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個男子!
幾人目光一交流,突然拔劍把男子圍了起來。
雖然他們不得不承認,這男子美得清冷,比師父還有過之。
“師父呢!你把師父怎麼了!”白二冷聲。
“師父?我就是你們師父啊,難不成我沒告訴過你們,我是個男子?”
這麼一聽,這語氣,這酒香,這對小師妹和他們的態度差別,倒真像是師父……
隻是眾人還是有所疑惑的,白酒冷則冷矣,但卻是是女子之美啊。
“怎麼,不管小師妹了?還是想跑圈,嗯?”他本可以直接走的,尤其是對那個長得一臉溫潤笑的一臉溫和的人,他是沒有半點好映像的。
憑什麼那麼關心他的尚君?嗯?
當然,若是白五不關心尚君,他的下場就不隻是被某塵不待見了。
“啊,小師妹被胡師尊叫走了。”白五一拍腦袋。
“在哪。”
“第一次犯錯……大概是在掌門哪兒。”
就在眾人準備禦劍前往的眾人,發現師父已經不見了……
“什麼時候一定要讓師父教我遁地術……”白五哼哼。
……
“說!你到青城山是何居心!”白胡子指著尚君。
尚君手腳被鎖鏈鎖著,隱隱有紫紅色的淤青,她雙目怒視白胡子,她就不明白了,怎麼會有這麼固執的人呢!
突然“嘭”的一聲大門被踹開了……踹開了……
他看見尚君被勒紅的手腕,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冷了幾分。
“你是誰?”掌門之前一直未曾出聲。他不相信,通過“梵音圖”考驗的人,對青城山有不軌之心。
“哦?傷了我徒兒?還問我是誰?”清冷的聲音與白酒如出一轍。
他是白酒?
兩人沒有懷疑地相信了,畢竟冰機珠的結界常人是破不了的。
隻是……白酒居然是個男子……
尚君轉頭,隨即便是一愣……這眉目,竟與楚問塵如此相似。
搖搖頭搖搖頭,真是昏了腦了,楚問塵隻是個孩子,況且楚問塵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
“白酒?你來的正好,怎麼,你徒弟背叛師門,青城山不該責罰?”
“哦?我徒兒如何?”他上前,修長的手指一點,鎖鏈便自動脫落了,突然沒了壓力的尚君不由得渾身一軟,向下墜去。
男子一勾,尚君便軟綿綿靠在他身上了。
“莫怕。”他溫柔道。
聞到的滿是熟悉的酒香,尚君眼眶委屈的濕潤了。
“我叫白塵。”算是回答之前的話了。
“不管你叫什麼,你徒兒這件事不能善罷甘休!”白胡子態度很強硬。
白塵雙眼微微一凝,白胡子頓時感覺被數千隻豺狼虎豹盯上,背後虛汗直冒。
卻還是不改態度。
“我見她聽講打盹兒,便尋思著問她幾個問題,減減她的銳氣,那知她當真答出來了!”
白塵怒極反笑:“哦?這又如何?我白塵的徒兒,我便教不得了?我白塵的徒兒,難倒要爾等凡夫俗子來教?我白塵的徒兒,從我這兒學了點東西便叫背叛師門?我白塵的徒兒,一言不合就被鎖住手腳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