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哎,這個也不是……”小桃放下手中最後掰開的錦盒,向她鄭重的作了總結性陳詞,“小姐,肯定不在這兒。”她已經摳遍了所有的盒子屜子箱子甚至是旮旯角落桌椅板子,連好好立著的花瓶也被她翻了個口朝下,就是沒見著那個小東西。
瀟瀟一早就急吼吼的把她拉了出來,也不去晨練,就蹲伏在祁宇凡去竹林的那條路上,見他悠然過去了,拽起她立馬跑來了落瀟館。
書房,沒有,這臥房,也沒有,會不會,在大廳?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說不定那天晚上他隨手就給丟那了。
瀟瀟正逮了那對著自己創造的一片狼藉發呆表示無力的某人準備適時轉戰,“愛妃可是在找這個?”似是被那耀眼霞光給推著擁著,灑了一身金色光芒的他緩緩走了進來。
祁宇凡手中拿著個小木匣,朝她頗為得意的晃了晃。
聽得裏麵有了輕微的響動,“我隻是順路,順路就來看看,你有沒有保管好我的莫忘,”瀟瀟伸手便要去搶,小桃已是兩手無措的站在一邊,那糾結的眼神似是在說,小姐,你這理由也太扯了。
“愛妃切勿心急,眼看這一月之期馬上就到,本王想著,這裏麵的小蟲該是要死了,對吧?”祁宇凡並不質疑她那信口拈來的破落理由,隻是縮了手,又將木匣舉得高高的,俯下身在她耳邊邪邪的問道。
這家夥,什麼意思?這話,那時已跟他說過了,瀟瀟哀然的點了頭,“那愛妃還是不要看了,觸景傷情了可不好,”
隻見那輕巧的一揮手,某物直直的鑽進了房前的水塘裏,咕嚕……
天哪,那可是師父送的,瀟瀟急忙奔去了塘口,這麼黑,好像很深,有點,恐怖,不管了,還是試試,卻聽某人淡淡的問了句,“本王的鱷魚今日可是喂飽了?”
鱷魚?腦中急速勾畫出某鱷張開血盆大口要咬她的畫麵,瀟瀟及時虛化了奮不顧身也要撈它一下的欲望,果然是物以類聚,鱷魚,也隻有他這惡人才會養此惡魚。
莫失莫忘,跟了自己八年,跟護身符一樣的寶貝竟在他手上給糟蹋了,同生共死的,好歹路上也有個伴兒,瀟瀟唯有在心裏默默的為其哀悼。
她那一臉傷心的表情卻讓某人看的不由發笑,不過是讓人把池子清理一下,準備植些稀有的蓮花,沒想到今日就派上了用場。
“你竟敢食言!”瀟瀟扭頭指著他便是徹底怒了,為了不累及他人,她以莫忘做押,留在這王府一個月,就算是知道了鈴鐺回來的事,她還是遵守約定的呆到現在,這次不過是想找到證據,讓他知難而退,沒想到。
“愛妃理應高興才是,沒有了莫忘,本王可就再也找不到你那個,莫失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