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也弄不懂這些大府邸非得弄這麼多下人幹嘛?除了買來的仆人和丫環,每年華府還得招募好幾十個人,實在的他認為一家人就幾個,弄些外人在家串來竄去的感覺中不舒坦。
“不好了,不好了,秋香,不好了”
在後院中,春香急切的聲音讓正在嬉鬧的一群丫環驚訝的看著她,春香也不管這麼多,她抓起桌上一杯茶咕嚕嚕喝了兩口道:
“不好了,爺的字被人搶走了,是寧王的人。”
秋香臉色一變示意春香跟她走,兩人大步到了蘇山的院,看到蘇山的房門開著,兩個丫環居然忘記了叫一聲便跑了進去。
“啊”
一聲尖叫,不是春香和秋香傳出的而是蘇山發出的,他捂住自己露在外麵的眼裏露出一絲委屈叫道:
“你們要幹嘛?我可還是黃花大閨男,你們居然看了人家身子,心我要你們負責的。”
“噗嗤。”
正羞澀著抓起一旁衣物遮擋自己的凝香忍不住笑了一聲,看著秋香兩人捂住雙眼退出房間,凝香拿著布巾給站起身的蘇山擦拭著道:
“爺逗她們幹嘛?看她們匆匆忙忙的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了。”
蘇山知道肯定是有事,不過隻是兩個丫環跑來,證明不是華府出了事情,所以他並不緊張,換上衣服走到外麵廳,蘇山看著站在廳中局促不安的兩女道:
“怎麼回事?看你們緊張的樣子,莫非有人欺負你們?”
春香急忙搖頭道:
“爺,不是的,我們把你的字拿去裝裱,卻被寧王派人搶去了。”
蘇山一聽居然是這麼回事便道:
“搶我的字?這寧王是什麼意思?這家夥也太蠻橫了,早知道我就讓你們把這幅字賣給寧王府,一萬兩銀子呢,可惜了,不過你們別擔心,爺不會怪你們的,不過記住別對外人起字的事情明白麼?”
秋香和春香一看蘇山沒有怪罪她們不禁麵露感激,要知道華家家法十分嚴苛,要是蘇山要處罰兩人,輕則鞭笞重則打殘都可能。
蘇山隻是要求兩女不要對外起此事,讓她們離開後蘇山便開始運功修煉,這一年來凝香也知道蘇山隻要修煉就不能打攪,她給蘇山收拾著衣物點了熏香便到外間。
一夜過後,蘇山清晨第一件事就是把華武叫起來練武,正練得起勁,蘇山便聽見廚房偏門方向傳來一陣陣哀嚎聲,他側耳一聽是一個尖利的聲音在大叫道:
“強你怎麼樣了強,強你不要死啊我們同甘共苦了那麼多年,一直對你供書教學,想不到現在白頭人送黑頭人你死了我怎麼辦啊強你醒醒啊,強”
這個聲音充滿了淒厲,也充滿了哀怨,蘇山卻聽得臉上一喜,他腳一點地麵竄上一旁的大樹,一個鷂子翻身落到旁邊的房頂之上看向叫聲處。
在華府廚房側門之外,一個滿臉蒼白的男子靠在一輛板車前咳嗽不已,在車上有一張草席蓋著兩具屍體,這男子眼中充滿絕望和無奈從地上撿起磚頭對一旁正跪在地上手拿蟑螂慘叫的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