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玉聽到這裏十分好奇,這劍魔年輕時劍術就如此了得,可以自創劍法,那是何等的天賦。
“隻有上官無敵破得了他的劍法。那也是十分厲害了。”
北條一郎點點頭,說道:“在上官無敵之前,劍魔所交手的都是使劍的高手。而這套劍法就是專克劍術的,當然對付其他兵器也可以,隻是威力沒這麼大。上官無敵武學絕頂,看出了破綻,他也用劍和劍魔交手,但是用劍為虛,用掌為實,最後用掌法擊敗了劍魔。”
白少玉這才聽明白,說道:“也就是說,這套劍法是研究專門破劍式用的,對付用劍的高手十分有效,遇到別的兵器自然漏洞很多,所以自上官無敵以後,大家都明白了,這套劍法就不好用了。”
“孺子可教。”北條一郎連連稱是:“沒想到,你天資不錯,在這寺廟裏真是埋沒了你練武的好材料。”
“前輩過獎了,學這個劍隻能對付使劍的,難道別人不會把劍扔了換成別的兵器。如此一來這門劍法不是白費了,不學不學。”白少玉連連搖頭,要繼續拖延時間。
“這套劍法雖然主要是對付用劍之人,但是即使使用其他兵器,若不是一頂一的高手,又怎能低檔的住。”北條一郎說道。
“不學不學,還是換一種劍法吧。”白少玉說道。
“八嘎,你分明是在推三堵四,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在拖延時間,等救兵,是不是?不是我誇海口,日月寺還沒有一個人能放在我眼裏。”北條一郎生氣的說道。
白少玉聞言心裏叫苦,被他識破了,這如何是好,怎麼師父還不來。
“哎呦,好大口氣,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一個聲音從牆上傳來。
北條一郎抬眼望去,原來是一個長相秀美的儒雅少年,手持一把扇子,坐在牆頭。
白少玉一看便知,又是北國楚。
北國楚搖著扇子從牆頭跳下,風度翩翩的走過來,開口說道:“不知這位前輩是何方高人,口氣如此之大。”
北條一郎不知道這個少年的來曆,答道:“我從日本而來,四處流浪,也會些皮毛功夫,剛才語言有狂妄之處,還請海涵。”
北國楚笑著說道:“這樣說話才像人話嘛。既然來到中國,就要遵守這兒的法度,你擅闖寺院,脅迫他人,就憑這個,我就可以送你去官府。”
北條一郎聽對方言語犀利,來曆不明,心裏暗暗提防,嘴上卻十分客氣:“這位公子誤會了,我和這位小法師是朋友,這次來是有事相求,並無惡意。”
北國楚聽了北條一郎這幾句話覺得還蠻有禮貌的,語氣也緩和了許多:“既然如此,你剛才所言看不起日月寺的眾高僧,怎麼辦?”
北條一郎說道:“我正式道歉,收回剛才說的話,請原諒。”
說到這裏北國楚覺得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麵子已經找回來了,於是轉臉對著白少玉說:“白大哥,你還在生我的氣。”
白少玉突然臉色一變,右掌猛地打來,北國楚覺得腰間一麻,癱倒在地上。
原來北條一郎表麵恭敬,其實暗地裏已經算計好要偷襲,趁北國楚轉臉的瞬間,閃電出手,點中了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