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很多方法,她還是昏迷不醒,呼吸也越來越弱,祁遊樂心裏害怕極了,此時她雙手壓在瀟瀟的小腹上,正準備把她嗆入的水逼出來。
“停下!”一聲突來的喝令把她嚇得手一哆嗦,根本沒使上勁,竟不知他是從哪兒現的身,隻是抬起瀟瀟的頭偏向一邊,以相同的辦法讓她吐出了不少水。
祁遊樂也看的明白了,若是她吐出的水又被直直的嗆了下去,可就白救了,可她的呼吸聲還是同先前一樣微弱。
隨後而來的祁宇軒氣喘籲籲,他可是使了神行百步,此時更是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做了如下動作。
祁宇凡一手捏住瀟瀟的鼻子,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深吸一口氣,含住了她的唇……
“王兄,”祁遊樂驚呼的瞬間,卻不見身邊一人也開了口,雖是無言。
仿佛一切都停止了,靜了,與他無關了,隻有那,觸到她柔軟濕潤櫻唇的一刻,有一股東西緩緩地流遍全身,讓他酥麻沉醉。
這是在救她,不能。
祁宇凡立刻又吸一口氣,如此反複了三次,在他又探下身的時候,瀟瀟已經開始掙脫了他的手,“哇”的吐出了最後一口水,總算醒了。
祁宇凡快速的脫下外衣,與她披上,遊樂將她弄上岸時給她裹上的浴巾早已浸濕了,被他直接給扯了下來。
一時看見了她從肩到頸的淺淺一窩,如同笑靨一般,動人,此時依偎著的濕淋淋的身子,嬌柔無力,百媚橫生,薄薄的浴袍緊緊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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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祁宇軒見他一下午都坐在這房外,此時天色漸黑,他仍是沒有要走的意思,雖然瀟瀟已經醒了,還一直吵著要離開。
“不想留在這裏就回去。”
祁宇軒狡黠一笑便是要與他一起留下,豎起耳朵就聽著瀟瀟似乎是在屋裏正發著脾氣。
“小姐,王爺他也是為了救你才會,才會跟你嘴對嘴的,”小桃見她那個樣子,自己又一直攔不住,隻好幹說了幾句實話。
“你還說,”瀟瀟已經開始抓狂了,拿著鹽水仍在那兒不停的漱口,洗口。
“其實,也沒什麼,夫妻之間,這很正常。”祁遊樂一直酸酸的坐在一邊,因著自己的內疚才聽了她一下午對某人無良的咒罵,最後,她決定,還是要替王兄說句話的。
她登時更是火冒三丈,“哪裏正常了,誰跟他做夫妻了?”
“你什麼意思?”祁遊樂便是懷疑的上下打量著她,瀟瀟一瞪眼,一沉思,一轉話,移了對象道,“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這事兒全怪你,若不是當你溺了水,我會下去救你?”
想想,還是她狠,差點讓她把命送了。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真是,與你說了玩水還一臉樂嗬嗬的,誰知道竟是個旱鴨子,”
祁遊樂眉眼一瞥,盡是不屑她所謂的救命之恩,她原本隻是想偷偷拖她下水嚇嚇她,還沒等她遊過去,就見某人更快的沉了下來。
“不會水的人多的是,你是狗麼,天生就會?”
心說你這丫頭不道歉就算了,還這麼振振有詞。
“哼,那你不是連狗都不如。”
“那你是承認自己是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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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覺得這談話越來越沒水準,索性誰都不理誰。
“我們祁家的人都熟識水性,你大可放心。”過了半晌,還是她先開了口,幽幽的。
好奇寶寶也是賴皮的接了話道,“為什麼?”
“父皇說,祁家的孩子必須得會水,想來應該是祖訓,我們從小便是訓練過的。”
不愧是姓祁,奇怪的很,幸好自家祖先很正常,瀟瀟此時很是感念。
這樣心平氣和的,兩人都有些不習慣。
“哎,你別叫我嫂子了,叫我瀟瀟就好,”某人似是有些悶悶不樂,“我還真不當你是我嫂子,”
瀟瀟可是聽的心花怒放,“好啊好啊,這樣甚好,”她就以為她是故意遷就著自己,下句話竟是溫和多了,“你也別哎哎的叫我了,叫著遊樂就挺好,”
“嗯,成交。”
“王兄,你說她怎麼這麼喜歡跟咱家的人講條件?”門外蹲著鬼鬼祟祟的一人問站著毫不掩飾的另一人。
“我怎麼知道?”在她麵前,隻有一物換一物,若能夠一物降一物,她才會知道,這世間情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