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輪比武的兩人是飛鳥涼和雲南大盜穆冠雄,兩人客套了幾句立即開戰。
飛鳥涼的刀法簡單粗暴,凶狠潑辣,直奔穆冠雄的要害之處。穆冠雄用的是鋼刀,左擋右閃,處在下風。飛鳥涼一刀接一刀,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而且招招奪命,穆冠雄在雲南作案無數,也是黑道上的風雲人物,這一時竟然被壓製住,心中大為惱火。
在飛鳥涼換刀的一瞬間,穆冠雄抓住機會,大叫一聲,使出絕招“千軍斬。”這一刀攔腰砍,有萬夫難擋之勇,飛鳥涼料難敵之,向後急閃,穆冠雄轉為攻勢,立即狂風暴雨攻擊不停。飛鳥涼被逼得連連後退,一直退到擂台邊緣,眼見得要砍下擂台。
穆冠雄大吼一聲,再次使出“千軍斬”,攔腰劈來。本來無處可躲,飛鳥涼突然長刀甩出,一道白光射向穆冠雄咽喉,穆冠雄本能的脖子向後一仰,躲過飛刀,飛鳥涼卻是整個人都飛了過來,雙手如刀劃過穆冠雄的前胸,居然落地時抓住自己的長刀,手一揚,又在穆冠雄背後添了一刀。
穆冠雄哎呀一聲向前撲倒,被砍下擂台。飛鳥涼反敗為勝。
白少玉心裏說道:“這式飛刀計用的不錯,扭轉了敗局。”
飛鳥涼擦了擦刀上的血十分得意,幸虧十分昨日傳授了這一招,正好趕上用。
這場比武一結束,三聲鑼響,另一場又開始,賽程安排的很密集。
一匹高頭大馬緩緩走進馬場,馬上之人國字臉,鳳眼,八字胡,表情肅穆,手提一杆雪白銀槍。
場中早有一人等候,長相凶悍,身體魁梧,指著來人說道:“我乃襄陽章五六,乃是何人,報上名來。”
八字胡冷冷一笑:“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你出身反賊,今日來比武,無非是投機取巧,想占朝廷的便宜,看我手中長槍如何殺你。”
章武六一聽這話,火冒三丈,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敢說老子,先吃我一刀。”說罷,舉起手中青龍大刀,掄圓了向下砍。
八字胡雙手握槍向上一擋,架住章武六的大刀,章武六用力向下壓,卻感覺對方如同大山一樣紋絲不動,正想收刀再砍,八字胡吼了一聲:“逆賊不過如此。”說罷甩槍就往他胸口紮去。
前胸進後背出,紮了個透心涼,八字胡力氣驚人,居然將章武六身體挑向空中,鮮血從空中灑落。眾英雄看了都是一驚,場麵慘不忍睹。
“媽的,這人是誰?”武大不禁爆粗口。
“娘的,下手真狠,直接取人性命。”白丁也是憤憤不平。
眾人議論聲此起彼伏,紛紛譴責八字胡,贏就贏了,不是萬不得已,怎麼能傷人性命。
“這混蛋哪的?”
“好像是蒙古人。”
“怪不得猖狂,高人一等。”
八字胡看了一樣四周,傲慢的說:“本人孛羅帖木兒,隨時恭候各位英雄,有不服氣的可以放馬過來,與我大戰一百回合。”
白少玉看此人馬上武藝的確超群,但是如此驕傲實在是太狂了,真希望出來個人去教訓他,可惜自己不善馬戰,不然就提槍進場滅滅他的威風。
正在這時,傳來一陣叫罵聲,黑煙滾滾衝破木門,卻是黑人黑馬,胡大海揮舞利斧衝進馬場,和孛羅帖木兒站在一處。脫脫丞相一看亂了,連忙下令兵將去阻攔住二人。
八名副將縱馬持棍,跑進場內,將官手持令旗命二人分開,糾纏了一會,才把兩人分開,胡大海嘴裏還罵個不停:“奶奶的,咱們後麵比武走著瞧,莫小瞧了天下英雄。”
場外英雄都為胡大海喝彩,紛紛叫好,胡大海的名字一下子揚名天下。
大家也記住了孛羅帖木兒這個狂人。
一場鬧劇漸漸平息,鑼聲再次響起,一匹白馬快速奔進場內,馬上之人是颯爽英姿的常遇春。
白少玉發現戰將和武林中人的確不同,武林中人再厲害也不似這樣騎著馬,雄赳赳的有萬人敵的風範。
迎麵來了一人,身材高大,騎著一批大紅馬火一樣衝過來,手持雙錘,氣勢洶洶。
來人來到近前勒住馬喊道:“常遇春,我知道你,你前麵表現不錯,但是你難擋爺爺手中一雙大錘。”
“呃,你是何人,居然口出狂言。”常遇春問道。
“我是禦林軍千夫長莫蘭托,吃我一錘。”莫蘭托上前舉錘就打,一般使錘的將軍脾氣都比較暴躁。
常遇春揮舞長槍和他戰在一處。莫蘭托力大無比,手中大錘舞的飛快,像打鐵一樣砸向常遇春。站了十幾回合,常遇春尋思和使錘的近戰十分吃虧,要拉開距離,才好取勝。
想到這裏,常遇春瞅了個機會,虛晃一槍,撥馬邊走。
“哪裏跑。”莫蘭托以為常遇春膽怯了,縱馬追上。
常遇春跑出一段距離看見莫蘭托追來,放慢了速度,隻待他趕上來,就是一記回馬槍。莫蘭托畢竟不是草包,心裏也提防了。雙錘一夾,將鐵槍夾住,卻不曾想常遇春槍法奇快,居然槍尖已經插進了盔甲,刺破了心口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