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嬌喘的一聲輕嚀,讓屋外鬼祟三人的視線不覺更向那臥房的窗隙上湊近了些,就差把它看穿了。
站在最後的少女不爽的猛然拉住兩人耳朵,用力往後拽了開,即使疼的齜牙咧嘴憤眼相瞧,兩名男子也未發出任何聲音,隻能任她穩扒在了最養眼的位置,欣賞著暖帳內,那幕旖旎之景。
瀟瀟不斷的扭動著身子,仍是敵不過他,他的一隻手端起她的下顎,另一隻手則是勾著她的頸項向自己極力壓著,兩人的雙唇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彌漫開來……
“你做什麼!”
她一直捶著他胸膛的粉拳丁點無效果,若不是她真的都咽了下去,他還要保持這樣的姿勢到何時?瀟瀟終於推開了他,準確的說是他主動放開了。
祁宇凡唇邊一抹壞笑,像是非常滿意她剛才的配合,欣賞著眼前終為他緋紅的臉頰,悠然拿起了一邊的瓷碗,“喂你喝藥啊,”
瀟瀟睜大了眼睛看他又要一口吞進去。
此時她已十分清醒,若不是她眯了眼睛躺在床上假寐舒服著,聽見門響,看都不看就以為是祁遊樂的話,哪會被他鑽了空子,任他輕易的把她撈了起來,一口堵住自己未及怒喝的嘴,還被他準確的灌了一口湯藥。
祁宇凡強烈炙熱的目光,還有那一副不管對她做出何種事都是理所當然的邪魅麵容,竟讓瀟瀟驚慌起來,剛做出預備蹦下的姿勢,準備尋求某人某處某個安全的就算是吹一夜冷風也行的徹骨決定,就被他的大掌扣住了雙手。
力不勝者唯有以怒目迫之,氣勢壓之,仿佛真的有用。
“自己喝?”祁宇凡眉輕一挑解了對她的禁錮,將它遞了過來。
瀟瀟快手一抓,大有視死如歸的勁頭,一飲而盡,便有不少都從唇邊流了下來,看的他微微一笑拿了床頭的絲絹要給她擦,被瀟瀟一把奪過在嘴角沾了兩下,立刻揮著一拳,撒開一指吼道,“出去!”
昨天她在床上捂了一天也沒喝藥,今天碧痕沒端來,他倒是趁著這屋裏沒人就對她做了這樣的事,喂藥?那發明勺子是幹啥的?
“愛妃在這裏,本王為何要出去?”
祁宇凡放了碗仍是坐回了床邊,瀟瀟的手已經忍了很久,看在他剛才並沒有做多餘動作的份上不去呼他一巴掌,隻是在心裏狠狠記下了這筆賬。
此時聽他這明顯的侵略語氣,瀟瀟頓時火冒三丈的從床上一躍而起,“這是我和遊樂的房間,跟你沒有半點兒關係,我以這屋子現今使用人所有人的身份命令你,馬上出去!”
“這是孟府,這裏的任何權利都不屬於你,至於遊樂,今晚是不會回來了,而你的身份,是我的王妃,我們的關係,可是十分緊密的,”
祁宇凡一條一條的與她反駁著,並且著重於十分緊密四字,流眸泛著異彩,上下打量的瀟瀟不明所以。
瀟瀟隻覺他今晚定是要纏著她了,正想著脫逃之策,祁宇凡已經緩緩站起,兩手將她小腿一環,瀟瀟毫無準備的跌坐在了他懷裏,隻奮力的推搡著他,生怕他不安分的唇再次向她襲來。
哪知祁宇凡隻是把她輕輕放倒在了躺過的地方,還扯過她掙紮時滑落的的衣襟,瀟瀟裸露的半截香肩被他盡收眼底。
某人麵上憤憤的正欲出拳,他已幫她拉過了錦被,燥熱的氣息吹過她的臉龐,“很晚了,你該睡了,”
瀟瀟立刻整個兒蜷在被子裏,把自己裹得像個三角小粽子,嗡嗡唧唧的嚷著,“我還藏著寶貝彈,若是你敢亂來……”
祁宇凡不費多少力氣就替她扯開了,看著憋得一臉通紅細汗潤頸的瀟瀟,莞爾一笑道,“如今本王有傷在身,力不從心著,愛妃可是多慮了,”
一句話說的瀟瀟臉不紅心不跳,也不禁開了懷解了真心的擔憂,自覺真是想多了,那個力不從心的意思是說他那傷還疼著,無暇應付她的張牙舞爪了吧。
那天在雨裏,他的表情好像真的很難受,那傷,很不巧,又是她鬧的,瀟瀟小腦子耷拉著,也有些慶幸,嘴上依然轟他,“那你還不走!”
“等你睡了我就走,”
睡了?是不是等她睡著了他就可以肆無忌憚了?瀟瀟以著極不信任,極其惱怒,兼有所防備的目光死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