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芸問道:“西門小葉已經占了上風,為何不抓住戰機,萬一南宮鷹恢複過來,不是遺憾嗎?”
“因為南宮鷹的殺手鐧還沒有使出,如果強行進攻,很可能逼他以死相拚。”白少玉也看出了端倪。
南宮鷹擦了擦嘴角的血,突然笑了:“不錯,東方兄說得對,一代新人換舊人。西門小葉你年紀輕輕能有如此造詣,實屬難得。作為長輩,我若不抬舉你,顯得不近人情。我棄權了,希望你後麵能夠奪魁,不要讓我錯看你。”
西門小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南宮鷹居然主動退卻,但是強壓住內心的激動,微笑著說:“多謝老前輩厚愛,小葉感激不盡。”
南宮鷹笑笑,不再言語,右手張開,暗自發功,“奪命環”飛回手中,飄飄然離場。
馬下比武結果出來,最後五名是:白少玉,慕容春,雷小龍,西門小葉,呼哈都。
鑼聲響了三遍,一匹白馬進入場中,此人長著一副豹子頭,手提一杆紅纓長槍,英姿颯爽,雄偉健壯,正是常遇春。
對麵又奔進來一匹白馬,馬上之人器宇軒昂,英氣勃勃,手持一根盤龍棍,待到了常遇春麵前,拱手說道:“在下姑蘇李伯升,這幾日見得常英雄武功蓋世,實在是一等一的好漢。今日如有冒犯之處,還請不要見怪。”
常遇春長槍橫於馬前,聽這人講話很客氣,就笑著說:“好漢不要多言,今日分出勝負即可,無需多慮。”說罷,挺槍刺向李伯升的胸口。
李伯升見來勢凶狠,盤龍棍在手中一擋,蕩開長槍,立刻反擊,打向常遇春。常遇春長槍回防,兩人你來我往也鬥了十幾回合。
常遇春一邊打,一邊大笑道:“李伯升,我看你也是條好漢,和我是個對手。隻可惜,我若發力,恐傷你性命,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李伯升大怒道:“常遇春,我敬你是條好漢,你居然這樣說。需知大丈夫寧可殺,不可辱。吃我一棍。”說罷,手中盤龍棍舞得如暴風一般,席卷常遇春。
常遇春喊道:“來的好。”
手中長槍,如蛟龍騰雲駕霧,神出鬼沒,把李伯升的暴風攪的雲淡風輕。李伯升手忙腳亂,棍子變得沒有章法。
常遇春連耍三槍,分別紮向李伯升的咽喉,胸口和右肩。李伯升躲閃不及,擋住了前麵兩槍,卻沒有擋住第三槍。
一槍紮進李伯升的右肩,李伯升哎呀一聲,盤龍棍落地,捂住鮮血直流的肩膀,拍馬逃走。常遇春長槍一橫,大笑道:“看你是條漢子,饒你不死。”
白少玉輕輕讚歎一聲:“真是一員虎將。”
脫脫丞相在高台之上遠遠觀望,手撫胡須說道:“此人勇冠三軍,可堪大用。”
王保保騎著一匹火紅馬如火焰一般飛馳進場,將手中的長刀一揮,指著對麵的漢子說道:“乃是何人,報上名來。”
那黑臉漢子說道:“我是襄陽孟海牛,遇到我,算你倒黴。”說罷舉錘上前朝王保保頭頂砸下。
王保保心中呦嗬一聲,夠狠的,比我還性子急。隻是對方銅錘巨大,心想不能力拚,撥馬避開。
孟海牛一錘落空,王保保的鋼刀就已經殺到。
“去你娘的”孟海牛大吼一聲,舉錘相迎,隻見火星四射,王保保手中鋼刀差點迸飛,虎口震的發疼。
王保保大吃一驚,此人力大無比,耍錘子如同兒戲,自己這把刀怎麼說也有四十八斤,居然如此吃虧。
想到此,王保保揮刀如砍亂麻,刀法既快又狠,遇到錘子這樣的重兵器,你若讓他打你,定然吃虧,主動進攻不失為上上策,難得是避免不要硬碰硬。
多以王保保耍的極快,而且虛虛實實讓孟海牛捉摸不透。孟海牛一會功夫忙的顧東不顧西,身上添了一些刀傷,雖然不重,但是畢竟流了血。
孟海牛像暴躁的公牛,血性完全被激發出來,大吼一聲,也不防守了,舉起錘子一陣亂舞,招招砸向王保保的腦袋。
王保保一看情形不對,鬥勇不如鬥智,閃。拍馬調頭逃竄。
孟海牛大吼道:“奶奶的熊,有種別跑,吃爺爺一錘。”
孟海牛策馬緊追不舍。王保保看追的緊,心裏就樂,等的就是,蠢牛!
王保保放慢速度,孟海牛掄起大錘就要趕上來一下,王保保回頭喊一聲:“招家夥。”鋼刀飛出。原來王保保的刀是流星刀,有一根鐵鏈相連,平時打鬥的時候並不被人知道。
孟海牛來不及躲閃,一刀插入胸口,王保保一拉鐵鏈,鋼刀飛回,兩馬相交,王保保手起刀落,可憐孟海牛一身力氣,竟慘遭殺戮。