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雷榮就被張大宇給帶到了蓮河村與鄰村福源村的交界,附近有一間木場,這木場也有張誌鶴小兒子張金波的投資,不過張金波一向都不管這邊,張金波一向都是在鎮上的龍泰木業公司。
由於木場跟張金波有關,他老子張誌鶴自然也是木場老板程宜安要討好的對象,最近伐木工也在歇業當中,有兩間倉庫也是在空置著,張誌鶴說要弄給他弄一間空倉庫,程宜安一個電話就給張誌鶴準備好了!
不過一路上,張大宇都讓人給雷榮蒙上了眼睛,所以雷榮也不知被帶去了哪裏!一直到兩個小弟押著他進了一間打掃幹淨的倉庫裏,也沒有給雷榮拿掉那蒙眼的黑布!
張大宇等人沒跟著走入倉庫,先是在外麵抽煙!抽了兩根煙之後,他們才回到倉庫,為雷榮拿掉那蒙眼的黑布,以及弄開那塞嘴巴的毛巾!
嘴巴一開,雷榮就立即道,“張大宇,你把老子帶來這裏幹什麼?”
張大宇不說話,將一根很粗的繩子繞上了上麵的頂梁,然後將雷榮的雙手給吊了起來,另一頭則交由一個小弟給拉著!對於此次搜老雷家,讓他很不爽,除了從老雷身上搜出了幾百塊,其他是一無所獲!
雖然說幾百塊也是蚊子肉,但是聽別人吹噓說肖南那家夥都得了兩萬,他也跟張誌鶴吹噓了,結果沒有搜出幾十萬現金,這種感覺讓他甚是憋屈,也無法對張誌鶴交代,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是讓張誌鶴親自到來!
打完給張誌鶴的電話,然後張大宇拿著一截繩子,對著雷榮一臉陰狠的道,“老東西,夠可以的啊!發財了,也該請咱村治安大隊搓一頓嘛!隨便挖個坑埋了你老婆,不就得了?居然還去請人辦法事?說,你家裏的錢都在哪了?大鱷的銀行卡在哪?”
雷榮一聽,哈哈大笑,“銀行卡?原來你們想要我大鱷的錢!我告訴你們,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小畜生,有種的就拿去!老子當年扛著大槍去打仗,啥沒見過,你們這些村霸土匪,老子會怕你們?”
張大宇一聽,立即暴怒,然後扭頭對著一個小弟道,“新輝,上去撕開他的衣服!這老東西,以為兒子發達了,就了不起?隻要人一天還在蓮河村,那都是村長說了算!”
小弟新輝道,“宇哥,這不好吧?這天氣都已經冷了!就沒有必要撕開他的衣服了吧?”
張大宇一巴掌拍想了小弟新輝的額頭,然後怒道,“媽的,你以為他是你老子啊?還怕他冷?”然後他又扭頭對著一小弟程浩道,“你過去!撕開衣服,老子想看看,虐一虐老家夥是什麼滋味!”
小弟程浩立即上前去,將雷榮的上衣從前麵給撕開,衣服的紐扣被崩壞,露出了一個滿是傷疤的老人身體,然後程浩走到雷榮的身後,拉著雷榮的上衣,讓其身體坦露在張大宇的麵前!
倉庫門口處突然響起推門的聲音,但眾人扭頭看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張大宇冷哼一聲,然後怒道,“媽的!撿來的一個廢柴,居然還長得比老子高!你那廢柴養子也能發達?不會是偷了城裏有錢人的錢吧?就他那廢柴樣,也敢回到村裏顯威?你個老東西,還敢跟老子強?”
說完,張大宇揚著那一截繩子,向著雷榮的胸腔狠狠的抽了過去!
“嗯!”雷榮咬著牙,強忍著胸腔的疼痛,一句話也不發,隻是眼神銳利的盯著張大宇!
“行啊!夠硬氣啊!”張大宇譏笑道,然後他又連續抽了兩鞭,問道,“說,你那廢柴養子弄了多少錢回來?”
“嗯!”雷榮又是低啞了兩聲,然後別著頭,不說話!
“不說?”張大宇冷哼了一聲,“不說也行!我估計村長也會讓我跟大鱷要!你要是不想挨苦,就跪下來,給我叩頭,說你投降,大王饒命!怎樣?”
然後張大宇看向了那個拉繩子的小弟程遠,道,“程遠,給這老東西鬆一下繩子!”
繩子鬆了,那鬆下來的一頭繩子疊著雷榮高舉的雙手,但是雷榮並沒有將手放下來,更是沒有跪下來,而是扭頭冷眼看向張大宇,一臉淒然道,“投降?我是一個兵,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就是投降不行!我,雷榮,絕不投降!也絕不向村霸土匪下跪!”
張大宇一聽,立即揮起那截繩子再次向著雷榮抽去,邊抽邊怒喝,“兵?你幾十年前就已經退了,算你老母的兵!居然還敢叫囂老子,我讓你叫囂?”
雷榮怒視著張大宇,笑道,“我一天是兵,終生是兵;你一天是匪,終生是匪!我就是老了,死了,我也是一個兵,你要想讓我跪你這小畜生,下輩子都別妄想!”
話音落下,張大宇一巴掌向著雷榮的右臉扇了過去!
雷榮仍是怒視著張大宇,卻開口唱起歌來,“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打敗了?本狗強盜,消滅了蔣匪軍……”
……
蘇錦星等人跟著肖南,去找了下蓮河村的老人談了一番,然後又讓肖南領著去看後山上的那塊風水寶地。
眾人剛爬上山頭,蘇錦星突然瞟到山腳下跑來兩個女子,其中一個女子在叫喚著雷鱷名字,他心裏一動,怒罵道,“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