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城這邊。
藺嘉正跪在地上死死的抓著張遠的褲腳不放。
“師傅!收我吧!”藺嘉死死的喊道。
張遠無奈,就扶起藺嘉說道:“你還是走吧,就你這等頑固子弟,怎麼是我能收的呢!”
藺嘉拍手笑道:“此言差矣。我藺嘉隻是平時無聊喜歡玩玩,認真起來也是不可忽視的!”
張遠盯著眼前這個嘻嘻哈哈的藺嘉,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隻是這張遠一踏步,藺嘉就是死要跟上。
張遠走一步,藺嘉就跟在後邊走一步。
惹得是張遠心煩意亂。
“你父親容得你跟著我嗎,這不是胡鬧嗎!”張遠說道。
藺嘉卻是笑道:“要的要的,不然你且跟我去見見家父就知道了。”
這藺嘉倒是直接領著張遠去太守府。
張遠想想反正自己也是要換公文求得出城,也便跟著他去了。
太守府到了。
藺嘉三兩步走到張遠麵前,就一個勁兒的跑進去。
張遠默然跟在後邊。
隻見太守大堂裏邊,藺嘉正纏著一個穿著官服的中年人說話。
應該就是太守了。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說我就你這麼個寶貝兒子,哪能容得你到處亂走啊!”中年人似乎很是生氣的對著藺嘉說道。
張遠走到跟前,抱拳說道:“太守大人,我想像您換取進天水城的公文。”
太守盯著雙眼打量著張遠,忽而看到張遠的鈍劍。
藺嘉說道:“父親,就是整個人。我要拜他做師傅,跟著他一起浪跡天涯。”
太守大人默然,頓了頓說道:“你且在這裏等候,我去取公文與你。”
張遠抱拳道謝。
藺嘉不樂意了,直接抓著太守的肩膀就是說:“父親!父親,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啊!”
太守大人猛的一甩手,說道:“就是不可以!你給我老實回房間去!”
張遠立定。
小小的眼睛看著周圍的景色。
這是一間很是幽靜的太守內院,聽不到一點鳥叫聲。
張遠不禁抖了抖自己的肩膀,感覺周圍有些寒氣似得。
這氛圍,與初春的小溫暖有點格格不入。
忽而,張遠感覺附近有一些犀利的眼神正在盯著他。
怎麼回事?難道,這太守府是陷阱嗎?
張遠開始疑惑。
這時候,太守緩緩走了過來,遞上公文說道:“你看看吧。”
張遠動了動腰間的鈍劍,手指緩緩的滑動公文書卷要打開。
忽而頓了一下,接著說:“可以了。我這就憑此公文去天水城。”
太守大人默然,忽而手指朝天動了動。
刷刷刷的幾下就從附近的草叢裏邊竄出好幾個打手。
張遠冷哼一聲道:“怎麼連來換個公文都要這麼麻煩。”
太守指著張遠說道:“是否就是此人?”
為首的一個打手說道:“大人,正是這個人。”說著拿出一張人頭像。
隻見圖上畫著一個將領身板小小的,滿身盡帶黃金甲。右手鈍劍左手黃金盾,整個頭盔直接罩在小小的頭裏麵,隻露出一雙眼睛和嘴,卻顯得很是淩厲。
正是張遠的畫像。
是懸賞令嗎!
張遠盯著為首的打手的手中的畫像。
太守手指一動,幾個打手直接就是二話不說衝上來就是掄起拳頭要打。
“就憑你們幾個!”
張遠大喝道,連鈍劍都不用出。直接就是一手抓一個往外麵扔。
兩個打手企圖左右同時攻擊他,直接就是張遠迎麵一腳,踢得是底朝天!幾秒的時間,就幾個打手被打得七葷八素的倒在地上。
張遠的鈍劍都還沒有出鞘呢。
太守仍舊不罷休,大喊道:“來人啊,把這個朝廷欽犯給我抓起來!
話音一落,一大隊的將士就衝殺上來。
張遠一看不妙,可是這四周圍的門都已經被緊緊關閉了,一時半會出不去。
正著急著呢,隻見旁邊偏門閃出一個人。
玉帶飄飄,白衣配冰晶羽扇。金黃色的頭發配金色的眉毛,淡藍色的雙眼,文人的優雅與奸詐梟雄的氣勢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