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也是會提條件的,真沒看出來,瀟瀟一時有些興奮,“什麼?”
“你們得在一起,”
這算什麼條件?是覺得她倆犯衝,想找機會撮合撮合?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哄然笑了,隻當是早上的一幕被他知道了,賊然的互相使了個眼色,齊齊說了,“易風,我們沒打架,你不用這樣。”
易風明眸一掃,不知何故的歎了兩聲,“現在孟遙城到處都是尋你們的人,你們在一起,我也放心些,”
這種綁法,瀟瀟夷住某人瞪眼,“要是一個被發現了,不是?”
“以我的身手,哎,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她還沒頂她,卻是有人先她開口了,“我會顧好她的。”
“若是我有危險呢?”
“當然,”肯定的一詞,隻叫提問的人心裏樂滋滋的,
“不過你得跟瀟瀟一起,否則我不知道你在何處,”後麵的這句她是真想哢嚓掉,你要是不被抓那才叫危險呢。
瀟瀟撇撇嘴,賞她一個小白眼。
“還有,你的莫忘,可千萬別忘了,”
“嗯,”瀟瀟狠狠點了點頭,祁遊樂確定她真的記住了,叫什麼莫失莫忘,說的跟定情信物一樣,也是昨天在那櫃子裏翻著的,搖不響的鈴鐺,原來是這麼個用法,雖是與眾不同卻也與人無害,像是無淵公子的作風,但是他徒弟的愛好怎麼是?
祁遊樂急忙拉過尚在興奮狀態的某人,“還有還有,千萬別帶你那小手彈,怪嚇人的,我們是去看慶典,又不是去奔喪,”
“你不提這個我還真忘了,我得帶著,得防著,防著那家夥,”某人一個激靈,將此事深深的記下了。
怕是王兄要防著你吧,那威力,哪是用在人身上的?
易風聽她一說也有些慌了,迅速的拿起了盒子,“這個你穿上,萬一要用,它可保你周全。”隻聽的祁遊樂悲痛萬分的抓了他嚷嚷,“她安全了,別人就不安全了。”
“隻要他別在我麵前出現,或者,你比我早一步看見,然後挺身而出拐走他,你們大家就都安全了,再說,你回了宮又不會怎樣,別這麼不情不願的,那可是你家,”瀟瀟輕描淡寫的安慰她幾句,但見她還是一臉哀相,她也沒空再理她的鬼哭狼嚎,隻顧著眼前之物。
金絲軟甲,到底是什麼東西?瀟瀟滿心歡喜的打開盒子,就見金燦燦的一件甲衣,很是精致,確是以金絲織成的,並不重,上麵的紋路細密交錯,摸起來結實有力,怎麼越看越覺得像是件寶物,不覺又小心翼翼的拿緊了些,“易風,你真的,要送我?”
看他一副理所當然的總是這樣為她慷慨解囊,她就有些受寵若驚了,都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她現在已經是嘴軟的不能再軟,手短的不能再短了,“這東西太貴重,我不能收。”
瀟瀟將盒子推了回去,若是連這個都收了,她真得腆著臉了。
易風微微一笑,又替她打開了,“就當是借給你的,以後,你再還我就是了。”
某人聽得心悅麵悅,“嘿嘿,那好吧,我走的時候就還你。”
瀟瀟一直以為,她是還的了的,卻不知,自己早已欠下了這許多。
談話間丫鬟已送來了點心,“你們且在這裏坐一會,我去命人送幾套合體的衣服來,”易風說著便邁開步子出去了。
不安分的某人開始在房裏竄來竄去,瀟瀟咬了一口果仁酥片,見她也不為自己誘人的吃相和朗朗的讚歎聲所打動,遂與她開解道,“喂,你這是侵犯別人隱私,很不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