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飛在鎮長的“恭迎”下走進了青潭鎮,而雷飛走過去之後,一旁的村民不屑的對著鎮長說:“鎮長,這小子一副窮酸樣,也是個修士嘛?我怎麼看著跟個臭要飯的差不多啊”。
“管他呢,隻要有錢,咱們伺候著就行了”。鎮長臉龐的笑意並未消減的說。
那名村民聽了鎮長的話,他會意的隨著鎮長招呼著另外幾個身著華麗服飾的年輕人。
雷飛走進了鎮子,這裏和以前一樣,隻是過去的純樸氣息披上了一層奢華的塗料,各個地方張燈結彩的非常喜慶,也不知道鎮長從那找來的幾個歌姬,在哪搔首弄姿的舞動著身姿。
“客官,來嘛。這裏有最漂亮的姑娘,稍洗風塵苦旅,暢飲幾杯如何。”一個老鴇在門外招呼著趕來的修士說。
其中有幾個年長的修士,忍受不了美豔嬌滴的歌姬,著急的進入了其中,享受烈火般的柔情。
雷飛置若罔聞也懶得去看,他一邊走一邊找以前跟三叔經常借住的宅院,他來到了門口徘徊不定,按說應該是這裏了,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帶著些許的疑惑走了進去。
以前的這戶主人名叫陳有生,因為為人和善,倒是引得街坊鄰居們都喜歡稱呼他為老陳頭,而三叔給他家送貨也是這樣的稱呼他,上一次跟三叔來的時候,因天色已晚,所以就借宿在老陳頭他家,而雷飛則尊他一聲陳叔。
這次來,雷飛並沒有見到陳叔,而是他的兒子陳康。他兒子見過雷飛幾次都是跟趕牛車三叔來送貨的,一副窮酸樣,兩人並沒有什麼交集。
“兄弟,就這裏了,現在隻剩下一間柴房了。你就湊活一晚吧,另外夥食自備,不然晚些連柴房都沒有的住”。天這麼晚了這次再看到雷飛,知道他要借宿,也不好違背父親以前定下的規矩,所以他不耐煩的把雷飛引向了柴房,並冷言冷語的說道。
雷飛瞅著陳康嫌貧愛富的嘴臉,也不生氣的向柴房走去。
說完陳康頭都不回的走向了前院,笑嘻嘻的招呼著後腳前來借宿的富家子弟們。
而陳康的妻子這時瞪了一眼借宿的雷飛,心中不滿的走進了屋裏去了。
雷飛轉身冷笑的看了他們一眼也不做聲,柴房裏麵雞鴨的糞便刺鼻,陰暗潮濕。他尋了個幹淨的地方盤坐了下來喃喃的說道:“一晚就一晚吧,現在的人都是這般的利益熏心,倒是陳叔這麼好的人,生出了這樣的兒子。也罷,等有機會見到陳叔了,再與他道謝留宿之情吧。”
雷飛不再管外麵的事情,他定下心神的運用靈氣遊走全身,穩定一下剛到元體境五重的修為。
陳康屋房內,床上布滿了金諾幣,兩口子欣喜的看著這兩天的收入,他們希望這些修士們能多住幾天,好讓他們繼續發發財。
中年婦女在床上把玩著百十個金諾幣,而後她轉念一想用手指戳了一下陳康的頭陰暗的說道:“咱爹這個老家夥,每次都收留些什麼人,要是聽我們的,早就發達了。哎,明天你去跟那小子要房錢去,咱這也不是施舍鋪,白吃白住的”。
“娘子說的是,不過這小子跟老三來過幾次,今天又讓他住在了柴房,如果貿然收取錢財,被父親知道的話,我免不了受父親的一頓責罵”。陳康聽了娘子的話,大氣不敢喘一聲,然後恭敬的給娘子按摩腳底陪笑的說。
“你怕你老子,就不怕老娘了。住老娘家的柴房不用給房錢啊,再說了他跟老三來過咱家白吃白住了多少回,這次一並給他算上,明天你要收不上錢,看老娘怎麼收拾你”。中年婦女聽了陳康的話,眼冒火光揪著陳康的耳朵憤恨的大聲說道。
“疼,疼……娘子輕點。”陳康被娘子揪住了耳朵痛苦的直喊道。
“唉呦呦,呦唉……”
幾聲痛苦的唏噓聲,陳康掙紮著讓娘子鬆開了耳朵,他邊揉耳朵邊哄著娘子陪笑的說:“娘子,莫要生氣,其實不怕那窮小子付不起房錢的,今天我特地的留意了那小子手指上戴的戒指,跟好幾個修士戴的一樣。估摸著應該是這小子偷來的也說不一定,這樣的話明天你就看我的吧,保準給你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