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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算醒了,”昨天晚上祁宇軒鬧了那麼大動靜,卻不是來找她,而是找碧痕,瀟瀟才知道祁遊樂已是昏迷不醒,像是中了毒。
上次出府就是扮成她使的這招,現在看她躺在床上真虛弱的樣子,瀟瀟暗自慶幸那時的拙態能騙了他還真是僥幸,登時有些心虛的偷瞟了祁宇軒一眼,目光劃過另一人,見他麵上竟是有些悅感,心說你這家夥也太沒良心了,自己妹妹都成這樣了,連天天跟她鬥嘴的那個現在還瞥著嘴呢,你還敢翹上去!?
自古名師出高徒,可如今,這話要放在自己的醫術上,卻是要倒過來沾光的。
瀟瀟隻是興之所至略懂一些,偶爾做幾種整人的東西練練手,對於真正的毒物一類,是真的沒有研究,仗著師父所言,自己是百毒不侵,想來這種東西便是與自己無緣的。
碧痕,三年前被娘帶回府,瀟瀟無意間發現她竟能看懂晦澀的醫書,而且對各種醫治之術頗有興趣,也很有天賦,秉著千金在手不如一技傍生的教授原則,瀟瀟爽快的將自己搜羅來的醫物一股腦兒的投到了她那件屋子。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願意跟碧痕同住一間,因為那裏麵,仿真度極高的人體模型和那有骨頭沒人肉,也不知真假,反正是從娘那兒順來的標本,把府裏的丫鬟們嚇得一個個俏臉如灰,到最後,連跟碧痕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瀟瀟瞧她一個人越發的孤寂,也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她,便要了她到自己屋裏陪著。
落月和小桃是早見慣了她的奇怪物什的,大家一起說說笑笑的混過了幾年,雖沒把她太過孤高的性子改了多少,不過,至少與她們幾人是合得來的,寡言一點也就罷了。
事實證明,沉默為首,雄辯,就是個二。
像小桃那般話多的,從小就跟著她,可一樣擅長的都沒學到,瀟瀟用心教了她許久的易容術也還得因人而異,隨自己闖禍的本事倒是長了不少。
玩心比她還重的小桃留在府裏也是無研可鑽,瀟瀟這才總帶她在身邊打打下手,偶爾帶著她那張娃娃臉求求師父,運氣好的時候也能博點同情。
昨夜看祁遊樂那副難受的模樣,瀟瀟還在想要不要給點血就解決了算了,卻見祁宇軒像是知道她想法似的,一個勁兒的朝她使眼色。
那意思,大概是說。
你放血倒是放上癮了?真把自己當便宜藥材使了?
攪得瀟瀟心裏一陣鬱悶,她可是心急救人的好不好?
祁宇軒不理她明顯的辯白眼神,一把推她去了祁宇凡身邊杵著,瀟瀟恍然,這事兒,還得瞞著他呢。
眼見碧痕很有把握的為祁遊樂施針調藥,瀟瀟又留了細心的落月在那裏幫忙,瞧他沒有要走的意思,自己便躲出去了。
冷峭的秋雨還在下個不停,瀟瀟回了房間準備先睡一覺,哪知她前腳剛進,他就追來了,偏說那是他的床。
瀟瀟用力拍醒了自己那張倦意十足的臉,一溜兒小跑又回了祁遊樂房裏,連祁宇軒說讓房間給她,她也打定不去了,磕定了幾人圍坐的桌邊,一覺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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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這丫頭昏迷著,還睡的這般香甜,瀟瀟巴不得現在中毒躺在床上的人是她,溫暖的被窩,舒服的香枕啊,瀟瀟摸摸彎的酸疼的脖子,睨眼瞧著正愜意飲茶的某人。
當然,最重要的就是,眾目睽睽之下,他不敢亂來。
祁遊樂醒來就見他倆在某種程度上眉來眼去的,迫於此刻尚且無力,隻是輕咳一聲以示此乃被他們夥搶的公共場所,不得進行任何傳情活動。
然後就有了瀟瀟的近乎哭訴,卻讓祁遊樂意會成了深重的關懷,直至哽咽般的淒涼了一句,“你總算醒了,”
語畢,瀟瀟立即撲過去適時的蹭了蹭還暖著體溫的一夜向往之地,久久不起。
倒是祁遊樂瞧著伏在自己身上,埋首掩藏的兩隻微微凹陷的眼圈,自己都快紅眼了,“你守了我一整夜?”
瀟瀟抬頭,狠狠點了下,“嗯,”
那一雙兔子眼不遺餘力,實則純屬偶然,居然滾出了點淚花,後來瀟瀟就想該是打了哈欠或者是在被子上蹭迷了眼,某人卻是將這感人肺腑,煽情狗血的一幕牢牢記住了,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