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呼延小哨:那些壽衣老人,到底是什麼牛鬼蛇神。
呼延小哨搖搖頭,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人,我也沒見過。
沒見過?我問呼延小哨。
他連忙點頭。
我卻知道……他撒謊了。
我知道,他剛才的眼神有躲閃。
估計這些壽衣老人,是長壽鎮的一個秘密,隻是這個秘密,呼延小哨,壓根不想跟我說。
我也懶得再問了。
反正不管是不是什麼秘密,我最後幫一次呼延小哨——找到呼延律,讓他搞定長壽鎮的沙血蟲,給長壽鎮的鎮民,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
“不知道?那行吧,我們去找呼延律。”我也對那個駝背老頭,尤其生氣。
接著,我讓那些除了奶糖以外的驢友,全部躲到那剛才關我們的籠子裏麵去。
我帶著他們,完全是累贅,不如等我解決了呼延律後,再來帶他們走。
為了防止長壽鎮的人來哄搶這些驢友酒缸,我喊了喬拉守在了這些籠子前麵。
有喬拉鎮守,誰敢上?
至於搞定呼延律?嗬嗬!祁濤就足夠了。
我、風影、大金牙、祁濤和奶糖、胡糖跟著呼延小哨去找路上地麵。
呼延小哨說:其實這個地下城的入口,就在長壽鎮血樓的門口。
他說那些失蹤的驢友,其實都是在血樓裏麵“喝酒”喝嗨了,然後被喊道了門口,被送到了地下城來的。
“那個死駝背為了酒缸的生意,真是煞費苦心啊。”我冷笑著說。
呼延小哨惡狠狠的說:呼延家出了呼延律,家門不幸。
“哼!幹他!”風影狠狠的罵道:奶奶個熊的……那死駝背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偏偏會騙人,在茶桌上,還和我互相吹捧呢,結果……一轉眼就把我給賣了。
還真別說,那駝背呼延律請我們喝茶,茶桌上,還露了一手“星門訓物”給風影看。
當場,風影就誇呼延律是高人。
呼延律誇風影是“方家”。
現在看,當時呼延律誇風影的時候,其實背地裏,手上是攥著一把刀子的。
“老風,待會狠狠給那呼延律一點顏色看看。”大金牙罵道。
“先別說這麼多,幹掉了那個呼延律再說。”我們幾個心裏癟了一肚子的火。
在地下城裏,轉了一圈。
地下城的最中央,有一條柱子,柱子有個門,和一係列固定在柱子壁上的腳手架。
我們順著腳手架,上了地麵。
在我和祁濤,一起推開了一塊重重的石板之後,祁濤很好奇的問我:你剛才在地下城的時候,明顯天生神力似的,現在怎麼沒力氣了?
推石板其實大部分的力量都是祁濤出的。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那力量不是我的,是我體內的陰陽血激發了,讓我擁有了一點將臣的力量,可是那力量來得快,去得也快。
“哎喲,那陰陽血以後不成了你的護身符了?”大金牙問我。
我說這哪兒說得清楚?那陰陽血,一會兒壞一會兒好,上一秒還是我的護身符呢,下一秒變成了我的催命鬼,不靠譜。
我們幾個,鑽出了洞,又重新上了長壽鎮的地麵,在地下待久了,一出來,那叫一個神清氣爽啊!
“走!進去找呼延律。”我們幾個人,直接衝進了血樓裏麵。
血樓白天沒什麼人,我們在呼延小哨的帶領下,直接上了二樓的一間房門口。
我正要一腳踢進去呢,結果,裏麵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說話的人我都熟,聽聲音就聽得出來,一個是呼延寶,一個是呼延律。
房間裏,呼延律正說:小寶,今天晚上,再帶幾個驢友下去,交給紅眼老張頭,最近阮家的幾個有錢人,特別喜歡喝咱們家的酒,抓準時機,多摸幾個錢。
“這個放心。”呼延寶說道:對了,昨天晚上那幾個人,就那麼便宜賣掉了嗎?他們的血,那可都是好血!
“賣掉啦。”呼延律嚼著什麼吃的,含糊不清的說:長壽鎮上,錢那麼多頂個屁用?主要還是結識人,人多了,咱們對這個鎮子,才能控製的更牢!昨天那個叫李善水的傻子,還要讓我解除鎮子上的詛咒?解除個啥?解除了,我就不是呼延律了,現在我日子過得好著呢。
“那是!”呼延寶也嘚瑟道。
我聽到這兒,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踢開了門,瞧見了呼延律和呼延寶。
“你……你怎麼出來了?”呼延律指著我。
我冷冷笑道:“呼延律……別自作聰明了,紅眼老頭,被我收拾了,現在,我來收拾你。”
“你!”呼延律直接喊了一聲:阿黃,下來。
阿黃是“星門訓物”訓出來的一條狗,狗三四米長,龐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