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山鷹整張臉變成了黑色,似乎要對我們發難。
忽然,他的身後,爆出了一聲風鈴般優雅的聲音:盤山鷹,住手。
那盤山鷹聽了這句話,立馬收回了氣勢,整張臉的顏色,從黑色再次變到了蠟黃。
他整個人也放鬆了不少,回過頭,對著身後說了一句:楠姐!
“退後。”那女人喊了一句。
盤山鷹立馬退到了那女人的身後。
在女人身後,站著的,還有一個鐵塔莽漢——張家綹子四梁八柱第一梁——托天梁汪陽。
這女人,我也知道是誰了,就是那個背後寫著“楠”字的女陰人。
那個極度囂張,每次見到我,都用大拇指指著後背“楠”字給我看的“女陰人”。
她走向了我,停在了我麵前一米的地方,歪著頭,說道:本來打算幾天之後,聚會上見你的,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麵了。
“尊姓大名?”我問“楠”人。
她說道:章楠。
“張家綹子的人?”我問章楠。
章楠微笑道:章,立早章,可不是弓長張,我不是張家綹子的人。
不是張家綹子的人,能夠讓盤山鷹和托天梁對她這麼尊敬?這女人,來頭不小啊。
章楠對我說:招陰人,我們之間呢,有誤會,當然,也有爭鬥,這些事情,我們過幾天後的聚會上麵說,至於我手下魏文功,還是請你放了。
“放了?你說放就放?”我一把拉著兔兒爺,指著兔兒爺的臉說:看見沒?我兄弟這臉本來挺俊的,被你手下打成什麼樣了?你說放就放?那他開頭揍我兔兒爺的時候,你咋不來呢?
章楠搖搖頭,說:這……這是一個誤會,當然,我手下也有錯。
她仰頭說道:魏文功,我問你,我隻讓你盯住招陰人,你為什麼動手打他的手下?
“我看這人是過來出陰的,和楠姐你的計劃……有……有衝突,所以,我就打了他一頓,並且,先警告警告李善水。”魏文功說道。
“楠姐的計劃?”我聽了魏文功的話,猛的盯住了章楠。
這章楠,似乎有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這見不得人的事情裏,還得有我的存在?她想幹什麼?
章楠望著魏文功,罵道:少廢話,我說讓你打人了嗎?盯梢就盯梢,打人就是計劃之外的事情,掌嘴。
她大喝了一聲。
汪陽立馬替張家綹子的兄弟求情:楠姐,要不……還是算了……。
“你教我做事?”章楠斜著眼睛,盯住了汪陽。
汪陽連忙搖頭,說“不敢”。
章楠盯完了汪陽後,轉頭再對魏文功說道:掌嘴!
這會兒,魏文功立馬揮動著他那蒲扇大的巴掌,一巴掌一巴掌的往臉上抽。
劈啪作響。
沒幾巴掌,他的臉,腫得和兔兒爺一樣大。
這時候,章楠才喊住了魏文功:可以了。
等魏文功停了手後,章楠才對我說:招陰人,我的人,打了你的手下……。
“對不起,我沒有手下,我隻有兄弟。”我很反感章楠稱呼為他辦事的人為“手下”。
章楠咳嗽一聲,改了個說法:我的人打了你的兄弟,你們剛才也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魏文功,那是利息,現在我又讓魏文功掌嘴了,他的臉和你兄弟的一樣腫,這算是本錢,本錢和利息,都還你了,我手下,你可以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