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而我的傷口也很快的愈合。而這個傷口沒有人知道是鬼魂所為,因為我對此有了隱瞞。
還記得轉入普通病房那天,醫生來詢問過我的情況:“李愛默,你腹中的傷口不是刀傷,而是爪型利器所傷,能告訴我具體實情嗎?”
我說:“醫生這個傷口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了籬笆上,紮進去的,不關任何人的事情。”
醫生疑惑的說:“如果你碰到難以說出口的話,我可以幫你報警。”
我說:“醫生,這是真的,原諒我有難言之隱,請你告訴我父母我是刀傷,好讓二老不必那麼擔心。”
醫生說:“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若真的不是故意人為,那我會尊重你的意願和你父母說一聲。”
我弱弱地說:“好的謝謝醫生。”
也許在很多人看來包括雨言認為我的世界充滿很多色彩,而隻有我知道這樣的色彩仿佛是被掛帶上血腥的。而以前的我不相信鬼魂的存在,而如今的我卻每天和鬼魂朝夕相處,日日為伴。鬼魂與人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多擁有一個肉身,不然人失去靈魂,還不是空殼一個猶如傀儡。反之如果失去肉身還不是所謂的鬼魂。二者惺惺相惜,環環相扣。
但我現在不明白的是,明明二者本身是同類,為什麼人如此懼怕鬼魂?就好比剛死了親人的家人十分想念那個死去的家人,而如果讓他再次看見死去的家人,他便會毛骨悚然,心裏抵觸之極,也不會親近那個家人。人就是這樣——矛盾吧。
雨言突然叫我:“默默,咱倆去公園溜達溜達,也好讓你的傷快點好。”
我看了看淺風和蘇峰:“我出去可以麼?”
淺風笑了笑:“我可以不讓你去嗎?”
蘇峰也說:“在屋子裏安全些,最近你總碰到事情。”
雨言用手亂胡嚕著:“你們倆個,別以為我看不見,等我有了鬼眼,讓你倆好看。默默出去曬曬太陽對你有好處哦。”
我點了點頭,對他倆說:\"我出去曬曬太陽,不能總在屋子裏,都該發黴了。”
雨言拉上我的手就說:“行了行了,老大不小,還不能自己做決定了呢!”
我被雨言拉出屋子,二人手挽著手,漫步在醫院旁邊的公園裏,而我倆不輸給曾經那樣吸引人眼球。雨言還是那樣的漂亮,而我穿著醫院的病服,二者一個時尚一個柔弱也是公園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雨言拉著我,看著我手裏的銀鐲子,臉上剛才的笑容被悲傷掩蓋住了。
我問他:“是不是想奶奶了?”
雨言點點頭,拉著我做到了公園的椅子上。
雨言說:“默默,你說世上真的是有鬼魂嗎?我是不是有這個銀鐲子也能看到鬼呢?”
我笑著說:“傻丫頭,這個銀鐲子隻能讓我碰到淺風,並不一定能看到鬼。”
“可是你上次因為什麼什麼青死了那次,奶奶就是靠這個銀鐲子找到了你靈魂的所在地,不然你現在早就和什麼什麼青過奈何橋了。”
我不滿意地說:“看你說的這個話什麼什麼青呢還,他叫劉青,也許這就是銀鐲子的深奧之處吧。”我把弄著銀鐲子,想著奶奶臨走時候還在衝我笑著。
雨言撇了撇嘴說:“默默我也想看見鬼。”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你說什麼胡話呢。”
雨言看著銀鐲子說:“真的!每天看著你在空蕩蕩的屋子裏自言自語,我也心裏特別別扭,你看見我看不見的世界,而我 卻融入不了你,幫不上你,特別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