了這封信,把它燒成了灰燼,又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她的腦中浮現著那天馬丁坐進警車前的那一幕,馬丁的嘴唇蠕動著,仿佛在說話。她分明記得,馬丁是在說:貓鼠遊戲,無限循環。
她突然轉身,最後掃了一眼闌珊的路燈、清冷的月光和安靜的城市。
她早已不是兩年前的夏靈夕了,從兩年前開始,她的心就已經變了。
她已經是另外一個令她自己也感到陌生的人了。
她的笑,也早已充滿了陰冷的色彩,但從沒有人發覺。
貓鼠遊戲,必須堅持下去。她不會讓這麼有趣的遊戲就這麼絕種了,至少不能在她手上。
這是一場無限循環的遊戲,而她,也加入進去了。
明天,她要再去最後看一次她的朋友,並抹殺她心中那最後一絲負罪感。
從此以後,她的軟肋,將永遠消失。
桌上的火車票靜靜地躺在落地窗旁,仿佛昭示著未來。
等靈夕再回頭時,臉上已經露出了兩年前馬丁和mary那種陰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標準”笑容。如果有人看到,恐怕全身的毛孔都會浸滿寒氣吧。
一切都會不停地循環下去,沒有終點……
也許下一個遊戲的玩家,就是你。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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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拉,終於完了……
為為很麼我自己寫的時候都有寒氣冒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