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密十三出了醫院,我坐上了車,但是沒有開,就把車停在原地等。
大概十五分鍾後,花千樹給我打了個電話。
“喂!李先生嗎?”
“是我,花老板。”我對花千樹說。
花千樹說他剛才和幾個哥們都商量了一下,說可以過去,但他擔心那任婧鬼魂煉的法器真的管用嗎?真的能夠增加運氣嗎?
我說當然沒有問題了,隻要你有這個東西,以後逢賭必中!
花千樹頓時笑哈哈,問我他們要去哪兒?什麼時候去!
我說晚上吧,到時候我會發你時間和地址的。
“那成,李先生,隻要你的貨好,我們錢絕對少不了你的。”花千樹哈哈大笑。
我關了手機,對密十三說:得了,魚上鉤了,那家夥肯定怕我們坑他,但他又不願意失去一個賺大錢的機會!最後,他還是選擇了賺錢。
“唉,小李老弟,你那個眼珠子,真的能夠讓人增加運氣嗎?”密十三問我。
“哈哈!這麼邪門的東西,能短暫的增加你的運氣,但這東西,和光頭強的盜天機是一樣的,現在給了你一點運氣,你以後的運氣就要少一分,而且這法器對人還有副作用,隻有貪財的傻子才信呢。”
我讓密十三開車。
密十三問我去哪兒?
我說去紙人店買點東西,然後找個郊外的野屋,布置一下,然後——請君入甕!
我和密十三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把一個郊北的野屋給稍微拾掇了一下。
既然任婧是在葉秋郊北別墅那兒死的,那就讓這些家夥,也死在郊北吧。
晚上六七點,我給花千樹發了一條短信:郊北馬房裏公路牌子下,左轉三百米,一個小黑屋門口,兩個小時之內過來,過時不候!
發完短信,我就坐在了小黑屋的靈堂前。
靈堂是我下午布置的,煥然一新,用的是上好的紅木料子。
靈堂前,擺著一個牌位——任婧之靈位。
大概一個半小時之後,門口傳來了兩聲汽車刹車的聲音。
吱呀!
接著,小黑屋的門打開了。
花千樹幾人,魚湧而入。
一共來了七個人,花千樹、明水蝶、葉秋,還有其餘四個男演員。
本來還有一個的,但那個王彥,已經被任婧的鬼魂給殺了。
七人進來後,花千樹衝我摘帽鞠躬:哎喲,李先生,我們哥兒們幾個都到齊了。
我指了指靈位,說道:給任婧道個歉,磕三個響頭吧!
花千樹笑了笑,回過頭,嗬斥了身邊的幾個人:還不都跪下,磕頭,磕頭,任婧的鬼魂,以後就是我們的財神了。
“好叻。”
“必須磕。”
“任婧,對不起哈,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失手,失手。”
這幾個不要臉的東西,跪在地上磕頭的時候,還不停的念叨著是失手,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任婧是怎麼死的,還以為這幾個是好人呢!
尤其是那個明水蝶,這女人最是不要臉,跪在地上,假惺惺的說道:任婧,我們是姐妹,你當時為什麼想不開呢?其實都是大家的一個玩笑嘛,你千萬不要怪罪妹妹,妹妹真的是為你好。
哼哼!
我冷笑不語。
眾人在地上,整齊的磕了三個響頭之後,都麻溜的站了起來。
花千樹笑嗬嗬的問我:李先生,咱們心這麼誠,那法器,應該能保佑我們好運亨通吧?
“當然能了。”我笑著說:不過我們……。
我正想說話呢,花千樹又笑道:那法器可在這屋裏頭?
“在!”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花千樹聽了我的話,突然變得凶巴巴起來:哈哈!在?在就好說,哈哈哈!
他一揮手,那四名我不知道名字的男演員,一個個的從腰裏,弄出了一把刀出來。
四個人,把我圍了起來。
花千樹冷冷的笑道:嘿嘿,李先生,你真是有心啊,在這麼荒郊野外的地方把我們約過來,要說你可知道那麼多的事情,我們幾個還愁著怎麼把你幹掉呢。
他又說:現在法器也有靈性了,法器也在這個屋子裏麵了,你的價值,也沒有了,這荒郊僻壤的,也沒幾個人,現在啊,我們哥兒們幾個,送你上路,你知道我們的那些醜事,全部留到黃泉路上,講給別的鬼魂去聽吧!
說完,他一抬手,一位男演員,遞給了他一把軍.刺。
他接過軍.刺,麵目猙獰的衝我笑。
我搖搖頭,這花千樹幾人,真是特麼的人渣,壞到家了,說好了來做生意,竟然還想著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