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一邊,數落大金牙……其實是幫大金牙說話:老金……你也是,什麼章楠不章楠的,去了章楠那兒,你能賺錢,又能賺多久?還不是被人一腳給踢開的貨色?小李才是個好“話事人”呢!
“是,是!我老金真是嘴巴有毒,口不擇言。”大金牙說完,輕輕打嘴。
我一隻手搭住了大金牙的肩膀,說道:其實沒事……兄弟之間,磕磕碰碰在所難免,但是,你們無論如何都請相信我,我首先要保障的是你們的利益和生命……這是我李善水,做人之根本。
大金牙連連點頭,我們幾個,碰了一圈杯子之後,大家徹底說開了,酒宴,也開始變得有意思了起來。
席間,我趁著和火山雄撞杯子的時候,對火山雄說:一郎的性子太剛烈了,這次,連輸喬拉兩次,估計得勸勸他了!
“勸?不用勸。”火山雄的語氣十分古板,他抬頭,說道:我的旁邊,是“鹽池那山”,是衝繩島的活火山,火山家的人,在這裏,已經住了幾千年了!如果一郎的身體內,沒有流淌著剛烈的性格,就不配當我們火山家的人!他雖然有殘疾,但我相信……他隻要勤懇,時刻保持好勝心,遲早,會成為全世界第一高手。
火山雄又喝了一口酒後,說:我們火山家,可以出日本最好的劍,卻出不了全日本最好的劍客,我曾經學過劍,可是沒有成為最好的那名劍客,如果一郎能夠成為全日本乃至全世界最好的劍客,我……會誠懇的為他驕傲,為我的兒子,驕傲,為了這個夢想,火山家會使用任何手段,記住,是任何手段,不論好壞。
火山雄在我眼裏,屬於老油條的人精,可是一旦說到他兒子的問題,他頓時變得十分熱血,甚至冷酷,我也才知道,為什麼火山家,能出日本最好的劍……因為火山家的人,身體裏的血液,是滾燙滾燙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和火山雄說,索性就沒繼續說了。
酒宴完了之後,我把喬拉、風影、帝子歸、胡糖、大金牙、龍三和段廣義,幾人都被喊到了一個房間裏麵。
我拿出了奠字棺材,對他們說:你們看,這個東西,有人寄給我的……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奠”字棺材,放在了桌子上。
風影拿起了棺材,看了一眼後,說:奶奶的,上麵都是日文嗎?我怎麼看得懂?
“怎麼看不懂?我來。”龍三一伸手,直接抓過了“奠”字棺材,看了一眼後,說道:這是衝繩島那霸區寄過來的郵件,寫的是“火山口,東北招陰人李善水收”。
“喲!賤三爺,你懂日語?”我問龍三。
龍三一擺手,說:奶奶的,這些天你們知道我多無聊不?老段還有媳婦燕子,我就是一隻住在海島上的單身狗啊,我除了學學日語這件還算有趣的事,還能幹啥?
要說龍三是個標準的學霸,和帝子歸一樣,屬於學院派選手。
帝子歸說東北大學的教授,龍三是北京大學的教授,兩人智商,那是賊拉拉的高。
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掌握日語,就看得出來,龍三學習能力確實強大。
龍三剛才說到燕子,我想起來了,就問段廣義:“怎麼沒見到你老婆?”
和段廣義一起來的,還有“餓屍”燕子。
可是我一直沒見到燕子。
龍三說:四天前,就是海水倒轉的時候,燕子就不見了,所以老段才準備出海的嘛,結果發現海水倒流。
“四天前,燕子也不見了?”我心說這衝繩島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怪事,海水倒流,信號被吞噬,燕子也消失了,這一切,都和昆侖仙宮、先秦寶藏有關係嗎?
“不說這個了,我去外麵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個什麼辦法出海不!”段廣義說完,出了門去。
他花了“三世”的時間,才和燕子有了現在的正果,如果燕子再次消失,沒準段廣義真的會崩潰。
“讓老段去吧,他這幾天,老是魂不守舍的。”龍三對我說。
恩!
我也沒攔住段廣義。
不過周圍兄弟裏,各有各的事情,現在能行動的,隻有喬拉、大金牙、龍三、風影和胡糖、帝子歸六個人了,要行動的話,算是捉襟見肘了。
“繼續說奠字棺材吧,人手再少,隻要兄弟們齊心協力,也是沒問題的。”我做在桌子上,問龍三:你確定這奠字棺材是衝繩島上郵寄過來的麼?
“那當然了!說了是那霸區寄過來的嘛。”龍三把玩著棺材。
我則看著那個小棺材,突然,我聽到棺材裏麵,似乎有什麼聲音傳了過來:賤三爺,你把棺材給我,我似乎聽見了社麼聲音?
“你耳朵那麼尖嗎?我是沒聽到唉。”賤三爺直接把棺材推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