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來,窗外大樹上的小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我起身把窗簾拉開,外麵的空氣甚好。
我扭頭叫道:“淺風,快來看,外麵空氣真好。”
淺風走到我的身旁,摟住我纖細的小腰,仿佛這個動作,每天清晨都在重複著,但是我倆樂此不彼。
淺風溫柔的說:“昨晚下雨了,不知道吧,睡的和頭小豬一樣。”
我嘟著個嘴:“前一陣沒休息好,全補回來。”
我的目光被窗外那一抹紅吸引了,原來是一個紅雨傘….
“默默,改吃早飯了!”媽媽在屋外叫著。
母親大人不知道我和淺風的戀情,如果是那樣,我估計媽媽肯定接受不了。看我平時總自言自語的,總以為是上次事故,留下的後遺症。
“哎!知道了!”我回這媽媽。
我又對淺風說:“那我去吃飯啦,你也吃不到。”
淺風有點傷心的說:“多久沒吃過生前飯菜了,嗬嗬,鬼的那些東西沒有之前的好。”
我心疼的看著淺風:“不一定哦,一切皆有可能,到時候肯定讓你嚐嚐。”
淺風愣愣的擠出一個可悲的笑容。
當我吃完飯,出門去學校的時候,看著樓門口,站立著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阿姨,她眼睛上畫著濃濃的煙熏妝,粉底擦得格外的厚重,嘴唇上紅的能滴出血,樣子有五十多歲,手裏拿把紅雨傘,另個手托著一個帶有指針的東西,當我出去的時候,那個指針靈活的轉了幾圈之後,指向我,那個阿姨奇怪的眼神盯著我。
我也奇怪的看著她,明明已經不下雨了,還穿著黑色鬥篷還打著紅色雨傘。隻看那個女人對我笑了笑,我也對她回了一個微笑。
等到黃昏時節,我放學回家,因為淺風不進女生宿舍,我隻好回家,才有時間呆在一起。
到了上坡的地方,我還是看見我家樓門口對著那棵大樹底下,有人打這個紅雨傘,佇立在那裏。
在黃昏的光輝下,紅色的雨傘格外的刺眼,也加上大樹映襯的綠色,分外鮮紅。
走近一看,還是早上走時候的那個阿姨,他依然穿著黑色的鬥篷,兩隻手一個拿著紅色的雨傘,一個拿著帶有指針的轉盤。
我剛經過他身邊,那個指針飛快的旋轉著,最後指向我。我疑惑的看著那個阿姨:“阿姨,你是來找人的嗎?”
帶有濃妝的女人微微一笑:“我找到了。”
我狐疑的望著這個濃妝的女人:“哦,今天早上你就在這,晚上你還在這。原來是找人的,找到就好。”
帶濃妝的女人抬起頭看向我,我的眼睛正好對上他的雙眸,這個女人的打扮和拿著亂七八糟的東西,給人感覺像女巫。
帶濃妝的女人眯著眼睛說:“我等的就是你。”
我更不理解的說:“您等得我?有什麼事情嗎?”
帶濃妝的女人笑笑:“你是不是有鬼眼?1993年陰曆7月10日亥時出生的。”
我驚訝的看著這個女人,他說的怎麼都對:“你是誰?”
女人放下手裏的指針,詭異的說道:“想知道我是誰,明天午時迎賓路祥和花園二棟401室來找我。”
說著便打著紅色的雨傘走了,我望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黃昏晚霞的盡頭,心裏想:“這什麼人呢?他怎麼知道我有鬼眼,也知道我生辰八字,在這個世界隻有孫奶奶和雨言知道我所有的事情。”
我帶著這些疑問回到家中,把碰到的這些事情告訴了淺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