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軒紅衣女(1 / 2)

秋絡園裏,因為剛入春,院子裏卻已經顯得春意盎然,走至湖邊,一隻蝴蝶停留在樹枝上,我正想什麼時候就有蝴蝶了呢,急忙上前看,原來是一隻青斑鳳蝶,隻見他的翅膀上沾了些水珠,像是這樣讓她飛不走了吧:我拿起繡帕,輕輕的擦幹水滴,看著他在我手中輕晃翅膀,我不禁開心笑道:“阿音,把他拿到花房去吧,等她好了再把它放了”,“是,小姐”,我將蝴蝶放在我的繡帕上,交給阿音。

我看到我身邊的少年隻是靜靜的看著,一句話也沒有說。脫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等了好久都沒有人回答,於是說算了,那我彈琴給你聽吧,徐媽媽將琴放在桌上,我坐下後,信手彈起一曲,我的琴是莫姨娘教的,莫姨娘原來是赫國有名的琴師,這一曲霓裳是莫姨娘所做,現在彈來,感念曲子的婉轉承歡。許久之後隻聽得有人說,“冷冷七弦上,靜聽鬆風寒,藍靜寒,我的名字”,隻見他呆呆的看著我說道,“是母親為我取得,她的琴很好聽,看了我手上的琴,他略停一會說道:琴是我母親的。”聽聞此話我隻覺得心中略過一絲惆然,兩人相對無話。

是夜,阿音同我在房間玩鬧,曼姨神色凝重推開門:瀾兒,快,跟曼姨走,我剛想問怎麼了,隻見曼姨拉著我,叫上徐媽媽帶著阿音,走到我平常寫字的那個書桌旁,挪開硯台,拿出一塊玉牌放在硯台處,隻見書桌移開後,一個通道赫然映入眼簾,:阿音到:“原來這裏竟然有這麼個通道,小姐,下次咱們再出去就不用翻牆了,”說完啊的叫了一聲,看著我,不再說話,我瞪了她一眼,壞壞的笑了,曼姨什麼也沒有說,拉著我的手走下去,徐媽媽和阿音跟在後麵,曼姨拉著我的手,緊緊地,我隻感覺到曼姨手中從未有過的冰涼。

那一夜,我不知道,爹爹不在了,玉姨也不在了,丞相府兩百多條的人命不在了,一道聖旨,左丞相勾結武林邪教,意圖對皇室不理,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在,右丞相藍天奉旨查辦,一夕間曾與右丞相平立朝堂的左丞相林家滿門抄斬,皇帝朱孝侯念其輔助自己登位有功,不予追究下去,隻不過牽扯的侍郎管昌和尚書侯德禹處斬,其餘家眷發配滄州為奴,永世不得回京,一時間京城人心惶惶。為安撫人心,全國免稅三年,兩年不征兵役,萬民全部高呼皇帝英明。恩賜消淡了對左丞相一案的惶恐,舉國全歡。

五年後,茗居裏

“小姐,這是蝶軒今年的賬單,現在我們的產業中酒樓,當鋪,已經在京城各開了二十家,茶行和香行也已經開業十家以上,我們這兩年把生意從惠州轉到了京城,生意也不錯,也都做到了各行業的龍頭老大,倉軒昨天來報,今年接的任務也比去年多了一倍,主要是蝶軒的辦事效率比較高。就算是傭金高點,也多選我們蝶軒。”一個穿著藍色長裙,藍色緊身**的姑娘,隻見一頭長發全部盤起,隻餘一股褐色長發垂直腰間,越顯得幹練而嫵媚。見榻上的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等著。

榻上斜臥這一個身穿紅衣的美麗女人,全身紅衣,及膝的長發隨意散在塌邊,肩上斜搭著紅色披肩,盈盈一握的腰間至胸前處繡著兩隻翩然起舞的蝴蝶,隻是紅的蝴蝶繡在紅的衣服上卻並不讓人覺得難看,反而覺得仿佛本應就是紅的蝴蝶停留在紅色的紅海中小憩。再看紅衣女子眼睛微閉,常常的睫毛投下陰影,膚若美瓷,唇若櫻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女子緩緩睜開眼睛,明眸皓齒,越顯得無與倫比。輕啟皓齒道:“告訴蒼軒,傭金提升一倍,若是朝中的人傭金提高三倍,而且現在京城裏的各行各業我們蝶軒都要涉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