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了,怎麼著?”我指著馬路中央的線,問警察:我就問你,壓壞了嗎?
“壓壞?這倒是沒壓壞?”交警低頭看了一眼路中央的黃線,說。
“對啊!沒壓壞,你檢查我幹什麼?壓壞我再賠啊!”我直接瞪了交警一眼:我還跟你說了,你是交警,我是警察,從廣州過來辦案子的,不信你給我同事韓莉打電話,看看我是不是警方的人。
“自己人啊?”交警畏縮的打量了我一眼。
我直接罵道:你小子真不長眼睛啊,我和我同事是從廣州那邊過來調查大案要案的,現在著急著走,你還搜我?不就壓線嗎?你這線多皮實啊,壓一壓又壓不壞,就這麼招了,拜拜!
我二話不說,一腳地板油,直接開車揚長而去!
奶奶的,好險啊!
車上,我點了一根煙,歎了口氣:哎呀,這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我不去美國幹奧斯卡去,那還真是浪費人才。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我終於到別墅了。
下了別墅,我直接從後備箱裏翻出了兩個大號的黑色塑料袋,直接衝進了別墅裏,找到蘇河:小蘇,來來來,你這邊有人,幫我把這兩個人頭給處理了。
“咋了?”
“咋?還不都是你的事?因為幹張垚,所以我惹上了一個非常大的犯罪集團,這不,我大舅哥上午幫我辦的幾個犯罪集團的眼線。”
“喲,對不住,對不住,李哥,這事我牽累你了。”蘇河連忙說。
“唉,跟你沒關係,隻是這幾天,我怕要天天住你別墅了。”我歎了口氣,假裝很失落的樣子,對蘇河說。
蘇河一臉的內疚,直接提溜著人頭離開了。
看見沒,這就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其實張垚的事情,還真跟蘇河的關係不大,我也是因為答應了張垚,弄到那盤錄像帶才引過來的黑社會。
不過我這麼一怪罪蘇河,這免費的吃喝地點不就有了嗎,他心裏還一萬個內疚,老是擔心對不起我,巴不得我多住幾天呢。
“下次等餘胖子過來,我得好好找他探討探討演技。”我心裏做了決定。
這演技,有時候還真是管用。
我背著手,歡快的上了樓,隻等晚上那位黑客朋友過來了。
才到二樓,就撞見了正在想些什麼的大金牙:老金,你瞎特麼晃蕩什麼呢?
“喲,小李爺,你可來了,我跟你說,今天,我的消息源告訴我,有三個陰人,來了福建福州。”
“確定?”
“百分之百的確定,我在福州這邊,有朋友。”大金牙十分肯定的說。
三個陰人,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來了福建福州,隻怕就是為了張垚的那卷錄像帶來的吧?也就是衝著我來的?
“那三個陰人有名號嗎?”
“我朋友隻說了其中一個人的名字……延納!”大金牙說:其餘兩個,我朋友沒有透露。
“延納?”我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延納和大金牙,其實是屬於相克的。
為什麼呢?
因為延納是降頭師!
新加坡那邊極其有名頭的降頭師。
降頭師和東北的薩滿是死對頭。
因為薩滿的巫術能夠破降頭,類似於五行相克,“水”可以滅“火”。
但是五行相克還有一個理論,又叫五行相生,意思是如果“水”勢太弱,火勢太強,水不光不能滅火,甚至會助長火勢。
如果薩滿的道行差降頭師太遠,那降頭師能夠輕而易舉的擊敗薩滿。
延納是南洋新加坡那邊成名三十年的降頭師了,隻怕大金牙……可能搞不定。
“小李爺,咱們要不把風影喊過來唄?這邊戰事吃緊,我師父以前跟延納試探過,差他差得很遠。”大金牙一臉的恐懼,接著他又想起什麼:對了,我忘記跟你說了,延納的外號叫血骨人頭,落降的實力十分強,你在他麵前,他都能落降,直接用降頭術,把你的腦袋變成一個血葫蘆!
血骨人頭?
我想起車上,那個匿名號碼給我發過來的那張彩信,上麵就有一個“血骨人頭”。
看來那短信是延納給我發的。
“奶奶的,原來是延納啊。”我對大金牙說:延納已經跟我下戰書了,說我三天之內,不交出錄像帶,他要我的命!
“真的?”大金牙聽了,著急得跺腳,說道:那還等什麼啊,找風影過來,對了,還有沒有其他的陰人,能不能找到?找個厲害點的,比如說出馬刀仙,要不然把趙長風那家夥給找過來。
咱們這些人裏頭,趙長風是真有點能耐的。
“咱先別著急,我手上有一東西,能找來強人,找其餘的陰人,估計要花一些時間,人家也不見得來得了。”我自信滿滿的說。
“你手上有東西能找來強人?誰啊?跟老金我說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