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夭夭抓走的邱平是邱財主的兒子,一表人材,相貌英俊。邱平拜濟南府長春觀雲機子為師,學習武藝和修真。長春觀本是全真教高人丘處機所創辦,傳到這一代,雖在山東有些名氣,但是已經漸漸式微。
胡財主是個急性子,說道:“陸長老,還請幫忙救出平兒才好。”
陸通天微微一笑:“胡老爺莫急,我們丐幫出手,一定可以化險為夷。”語氣中似有藐視長春觀之意。
雲機子聽了這話頗為不爽:“這是我們長春觀的事,無需丐幫插手。”
陸通天笑道:“雲觀主,人可是從你觀裏抓走的。”言下之意,長春觀沒有實力。
雲機子冷冷說道:“那是我們一時疏忽。今天我師叔就會趕來,一定能救出平兒。”
陸通天聽了這話,不再吱聲,原來雲機子的師叔大有來頭,名叫左貫西,號稱山東第一刀。早年拜過全真教,喜歡習武,非常討厭清規戒律,道士袍也不穿,依舊像凡人一樣遊蕩江湖,四處玩耍,一把鋼刀勇冠三軍,十分了得。
這時門外來了一個姑娘徑直走了進來,拿了一樣東西,是那邱平平時掛在腰間的玉佩。姑娘把玉佩交予雲機子說道:“半個時辰後,鵲山山頂見,五毒教陳堂主恭候各位。”
邱財主看了玉佩,叫到:“平兒,我的平兒。”居然哭了起來。
胡財主也叫道:“陸長老,我們現在就去救人,快備馬車。”胡財主又吩咐仆人找馬車。畢竟是未來的女婿,胡財主也是心急如焚。
雲機子說道:“罷了,五師弟六師弟留在這裏。其他人隨我去。”說著眾人就去找馬匹。
玄妙大師說道:“我們不管江湖中這些瑣事,趕路去吧。”
白少玉說道:“師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況這個陳夭夭曾經害過芸妹妹。”
玄妙大師沉思了一下說:“好吧,我們暗中相助。”
二人下了樹,在街上租了輛馬車趕往鵲山,到了山下,付了銀兩把車夫打發走。玄妙和白少玉在林中穿梭上行,遠遠的聽到有琴聲,演奏的正是高山流水。
快到山頂,遠處看到有一女子和男子在一起。女子麵若桃花,眼波傳情,正撫弄琴弦,卻不是別人,正是陳夭夭。男子眉目清秀,英俊挺拔,也坐在旁邊。
白少玉二人依舊跳上樹冠,居高臨下,可以看得清楚。
陳夭夭全神貫注的彈琴,美妙的樂聲隨風飄揚,直入人心。白少玉不禁感歎,陳夭夭曲藝甚佳,隻可惜入了邪教。
一曲終了,陳夭夭說道:“邱公子,本姑娘琴藝如何。”
隻見邱平答道:“陳姑娘,你的琴藝真的很好,讓小生聽得如癡如醉。”
陳夭夭輕輕一笑,眼含春波說道:“我把你抓來這許多天,你可恨我?”
邱平連連搖頭:“不恨,不恨,姑娘好生待我,並沒有委屈我。隻是,不知姑娘抓我為何?”
陳夭夭笑道:“你不知我是九尾狐,專門找小白臉偷情?”
邱平滿臉通紅,驚訝地說:“姑娘何出此言,你如此高雅之人。”
陳夭夭問道:“你喜歡我?”
邱平沒有經過男女之事,被這一說更是害臊的不得了。
“你若想要我,現在就可以。”陳夭夭輕輕抓過邱平的手,百般嫵媚。
微風輕撫著陳夭夭的劉海,那多情的睫毛,似乎都散著發誘人的氣息。邱平血氣方剛,把持不住,隻覺得渾身燥熱,下意識將手顫巍巍的伸向陳夭夭半裸的酥胸。
玄妙大師暗叫一聲不好,這個妖狐要行苟且之事,要亂少年的心性。玄妙就要跳下大樹,伸手相救。
隻聽“啪”的一聲清脆的掌聲,邱平捂著臉“哎喲”了一下,白少玉和玄妙都是一驚,什麼情況。
陳夭夭把胸口的衣服整理一下,大喝到:“邱公子,我一直以為你是謙謙君子,卻不想這麼經不起誘惑。你要非禮我不成。”
白少玉苦笑一聲,暗想:“這算什麼事,陳夭夭真夠折騰人,勾引人,又怪人。”
邱平被這一掌打醒,撲通一聲跪下,說道:“陳姑娘,是我不好,我太輕薄了。請姑娘原諒。”
陳夭夭怒道:“臭男人,沒有好東西,都是見色忘義的貨,想到你未過門的媳婦沒有?”
邱平一臉羞愧,狠狠地抽了自己幾耳光:“怪我不好,怪我不好。”
陳夭夭撲哧卻又笑了起來,拉住邱平的手說道:“瞧你,手真夠重的,把臉打成這樣。我和你開玩笑呢,邱公子最是有情有義了。”說罷,用雙手輕撫邱平滿是指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