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高馬大的年輕壯小夥拍著籃球,氣焰囂張的來到張叔身邊,就等艾美兒點名參與決鬥。張叔冷汗尚未流幹,心底裏仍在發虛,雖然晚上還扣過骷髏男子,但是人家是風一吹或可倒的瘦竿子。這些人年輕力壯,各個虎背熊腰,估計從小就是喝牛奶長大的,沒有一個是好吃的軟柿子。
“老年人也不放過麼?”張叔膽怯的說道。一旁的高幹也趕緊給張叔幫腔,對艾美兒說道:“艾姐,這次就算了吧。”
艾美兒完全沒有把高幹的話放進耳朵裏,對張叔說道:“老人家,別說我欺負你,這是規矩,來者都必須過這一關,看在你年老的份上,這些人隨便你挑一個和你單挑,我還可以讓你挑中的那個讓你一支手。”
壯小夥們“哦哦哦”的起哄呼應,籃球拍打在地板上的聲音異常刺耳。張叔雖然年老,哪裏受得了一個年輕女子這般的羞辱。哪怕她貌若西施,也是不可以讓她如此羞辱的。於是,張叔做了個撩袖子的動作之後,兩人算是卯上了,他對艾美兒說道:“隨便,你自己選一個,放馬過來,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艾美兒聽到張叔如此一說,便對著張叔拍起巴掌來,高興而輕視的說道:“好!跟那帥哥一種脾氣,我喜歡。”說完便指著幾個壯小夥中的相對最單薄的一個說道:“小柳子,你去應戰,讓著點哦。”小柳子高興的答道:“哦也!”
張叔也不多言,和小柳子兩人,相互對站著,小柳子不時露出輕蔑的一笑,就像麵對一根蘆葦草一樣,心想隻要自己一靠近,便可帶著風把他吹倒,搞一記360度扣籃,讓艾美兒眼裏冒桃心,不愛死自己才怪,想著想著,便不覺的蕩笑起來。
“傻B,想什麼呢,那麼投入?”張叔問候小柳子道。小柳子聽到張叔如此一說,氣不打別處來,憋足了氣要狂虐張叔,哪知一用勁,沒有控製住,一個響天雷式的大屁衝破了他的褲袋而出,眾人一陣狂笑。
艾美兒眉頭緊湊,罵道:“搞毛啊?這時候還放屁。”
張叔趁小柳子既怒且羞時,便說道:“我們等等再打。”小柳子為了挽回顏麵,轉移眾人注意力,急於求戰,說道:“等個屁,先打了再說。”張叔可憐巴巴的望著艾美兒,艾美兒吹哨應允,說道:“有什麼就說,別說我們欺負你老人家。”
張叔捂住嘴巴嗬嗬一笑,說道:“就是等你的屁在空氣裏淨化了再打。”眾人又是一陣大笑,小柳子的臉黑得跟焦炭似的,不自覺的還抖動下褲子。沒有聽到艾美兒的哨子,不敢輕舉妄動。
艾美兒聽到張叔那麼一說,偷偷的轉個身也笑了。
張叔走到還在打電話的高幹麵前,神情嚴肅的說道:“還沒打完電話麼?趁我和他們糾纏之際,你趕緊去取了錢,咱們好去見我兒子。”高幹一邊點頭應允,感到自己都是丈二的和尚摸著腦袋了,一邊又急急忙忙的對著電話那頭,輕聲說道:“你趕緊的,我在爭取時間。”
張叔看見高幹慌亂,問道:“怎麼?我跟你講話,你在聽嗎?”高幹一邊把手機按進口袋裏,一邊回話道:“在聽。”張叔不信,問道:“那我剛才對你說了什麼?”高幹一時就懵了,不知道說什麼,胡亂答道:“沒問題,沒問題。”
“臭小子,什麼沒問題?”張叔追問道。高幹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張叔沒有心思問下去,說道:“我和你說的那個母老虎糾纏,你想辦法趕緊去取錢。”高幹聽完就嚇了一跳,立馬回複冷靜說道:“張伯伯,錢就在那個美女身上。”
“多少錢?”張叔問道。
“十萬!”高幹回答得幹脆利落。
“這麼多!不過,你再跟我說說錢在哪裏?”張叔想象力貌似有點疲乏了。
“她身上。”高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